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呢。
“对…”王肖肖满头答应，以为自己答对了就可以得到江言的原谅。
可江言手中的刀却丝毫没有想要松开的想法。
他嘴角轻扬，蹲在王肖肖的脸旁，有些好笑的将冰冷却带着血的刀身贴在她的脸上。
“疼吗？”
王肖肖含着泪，先是转头看了一眼脚踝处，断裂的跟腱和神经，她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眼眸中满是恐惧，可她不敢喊出来，只能看向江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疼。”
“不疼？”
他咧嘴笑着：“不痛？”
他说着脸上便挤出一副贴心的笑容，语气柔和温柔：“那我还是太轻了啊。”
他说着就站起身来到了王肖肖的小腿处。
王肖肖眼眸中带着恐惧的反应过来看着江言就大喊：“江言…我痛，我痛。”
她刚刚还以为只要自己服软，江言就会放过自己，可谁知道江言不按套路出牌。
“痛啊？”江言脚下一滞，满脸笑意的看着王肖肖：“痛就对了，不痛怎么才能长记性。”
王肖肖还想说些什么，却直接被江言伸手打断：“这句话可是你跟我说。”
王肖肖一时语塞，可看着江言手中的刀，她再也不想再被这把刀伤到哪怕一丝一毫。
可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脸都憋的通红。
可看着江言手中的刀再次抵在她另一只脚的跟腱上她的恐惧瞬间压垮了她心中的最后一根弦。
她哭喊着开口：“江言，你饶了我好不好…我给你做牛做马，我给你跪下磕头道歉好不好。”
她太害怕面前这个江言了，简直就是一个魔鬼，而且是很会折磨人精神的魔鬼。
她也刚刚知道原来神经被斩断是如此的痛，亏她那时还觉得江言只是一点点痛觉。
还以为江言在装可怜。
可现在她经历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真的太痛了。
江言手中的刀架在了王肖肖的腿边，语气和善道：“那可不行，你大姐的那份可还得你来受着。”
王肖肖神色慌张：“不用，大姐不要我来承担的，她自己可以。”
她说着就将目光放在张洛洛身上：“你快去找大姐，大姐就在那。”
张洛洛注意到王肖肖的目光，转头的那一瞬间，神色慌乱，但是眸中带着寒意的盯着江言：“小言，你别再折磨你四姐姐了好吗？”
“我替她受着。”
江言轻咦。
“你看看，大姐她说愿意。”王肖肖满脸惊喜的指着张洛洛看着江言，眸中的喜悦没有丝毫掩饰。
江言撇嘴，只觉得有些可笑，眸眼惊奇：“她愿意了？”
王肖肖见状疯狂了点头，她恨不得现在就能逃离这恶魔的魔爪。
可下一秒她的心再次被打入冰窖。
“她同意关我屁事啊。”
“你们以前同意老七不打我，你们打的少了吗？”江言可笑的再次把刀放在她的跟腱处，然后猛的一挑，血液掺杂着一丝碎肉溅飞在了空中。
一声凄厉惨叫震的空气都在颤抖。
“江言，你干什么！”张洛洛看到这一幕，眼眶红了起来，有着泪意夹杂。
“你怎么能对你四姐姐下如此重手。”
江言摊手，一脚踩在脸已然扭曲的王肖肖的腿上，然后用脚尖一直拧动着：“重吗？我怎么不觉得重。”
他说着，面部逐渐狰狞，仰天大笑，脚再次抬起，猛猛的一脚再次踩在了刚刚断裂的跟腱处。
“重吗？”
“我觉得一点也不重啊！”
他将目光扫向王肖肖，将刀架在了她的脖间，语气轻佻：“你大姐觉得重，你觉得呢？”
王肖肖这时还沉浸在跟腱被挑断的痛苦之中，可随着江言手中的刀尖滑过她的脖子，溢出一丝鲜血时，她瞬间清醒，嘴唇发白的颤抖。
恐惧的盯着江言那满是戏谑的脸：“我…”
“嗯？”江言轻咦一声，手中的刀再次抵在了她脖子上。
“不重！”王肖肖瞬间觉得胆寒，丝毫不敢忤逆江言直接大喊了出来。
江言撇嘴：“这才对嘛。”
他说着就将视线放在张洛洛身上：“你看，她自己都说不重。”
张洛洛一时语噎“你这是威胁你四姐。”
“哦？”江言摊手，觉得惊奇又可笑，手中的刀贴在了王肖肖的手背上将她翻了个面。
“威胁么？”江言最终呢喃。
张洛洛见江言的动作瞬间担心了起来：“江言你要干什么？”
“你别继续做啥事啊，你放下手中的刀，我们还有机会回到过去。”
“回到以前几个姐姐照顾关心你的日子。”
江言可笑的扫了张洛洛一眼，手中的刀轻轻刺入王肖肖的手腕：“威胁吗？”
她笑着看着张洛洛，手中的刀继续刺入，伴随着王肖肖撕心裂肺的痛苦，他轻声道：“威胁怎么了？我他妈威胁你怎么了？”
他手中猛的用力，刀刃划过血肉，斩断了她的手筋：“你们以前威胁的我，还少吗？”
“你们这些人真可笑。”他说着又将目光看向王肖肖的另一只手。
本来因为手筋断裂的王肖肖嘶声痛苦着，但是看到江言那骇人的目光，心如刀绞。
不是…还来？
她忍着剧痛，直接趴在地上，用身体把另一只手护在身下企图能挡住江言的攻击。
江言冷笑，语气阴森寒冷：“手。”
王肖肖闻言丝毫没有动摇，忍着剧痛也得摇头。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江言语气直接。
王肖肖依旧摇头。
江言直接将刀架在了她的后颈。
王肖肖感受到刀刃刺破她血肉的痛感，她感觉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溃了。
她眼着泪，颤抖着身体，吸了下鼻子：“我转。”
她颤抖着身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过了身体.
将那只没被挑断的手放在了江言的面前，只是她的眸中还带着一丝乞求，轻摇的头好像在求饶。
可江言可不是什么好心人。
不管旁边张洛洛撕心裂肺的喊叫。
他手中的刀划过空中，刺破皮肤，划过每一丝血肉，在空中划过一道血线。
“不疼…因为更疼的…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