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亚瑟一刀挑开身前罕见,持刀作战的萨卡斯基说道:
“哪怕只是黑暗也好啊!”
对方的一举一动,在亚瑟的眸子中,都要比正常速度要缓慢。
亚瑟立刻就明白,是前段时间伤势恢复的缘故,导致自身实力又提升了许多。
对付如今的萨卡斯基轻而易举。
不过,他想要和这个男人说说话。
之前只知道他极端,不惜生命,现在看来,好像他和萨卡斯基是不同立场的同一类人了。
“好久没用刀了…”被跳开的萨卡斯基在甲板稳住身形,紧握手中武士刀。
一招试探,他就已经明白不是亚瑟的对手。
“管你用什么,恶魔果实能力也好,体术和刀刃也罢,我都会瞬间击溃你。”亚瑟松散的扛着拔出来的冰龙刀刃。
根本没有把这视作为一场决斗,现如今对方和他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了。
“这个世界本就不适合弱者生存,亚瑟,倘若没有那些事情发生,你又有今天这种成就吗?”萨卡斯基说着,用岩浆点燃手中武士刀。
把它变成一把缠绕霸气的熔岩巨刀,爆冲向亚瑟。
“你他妈的说什么?”听到这话,本来还挺轻松的亚瑟怒火中烧盯着萨卡斯基:“我难道就活该经历那些吗?”
说完,他在萨卡斯基靠近自己身前一瞬间。
流樱缠绕冰龙刀刃,全力从上往下猛地朝萨卡斯基一斩。
轰!
本想着持刀进攻的萨卡斯基一惊,刀刃接触刹那,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霸气和武士刀被亚瑟一刀斩断,支离破碎掉在甲板上。
刀气犹如暴乱的锋刃,切割在他的胸膛。
“呃…!”被流樱刀气斩中,无法元素化的萨卡斯基仰天嘴角溢血,痛苦难耐。
身体向后倾斜一瞬间,亚瑟瞬身出现在他身前,踩着他的身体一掌抓住他的脖颈压在甲板上,愤怒的问道:
“我明明规划了一个完美的未来,不招惹任何势力,只想带伤脱离海军。”
“战国那个畜生,却看出我的体质特殊,想让我永远为海军效劳,设计陷害我。”
数年来,几乎不露出愤怒表情的亚瑟,此刻生气看着脚下压着的赤犬:“你知道了我的经历又如何?海军这种伪装出正义的组织有什么好的?”
“当狗就这么爽吗?”
“要不你随我来做海贼,做我身边小弟,我还可能高看你一眼。”
无法舍弃心中正义,更不可能和海贼同流合污的萨卡斯基,自然是不会接受亚瑟此刻调侃所说的话。
“恶魔果实被霸气压制了…”萨卡斯基尝试元素化,逃脱亚瑟的压制。
却发现,一股强大的外来霸气,正在限制他体内的恶魔之力。
自然系·岩浆果实无法发挥出来。
“亚瑟,冷血的一面背后,都有一段无法讲出来的经历。”萨卡斯基只能开口道:“你觉得我天生就是这副模样吗?”
听着赤犬这些话,亚瑟有些震惊。
这种人,也能够放下自尊,委婉的讲出这种话?
“笑死人了。”亚瑟收刀入鞘,拿出刀鞘猛地朝赤犬额头一砸。
阻止他说些废话出来,把他当场砸得头晕脑胀,停下了接下来的言语。
“你觉得我是来找你说废话的?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那种地步。”此言一出,亚瑟浑身爆发出惊人的寒气风暴。
瞬间冻结了萨卡斯基的红莲号,变成一座海上冰雕军舰。
除了强纳森、萨卡斯基两人,其他昏迷的海军士兵被全部杀死。
做完这一切,亚瑟站在昏迷过去的萨卡斯基身前,盯着他:“像你这种人,说不定未来会对我有帮助。”
亚瑟亲眼看见赤犬烧毁他生命卡片的举动,着实让他震惊。
“等你实力成长上来之后,再来和我说话吧,我们现在不是一个次元的人。”亚瑟盯着赤犬那永远保持犀利的目光说道。
萨卡斯基用迷糊的视野,盯着亚瑟转身离去却无能为力,只能喊道:
“等等…亚瑟!你…是为数不多让我对一个海贼产生好感的家伙,我们好好谈一谈…”
“理解不代表我们是同类,萨卡斯基,杀了你没什么必要。”亚瑟背对着萨卡斯基说道:“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好谈的,未来等你有资格再谈吧。”
话音落,亚瑟使用月步踏入空中,朝远方自己的小船上跑去。
一会儿——
晴朗大海上,冰冻的红莲号甲板,赤犬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环顾周围。
本想和亚瑟谈话,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周围的冰雕,让他回想起北海故乡,十岁时的自己在火海中父母全部被海贼杀掉的悲惨经历。
那燎原般的火焰焚烧整个城镇,无数生命在海贼的刀刃下一个一个惨死。
“可恶!”赤犬不甘的全力一拳打在脚下冰冻的冰雕军舰甲板上。
冰冻的甲板被他一拳打龟裂开来,这一趟除了得知欧尔比雅受到亚瑟保护以外,其他什么收获都没有。
要不是昨天暴风雨缘故,欧尔比雅不可能逃脱他的手掌心。
连叛逃的萨乌罗也跑了…他只能盯着亚瑟所在小船逐渐远去,什么都无能为力。
一小时过后——!
伟大航路大海上,亚瑟的小船驾驶到一座名为“威尔斯”港口城市近海。
一个繁华的文明城市。
被亚瑟霸王色霸气震晕过去的欧尔比雅缓缓醒来,刚睁眼就看见左手抱着自己的刀,坐在船首面朝他的亚瑟死死盯着她。
“怎么回事…”欧尔比雅有些脑胀,捂着大脑一脸难受:“我刚才昏迷过去了吗?”
亚瑟见她醒来说道:“好像,你无法在一个王者展示气势的时候,保持清醒的意识。”
“什么意思?”欧尔比雅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库伯眼戴墨镜,身着一件特制t恤笑着来到她身前,一本正经叫唤讲解道:“库伯…”(也就是说,你无法承受霸王色霸气的震慑威压,注定是弱者的命)
欧尔比雅鄙视着库伯,看着它手舞足蹈,根本听不懂它说什么。
“它说什么?你能听懂对吧?”她只好询问能和库伯无障碍沟通的亚瑟。
“说你的弱小。”亚瑟一脸冷峻翻译道。
“我是历史学者,怎么可能是战斗人员啊!”欧尔比雅立刻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