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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丹桂一急,“奴婢跟您实话实说吧,世子爷一早就带着白侍卫出去了,还锁了院子,让奴婢好好伺候您,不让您乱跑。”

苏婳一听这话,气得胸口起伏。

天杀的靳珩,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真搞强取豪夺,禁锢那一套。

苏婳怒气冲冲,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出门一看,院门倒是没锁,大门和角门分别派了人把守,也就是说,她可以在院中随便走动,想出去,不可能!

苏婳气得……中午多吃了小半碗饭,准备等靳珩回来,跟他大闹一场!

傍晚。

靳珩回来了,见苏婳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又莫名觉得开心。

他捏着她的小脸,故意问道,“怎么了,谁给你气成这样。”

苏婳拂开他的手,冷声质问,“凭什么你自己出去,把我锁在院子里!”

靳珩指尖,还残留着她脸蛋的细嫩触感,忍不住捻了捻。

“出去看了几座宅子,毕竟这宅子太小,没有你表哥送你的温泉山庄阔气。”

苏婳瞪着他,“你……”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这男人真是太可怕了,怕是她一出京城,就有眼线盯着她。

靳珩继续道,“我怕你乱跑,再找不到你,就锁了院子。”

他轻笑一声,“你乖一点,不跟我闹脾气,不离开我,我就不锁院子。”

苏婳气极,不理他。

一张小脸粉面含嗔,双颊鼓鼓,如娇似怨,别有一番风情。

靳珩也不知怎么了,她越生气,他就越兴奋,像是突然染了病。

他从身后搂住她的细腰,下巴蹭着她细嫩的脸额,低低道,“婳婳,那有个梳妆台,一会我抱你上去。”

苏婳一慌,颤着嗓子道,“你想干什么。”

靳珩不说话,用行动代替回答,手指灵活的挑开了她的腰封。

苏婳呼吸都急促了,偏偏她在靳珩手里,又反抗不了一点。

他是懂怎么拿捏她的。

她急了,“你说过不勉强我。”

靳珩呼吸渐热,“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你是我的。”

长裾被他剥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靳珩从她肩头俯视着怀中的人,全身都跟着失控。

他贴着她的脸颊,热气呼在她的耳垂上,“婳婳,我想听你跟我服软。”

苏婳咬牙羞愤,“你休想!”

靳珩一下子抱起她,以一个苏婳极其不愿的方式,将她按在了梳妆台上。

他生了一双漂亮的手,指节分明,白皙修长。

且是一位很有耐心的人。

许久之后。

靳珩如愿以偿,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

很多,很多……

苏婳整个身子都蜷在他的怀中,脸颊粉嫩,小口呼吸着,像是脱水在岸的小鱼。

靳珩抱她回了榻上,现在,他要品尝胜利的果实了。

……

翌日清早,靳珩又没影了。

他依旧不让苏婳出去,院门紧锁,霸道至极。

后来,一连三天都是这样,苏婳终于忍不了。

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跟他大闹一场。

她等啊等,等到亥时(晚九点)靳珩才回来,还带着一身酒气。

苏婳都快被他气哭了。

他天天都跑的见不到踪影,却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今天更过分,还跑去喝酒了。

果然,不信他就对了!

苏婳说话时控制着自己,尽量让自己胸口起伏小一些,尽量不跟他动手。

“靳珩,你再这么关着我,信不信我跟你翻脸!”

靳珩似乎喝了不少酒,端着茶杯坐在那,眼神有些迷离。

“你怎么不问我去哪了,跟谁喝酒。”

一点都不关心他。

苏婳冷冰冰笑了一下,“你的事,我管不着。”

“再说扬州什么最有名,是瘦马啊,世子爷该去领略领略,也免得白来一趟。”

靳珩抬眼看着她,眸底深邃,翻涌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才道,“既然如此,明日我和沈青山提议,让他带我去见见世面。”

苏婳一凛,沈青山是她舅舅。

“你提我舅舅做什么。”

靳珩哼笑一声,故意拿腔拿调,指了指茶杯,意思让她给自己倒茶。

想当初在碧泉苑,他不仅有她的关心,还有醒酒汤。

现在……啧啧,啥也没有,连杯茶都不给他倒。

苏婳惹不起他,忍着怒气提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

靳珩见她撅着小嘴,眉毛都要打结了,也不逗她了。

“我今晚跟你舅舅一起吃饭,他知道我是他外甥女婿,很喜欢我,非要拉着我喝酒。”

“毕竟是长辈,盛情难却,我就陪他喝了几杯。”

苏婳不信,“你是谁的外甥女婿,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靳珩喝了一口茶,嘴唇水润润的,“你不信,明天我带你去问他。”

苏婳根本不信,“我要出去,我要回苏府。”

他白天不见踪影,晚上回来就换着花样欺负她,把她当什么了。

禁脔吗。

真是不要脸。

“行。”

靳珩答应的很痛快,苏婳微讶,听着他说,“明天我让你出去。”

“我们搬家,宅子都买好了。”

原来只是换个地方关着她,苏婳不依,“我出去是要回苏府,不是跟你在一起。”

他解开盘扣,松了腰带,“婳婳,我困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靳珩爱干净,醉了也不忘洗脸刷牙,脚步虚浮往盥洗室走,途中还晃了两下。

苏婳听着里面的水声,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进了盥洗室。

醉酒的人最怕摔倒,万一摔傻了,赖上她怎么办。

她可不想背这个锅。

靳珩见她来了,一脸得意,唇角上扬。

回到榻上,靳珩闭上眼睛就睡了。

苏婳睡不着,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他又骗她了。

舅舅在扬州,跟靳珩八竿子打不着,她不信靳珩能跟舅舅一起吃饭。

肯定是出去花天酒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教坊司吗。

苏婳听见靳珩的均匀的呼吸声,想他应该是睡着了,悄悄起身,挑开他胸口的衣襟。

若是能抓住什么把柄,明天也好跟他谈条件。

靳珩身上壁垒分明,白皙鼓胀的右胸上,赫然一个深红色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