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樊没有第一时间听墨云徽的话,这也是他第一次忤逆了墨云徽。
两人多年也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出现了缝隙。
墨云徽冷眼,看样子是不想给他解药了?
“她是我的浮木。”
沈樊闻言一顿。
他自然是知道墨云徽是个什么人,只不过没想到皇后对于墨云徽来说,在他心里已经到了这个位置。
见沈樊没有反应,墨云徽拿起刚刚被扔掉的东西。
全部倒进了口中。
沈樊瞪大双眼,想要伸手阻止,却没来得及。
他给小皇后用的剂量很小,微乎其微,就算有人查,也查不出来什么的。
根本查不出病因。
奈何墨云徽直接将他老底都掏出来了。
归根到底,他还是算计不过眼前这个男人。
沈樊见状气急败坏。
也没有了刚才的深沉。
“为了一个女人!”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些不要命的事!”
“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知道我给她用的什么吗?”
万一是无解的东西呢?
沈樊气的快要冒烟。
既然没有解药,墨云徽也不想同他多废话。
做出伤害小皇后的事情,没有直接杀了他是看在他救过自己多次的份上。
“出去。”
墨云徽丝毫不在意,刚刚的东西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沈樊被气的脸红脖子粗。
好,好好。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好好吃吃苦头!
“你就在赌我不会让你死是不是!”
“我和你说了这个东西没有解药!”
墨云徽无所谓的瞟了一眼沈樊。
“你觉得,她死了。”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墨云徽不敢想象失去小皇后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
行尸走肉的活着,不如陪着她一起。
沈樊指着墨云徽,口中还不忘大骂着。
“疯子!”
“真是无药可救。”
沈樊永远理解不了,墨云徽会为了一个女人能做到连自己命都不要的这种地步。
出了房门,沈樊走远后,又停下脚步,返回看着门口的墨才。
“将这个晚些给他。”
“是。”
墨才站在门外只是隐约听见了一点,好像因为皇后娘娘干爹和他产生了点冲突。
这要是换作旁人,早就死个一万遍了。
不过他还是以干爹唯首是瞻,沈樊刚走没影,他就将东西送进去了。
这点眼力见,墨才还是有的,不然也不能活到现在。
墨云徽看着墨才递过来的解药。
没有半分愉悦。
沈樊没有经过他的意思,私自对小皇后下手,已经触碰了他的逆鳞。
他需要的是身边的人绝对服从。
这种事情不可能在让他的世界中出现第二次,如果有,不论是谁,他也不会再留下后患。
墨云徽没有第一时间自己服用,而是给小皇后用温水化开,一点点喂了下去。
他知道沈樊没有胆子给他假的。
自始至终,温婉凝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墨云徽也没打算让小皇后知道。
只当是她身子虚,多吃些东西补补。
平王府。
柳逸不适宜的出现在了这里。
“平王深夜叫我过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经过上次被温婉凝拒绝,柳逸现在还没缓过来,整个人看上去也憔悴了不少。
根本看不出来有在往日在边疆杀敌的勇猛。
脸上的面容也不似原来那般温善阳光。
“那是自然。”
“无事的话,怎么会劳烦柳公子跑一趟。”
自从上次重创了墨云徽,平王是越发得意。
虽然他也损失了一大半的暗卫,但也证明了他有很大的机会可以除掉他。
墨云徽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搞,只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至于他那小嫂嫂,想做大事的人,总要付出一些什么。
美色对他来说,远远比不上权力金钱来的重要。
也就眼前这个傻子,会对一个女子这般执着。
不过这样正好,不然他也没得人利用。
“皇上龙体欠安,秋猎的事情一拖再拖。”
“上次的事情,柳公子没有完成,本王替你做如何?”
柳逸的表情凝重,想到上次的温婉凝同他说的话。
阿凝已经讨厌他了,在讨厌一点又如何?
内心犹豫再三,还是说道。
“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