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来到下午六点,一辆轿车缓缓开进一个红墙环绕的大院。
“到了,下车吧!”蒋金凤大声喊着,率先下了车。她回头一看,周永安竟然毫无动静,于是伸手用力捏着周永安的耳朵,将他硬生生拖了下来,嗔怪道:“就这点路,你居然都能睡着。”
“哎哎哎,蒋姐,你松开手,疼!”周永安在睡梦中被蒋金凤这突如其来的一捏给弄醒了,赶忙用手使劲打开她的手。
“记住我给你说的话。”蒋金凤冷不丁地丢下这么一句,就迈着大步昂首走进客厅。此时,客厅的主位上稳稳地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这位老者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熨烫平整的黑色中山装,胸前的口袋里别着一支做工精致的钢笔,散发着淡淡的儒雅气息。他的左手腕戴着一块古朴的机械手表,表带已略显斑驳,然而却别有一番历经岁月沉淀的独特韵味。
老者的面庞棱角分明,双颊微微下陷,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他那浓密且修长的眉毛微微上扬,不怒自威的气势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那双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看似平静无波,却暗藏着汹涌的波澜。紧抿的嘴唇线条刚毅,透露出他坚定无比的内心。此刻,他目光平和地注视着前方,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然而当听到蒋金凤说把周永安带回来了时,他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流露出急切与期待,身子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
“爷爷,我把周永安给带回来了。”蒋金凤微微弯下身子,恭敬地说道。
“嗯,请他进来啊,我也是好久没见过这个孬孙子了?”老者的声音洪亮有力,仿佛能够直接穿透人的心灵。此刻他的嘴角上扬,眼中满是欣喜。
“蒋爷爷,我可不用请,”周永安听到这句话后,三步并作两步,赶忙走了进来说道,“蒋爷爷您安康啊?”
“哼,你个坏小子,快过来让我看看,”蒋老爷子说着就站起身,步履略显蹒跚地向周永安走了过去。只见他眉头微皱,眼中满是关切。周永安看到老人走了过来,急忙快走几步,双手稳稳地扶着蒋老爷子,说道:“蒋爷爷,您坐着我过来就是。”
“嗯,这半年,你的日子过得不错啊,胖了一些,肌肉倒是还结实。”蒋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摸着周永安的胳膊,眼中不知不觉流下了泪水,此刻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继续说道:“你爷爷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走了,你这个孬孙子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让我看看你爷爷最后一面。”说完,蒋老爷子重重地拍了拍周永安的肩膀,那力道中蕴含着复杂的情感,他的脸上既有悲伤,又有对周永安的疼惜。
“蒋爷爷,我们也是按照我爷爷的遗愿去办理的葬礼,只有家里人参加,他生前的战友好友,我们一个都没有通知。”周永安如实的说道。
“这个周文三一辈子的犟种,就是不会服软,哎。”蒋老爷子说着谈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孩子,这次来京都学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啊?”
周永安被蒋老爷子突然的转变的话,给整懵了,意识没有回答蒋老爷子的话。
“怎么还真有事?”蒋老爷子看到周永安的表情,顿时猜到了什么,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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