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张云一个月给妻子扎针治疗,叶永雅的腿疾竟然真的全部康复。
按照省上给自己的约定,张云也应该去省上走马上任了。
上任的第一天,妻子叶永雅便陪伴着丈夫来到省城。
可是,到了省政府张云报到完毕,然后又去了岳省长的办公室,叶子青的办公室出来,回到家里已经是六点半了。
看了看家里的佣人也没有在家,叶永雅 便说:“老公,走,咱们还是出去吃一顿饭吧,我知道咱家附近有一家饭馆不错。”
丈夫点点头说道:“好,咱们这就走!”
没走多远,便找到了那家叫“鸿运大饭店”的地方。
两人找了一个角落的小的“二人桌”坐下了。
温馨的氛围中,两人边吃边分享着生活趣事,桌上烛光摇曳,菜肴精致,一切都显得那么惬意。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用餐结束时,饭店的门突然被粗暴推开,一帮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宽脸平头、满脸横肉的江哥,身后跟着几个面露凶相的跟班。江哥眼神扫过餐厅,径直走向叶永雅这桌,毫无礼貌地要求挨着坐下。
江哥一坐下,就显露出他的不良企图。
他先是有意无意地用手背“摩擦”叶永雅的手臂,接着嘴里吐出一连串猥亵、轻佻的话语,像令人作呕的苍蝇般围绕在叶永雅耳边。
叶永雅惊恐又愤怒,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往张云身边靠了靠。张云看到妻子受辱,怒火“噌”地一下涌上心头,他强压着愤怒,迅速和妻子调换了座位,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为妻子筑起一道屏障。
江哥见此,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觉得张云的举动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他用力拍着桌子,桌上的餐具都跟着震动起来,大声叫嚷着让叶永雅把位置调回去。他的跟班们也跟着起哄,饭店里瞬间充满了紧张和不安的气氛。
张云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双眼怒视着江哥,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我看你今晚就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来调戏妇女找事的!”张云的眼里喷出了火道怒声低沉道。
“小子,你说得不错。谁叫你的老婆要长得那么水灵、那么地勾人魂魄呢?这不能怪我,这只能怪你的老婆!”
“你这是什么混账逻辑?!”张云咬牙冷声道。
“老子就是这逻辑,你小子要咋样?你小子又敢怎样??”那江哥一脸戏谑与不屑。
双方僵持不下,冲突眼看就要爆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饭店经理听到动静匆匆赶来。
原本想着凭借自己的经验和身份平息这场风波,可当他看清闹事的是江哥时,脸上的自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经理深知江哥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恶霸,平时横行霸道,谁都不敢轻易招惹。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缓和局面,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出的声音微弱又颤抖,根本无法起到任何作用。
张云看着退缩的经理,明白不能指望他人来主持公道。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想到自己深爱的妻子,想到身为丈夫的责任,他知道不能再退缩。
虽然江哥一伙人看起来很不好惹,但他心中的勇气和正义感被彻底点燃。
如果不是他刚刚调任到省委来,对于三江市的情况不太熟悉,否则的话,他早就动手教训这帮混蛋王八蛋了。
就凭他在部队的特务营训练的一身功夫,要解决这七八个打手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是,他今天是刚刚到省委来报到。
对于省城三江市的情况还不太熟悉。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直视江哥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立刻停止你的行为,向我妻子道歉,否则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江哥先是一愣,随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跟班们也跟着嘲笑张云的“不自量力”。
江哥恼羞成怒,率先出手,挥起拳头朝着张云的脸砸去。张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顺势还击一拳打在江哥的肩膀上。双方瞬间扭打在一起,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餐盘摔碎在地。
叶永雅惊恐地尖叫,但她很快冷静下来,捡起地上的一个空酒瓶,准备在关键时刻帮助丈夫。饭店里的其他顾客吓得四处逃窜,有的躲在桌子底下,有的往门口冲去。
江哥的跟班们见状,纷纷加入战斗,将张云团团围住。张云毫不畏惧,凭借着心中的信念和顽强的意志,加上自己的一身功夫,与他们展开殊死搏斗。
然而,搏斗进行到了半个多小时的时候,突然,又从外面涌进来了几十个打手!
这几十个打手一进来便一起挥舞着棍棒对张云展开了攻击。
突然,那江哥高声叫到:“他妈的,这小子太能打了!大家赶紧把他的老婆给他控制住!要不,我们根本制服不了这个小子!”
新进来的打手们听见了老大的高喊,便拿多的人对付张云,把张云和妻子分开。拿十多个人专门对付张云。
然而,很快,妻子便被迫和丈夫分开了。
几个打手突然一下把叶永雅给控制住了。
就在张云一愣神之间,一个打手在张云的后面猛地一棒向张云的后颈处猛地一击,张云的头一晕,人便倒了下去。
那江哥赶紧大叫一声:“把这两个人弄上车,赶紧回我们的基地去!”
很快,几个打手便把已经被打晕了的张云和已经没有力气的叶永雅迅速地弄上了一辆越野车,然后迅速地朝城西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