夜深人静。
温婉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今晚墨云徽的举动。
怎么觉得..........哪儿好像不对劲儿。
但是又不知道是哪儿有问题。
温婉凝坐起来又躺下。
就这么折腾着自己,温婉凝累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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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府。
平王在知道了自己的人,就连一个小小的茶楼掌柜都杀不了。
差点气晕过去。
更没想到的是。
他竟然早就是墨云徽的人了。
到底是何方神圣。
让墨云徽亲自给他挡刀。
他倒是要查清楚。
“去,去,我要在一天之内,知道那茶楼的掌柜的,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
周围的人,被平王吓的瑟瑟发抖。
不敢抬头看着地上。
生怕下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人是自己。
没死的人,暗自庆幸着,他们不是离平王最近的那个。
平王只不过是表面上看起来正常。
要知道,他和皇上是兄弟,不比当今圣上善良多少。
杀人不过头点地。
但若是平王杀了人,脑袋掉了是小事,全家上下都不能活是真的。
不用想。
平王的人也是白费力气。
根本不会查出来温婉凝真实的身份。
但平王不行,不代表别人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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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徽的私宅。
他和沈樊正听着探子来报。
在说到昨晚的事情时候。
墨云徽的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他什么时候替阿凝挡刀了?
竟然将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沈樊也没好到哪儿去,若是真的。
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不多时。
尤妍就出现在了墨云徽的面前。
尤妍眼中满是欣喜。
这是她来了这宅子中这么久。
墨云徽第一次主动叫她来。
就是太过着急。
没有多余的时间,好好打扮一番。
但她的高兴,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盏茶时间。
在她进来的时候。
就发现了氛围的不对劲。
脸上的笑容慢慢凝滞。
包括一旁坐着的沈樊,也直直的看着尤妍。
被两人盯的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墨云徽冷漠的目光。
他总是穿一袭红官服。
但今日偏偏是黑袍,更显压迫感。
墨云徽的声音响起。
“可有和你哥哥联系?”
尤妍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他在怀疑自己?
“并未,是发生了什么吗?”
尤妍说的是实话。
“娆疆可有易容术?”
尤妍的身子明显的一顿。
娆疆除了蛊虫,确实还有易容术,只有他们个别尤姓的人才会。
况且没有几个人精通。
墨云徽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莫非是她哥哥?
尤妍脑中快速思索着。
她爱墨云徽,但是不敢用整个娆疆的命运去赌。
“不知道........”
尤妍的话音刚落。
墨云徽已经在眨眼间来到了她的面前。
高大的身影笼罩她的全身。
这感觉,让她想起来那日尤旬就是这般,来到了她的面前。
对她说着冰冷的话。
恐惧感再次袭来。
尤妍想要后退。
“怎么?”
“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有些晚了?”
除了对温婉凝有足够的耐心,对于别人有的只是理智。
墨云徽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君子。
更别说现在事情涉及到了他的心上人。
尤妍从没有见过墨云徽这个样子。
她自从见过墨云徽的第一面,就深深的爱上了他。
所以才会顶着惹怒尤旬的风险,去帮墨云徽。
“我............”
“我现在想听的,不是不知道几个字。”
“若是不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知道。”
见尤妍不回答。
墨云徽继续靠近她。
尤妍被逼的无处可逃。
沈樊见状急忙开口。
“那个,咱们好好说.......”
在这一刻。
沈樊有点明白,为什么墨云徽会留下了尤妍。
他也在赌。
在赌尤旬对尤妍还有一丝亲情。
对于墨云徽来说。
尤妍何尝不是人质呢?
“那就交给你。”
“问不出来的话.................”
后面的话,墨云徽没有继续说。
但沈樊显而易见的明白。
他只是想当个老好人啊。
别往他身上推啊。
沈樊二话不说的转身离开。
“我爹要生了,我要回去接生。”
“不用送。”
说完沈樊头也不回的跑路。
生怕墨云徽叫他回去。
好像墨云徽是什么猛兽般。
墨云徽离开尤妍,转身回到座位。
“现在就我们两个了。”
“说吧。”
尤妍低头。
“确实有。”
“嗯,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