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辛氏部落里有那么多不同种族的鹿兽,各种族中又有那么多不同的母姓家族。
你们紫阳神鹿族出了您这样的雌性,毁的是紫阳神鹿族先兽的英明。不要扯到有辛氏部落里其他鹿族身上。”
“鹿旦偶翁是矮狍鹿族,鹿琰侍郎是梅花鹿族,卑下是驯鹿族。虽然我们都聚居在有辛氏部落里,但各种族都有各种族自己的规矩,上行下效。
紫阳神鹿和梅花鹿的事,其他鹿族管不了。尤其你们紫阳神鹿族里的‘己’姓,更是在部落里说一不二,谁能改变得了你们的决定呀?
但我们驯鹿族都是效忠雌皇的,不可能眼瞧着您做出霍乱后宫的事而无动于衷。
这也是卑下痛定思痛,即便会受到雌皇的严惩也要把你的事说出来的原因。
您若只是为了方便向鹿琰侍郎传递些紫阳神鹿族的安排,卑下受您威胁,忍了也就忍了。
可您如此频繁地接触鹿琰侍郎,就不可能只是传递信息那么简单了。
卑下就算为了自己和兽母幼妹,也不能为虎作伥,更不能害了卑下的族人们啊。
卑下到底有没有冤枉您,雌皇英明,自会分辨。”
就在侁己修和鹿角互相辩论的时候,地只从常侍手里拿过了叶纸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
啪~!她连同叶纸一起拍在了案几上:“都住嘴!”叶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一行行的兽文。
虽然这些兽文有些写得并不正确,比如,‘正午’会写成‘正无’。但地只仍能从发音上将上下文联系起来,辨别出具体内容。
“鹿旦和蛇喜带着犬柴来找寡人的时候,寡人对他们的说辞是将信将疑的。寡人宠幸鹿琰,又宠信于侁己修,给了你们2兽前所未有的恩遇。
放眼英招宫,哪个不是苦熬多年才能从应在,一步步升迁到常伴,再到侍郎的?就连当年的蛇喜,也是在伺候了寡人20年后才有了今天的位份。
可你才来寡人身边不过几个月,寡人就直接封你为侍郎,给了你所有兽都不曾有过的荣宠,日日召幸左右。”地只又转而瞪向侁己修:
“还有你,武不曾为寡人开疆拓土,文不曾为寡人出谋划策、秉轴持钧。而寡人看在你是紫阳神鹿族的份上,信你、用你,更是委以重任,让你代豹毅为寡人传旨。
你们俩竟然如此辜负寡人的信任和恩宠,做出令他兽都看不下去的无耻行径,不惜受惩也要揭露你们。
你们还敢说你们是被冤枉的?!”地只紧紧将那几张叶纸攥在里,愤怒地举向鹿琰:
“紫阳神鹿族有什么阴谋诡计要传达给你,以至于她每日都要去英招宫与你私会 ?!你倒说给寡人听听啊!”
鹿琰吓得跪在地上,除了不停地哭泣来掩盖内心的恐慌,他实在也不知该怎么给自己辩解了。
此时,鹿旦又继续开口道:“传书令说有人污蔑你的清白,怎么污蔑?我与蛇喜侍郎都不识字,难不成我们还能教兽卫长写字污蔑你吗?
那么多条记录,就算兽卫长全靠编,也不可能一天之内就编得出来吧?
况且,证据还不止兽卫长的这几张叶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