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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瑶只觉得后背激起了一阵冷汗,好在她从萧千墨 口中知晓了这一切。

否则要是贸然说是从她母亲的遗物里找到的,说不定就要让人怀疑,沈家是她大禹皇朝的后裔了。

虽然,大禹与大齐已经间隔了不止一个皇朝,但沈家如今富可敌国,谁知道皇帝会不会怀疑他们有复辟的心思呢。

萧千墨听到她这话也有些疑惑。

“这是何意?”

沐云瑶想了想,还是将责任都推到楚篱儿身上。

“这些并不是我想到的,而是我听别人说的,也是因此我才盯上那个村子。”

萧千墨听到这话越发好奇了。

“听谁说的?”

萧千墨觉得这事可大可小,而沐云瑶既然把这事整理成册,还交给了他,是什么心思萧千墨已经很清楚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沐云瑶也没打算再扯谎,除了自己重生的事暂时不能说外,其它的她打算实话实说。

“楚篱儿。”

这个名字乍听起来有些陌生,但很快萧千墨 便想起来是谁了。

“沐君晟带回来的那个农女?”

沐云瑶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

“她不是什么农女,他是沈君晟从教坊司赎出来的清倌人。”

萧千墨 听到这话也明白过来一些,“东郊庄子上你与那个女人对峙的时候,提到的人就是她吧。”

他记得昨夜她说要将这人送给他审问的,那会子自己一心记挂着她的伤势,倒是没将那个人放在心上。

“对,我之前发现那个庄子有异常,然后便派人盯着了,中间我的人有看到楚篱儿接近那个庄子的人。

后来,她撺掇沐君晟和李家退亲,我便借故将她发卖了,其实,是将她换了个地方圈禁了起来。”

萧千墨觉得她这么做是对的,随后又问道。

“你是怀疑这事沐君晟也参与其中?”

沐云瑶却是摇了摇头。

“他没那个脑子。”

真不是沐云瑶瞧不上沐君晟,只是歹竹里面真的出不了好简。

哪怕是上辈子,他也是被人玩弄于鼓掌的那个。

而昨天她试探那个为首的女人,看她对楚篱儿的态度,不难猜出两人是一伙的,就算不是也是旧识。

沐云瑶想了想又道,“我觉得这事肯定与楚篱儿脱不了干系,我手里人不太懂审讯,还是你来问比较合适。”

萧千墨也没有拒绝,“回头让你的人把那个楚篱儿送去慎刑司就行。”

今日他进宫时,陛下已经将东郊爆炸案交给他,让他全权负责查办了。

沐云瑶闻言也是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好,明天我就把人给你送去,只是查出了什么,你可否告诉我一声。”

萧千墨没有保证什么,只道,“能告诉你的,我不会瞒你。”

两人说着话,马车已经在沐府大门口停下。

萧千墨差人去敲门,目送沐云瑶顺利进了府,这才驾马离开。

沐云瑶回到归云院,便让人打水给她泡澡,一边泡在浴桶里,一边仔细回忆刚刚一路上她与萧千墨的对话是否有漏洞。

她倒不是怕萧千墨会发现什么不对,而是这件事必定会传进皇帝耳里,她不想引人猜疑,从而连累到沈家。

沐云瑶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当中还有什么疏漏。

浴桶里的水也有些凉了,便也不泡了。

许是昨天的确累着她了,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了。

她这边睡的舒服,萧千墨就没那么好命了。

怀里揣着沐云瑶写的手书,连夜入了宫。

还在勤政殿看着各地奏报的皇帝,看了眼身边的随侍一眼。

“出什么事了?”

他刚刚可是看到这老货出去了一趟。

吴伴伴听到陛下问话,笑着放下手中的茶盏道。

“是萧督主进宫来了,说是有事要见陛下。”

“哦,那还不快让他进来。”

皇帝觉得自己这贴身伺候的大总管也太没眼力见了,那混小子要面圣,何时要等通传了。

“陛下,萧督主说他还没用过晚膳,让人去御膳房给他弄些吃的来,他吃完再给陛下回话。”

皇帝听到这话既好气又好笑。

“这小混蛋,难道朕的正事还没他吃饭重要?”

吴伴伴看着皇帝面上带笑,知道他并没有真的生气,这才笑着附和道。

“想来是此事不同寻常,萧督主怕一时半会说不完吧?”

皇帝闻言意有所指的看了吴伴伴一眼道。

“朕有这般苛刻?连顿饭都不给他吃?”

吴伴伴没想到皇帝会突然这么问,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恕罪,是老奴多嘴。”

皇帝看着他,过了半晌才道。

“起来吧,连你都这么说,看来朕素日里给他安排的差事的确太多了。

可谁叫这满朝的文武,朕最信任的就是他呢。”

皇帝悠悠叹了一声,又拿起桌上的折子看了起来。

虽然不过是一声普通的感叹,却让吴伴伴惊得整个都被冷汗浸透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萧千墨终于姗姗来迟,他才跨进勤政殿,皇帝便挥挥手让吴伴伴先退下。

至此,吴伴伴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在与萧千墨擦肩而过时,悄悄给他使了个眼色,萧千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底却已经有了衡量。

萧千墨没有废话,先给皇帝行了个君臣之礼。

“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说说看你大晚上进宫所为何事。”

放下手中的折子,皇帝从龙案后走了出来,伸手虚扶了行礼的萧千墨一把,带着人朝旁边的偏厅走去。

萧千墨顺势起身,跟着人到了偏厅。

皇帝指着与自己隔了一个矮几的锦榻道。

“没旁人,你也过来坐下说。”

萧千墨从善如流,一掀衣摆便在皇帝对面坐下。

也不等皇帝询问,从袖中将沐云瑶的手书拿了出来。

“陛下请看。”

皇帝看了那厚厚的一沓纸,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揉着太阳穴道。

“朕整天看那些折子看得头疼,你还是直接说吧,朕就不看了。”

萧千墨听到这话也不意外,便干脆把昨天自己回京后在东郊遇险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等等,这些事你昨天怎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