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岛黄家,星岛号称最顶级豪门家族之一,以地产起家,旗下两家地产公司,业务遍布亚洲各个地区。
一家主投倭国、澳洲、棒子国地产业务。
一家以星岛为大本营,业务遍布南洋各国、宝岛、港城地区。
此时黄家府邸宴会厅中觥筹交错,前来参加宴会的虽少,却都是星岛最顶级的几家豪门。
他们此时正聚集在一起交流,讨论的对象正是陈飞。
“老黄,我可听说你邀请了港城那位新首富来参加宴会,怎么不见他人影呢?
该不会是不给你面子?没来吧?”邱德霸手里轻轻摇晃着一杯红酒,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黄霆房,话语里充满了调侃之意。
黄霆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回应道:“人家可是堂堂港城首富,凭啥要给我这个面子?
再说了,我听说他不也同样拒绝了你的邀请么?好像也没把你放在眼里嘛!”
邱德霸一听这话,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沉和难看,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这陈飞不过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罢了。
他来咱们星岛投资,居然连门路都摸不清楚,连星岛是谁说了算都不知道。
竟敢拒绝我们的邀请,反而去参加那些搞工厂、赚点辛苦钱的小家族举办的宴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郭陵灿突然开口说道:“怎么,听你这意思,难不成你还打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成?”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警告。
邱德霸猛地抬起头,目光凶狠地盯着郭陵灿,大声说道:“各位,你们好好想想,星岛可是我们的地盘!
要是没有我们这些人在这里苦心经营,就凭李家父子他们,星岛的经济能有今天这样繁荣昌盛的局面吗?”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有人附和道:“是啊,这次李家父子邀请陈飞来星岛投资,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不用明说,想必在座的诸位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吧。”
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沉寂,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只见黄霆房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李家父子如此忘恩负义,完全不顾我们对星岛的付出,想要利用陈飞这条过江猛龙来制衡咱们!
想靠古代帝王的那种平衡之术,妄想将星岛紧紧地掌控在他们李家的手掌心之中。
哼,我们绝对不能坐视不管,眼睁睁地看着陈飞在星岛不断发展壮大!”
这时,郭贺年皱着眉头接过话头:“话是这么说,可各位想一想,陈飞这次在星岛主要投资的可是实业和报业。
我们的产业领域可涉及不到这两个领域。
在这两个领域,我们根本就拿不出有效的手段去阻止他。”
黄祖姚点了点头,附和道:“老郭说得不无道理,诸位千万别忘了,我们当中可有不少人在港城也是有着大量投资的。
如果我们做得太过分了,惹恼了陈飞。
以他在港城所拥有的庞大势力,我们在那边的业务恐怕很难有好果子吃啊!
做生意嘛,还是以和为贵、和气生财才是上策。”
听到这里,黄霆房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哟呵,我说老黄啊,我看你这么说,纯粹就是担心自己在港城的达华银行业务会受到影响吧!”
黄祖姚微微眯起双眼,反唇相讥道:“你们信合置业可是在港城在上市,难道就真不担心他会对你的公司下手吗?
要知道,陈飞这人可绝非善茬,更不是那种心慈手软之人。
他可是港城声名远扬的大空头、股神,旗下四海金融的实力绝对不容轻视。
再说了,他在港城地产界的影响力同样不容小觑,就连麒麟广场可都建到我们大本营星岛市中心了。”
黄霆房听完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但嘴上依然强硬,不肯示弱地冷哼一声道:
“哼,照你们这么说,那大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讨论了老半天,我只看到在座的诸位似乎都对陈飞心生畏惧。
既然如此,那还谈何对付陈飞?
干脆各回各家得了,就放任他在星岛发展好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郭贺年终于开口说话了,只见他手托下巴,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
“各位,请稍安勿躁。
大家好像都忘记,我们真正需要面对的劲敌乃是李家父子,而非陈飞这个人。
况且,陈飞也未必心甘情愿充当李家父子手中的棋子,专门来制衡我们。
我们完全可以换一个思路,看看有没有可能将他拉拢到我们自己的阵营当中来。
毕竟他所经营的主要是实体产业,对我们的影响是有限的。”
邱德霸等人听到这话后,一个个都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没过多久,只见他们纷纷抬起头来,然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表示出对郭贺年所提出建议的认可与支持。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黄祖姚突然开口道:
“虽说想让陈飞加入我们这个阵营也可以,但前提条件是他在星岛的四海银行,绝对不能毫无节制地大肆扩张规模。”
说完,他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似乎在等待着大家对此观点的回应。
紧接着,一旁的黄霆房也附和起来:“没错!而且不仅是银行业务,就连地产业务方面。
最多也就只能发展到此次的麒麟广场项目为止,日后绝对不准再有任何扩建的动作出现。”
说罢,他双手抱胸,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神情。
郭贺年听了他俩这番话之后,顿时感到一阵无奈和无语。
陈飞人都还没有正式加入进来。
你们倒好,居然已经开始琢磨着如何去限制和阻碍人家的发展了。
难道真以为人家是那种头脑简单、任人摆布的傻瓜不成?
陈飞可不是非得选择加入我们不可!
郭贺年想到倘若不是因为在对抗李家父子这件事情上,彼此之间处于同一个阵营的话,恐怕他早就气得甩袖子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