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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为什么不让你联系我?”夏微不解。

江阔凑过来小声道, “队长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你现在不能累着。”

夏微见江阔八卦的眼神,脸颊没由来一红,肯定是队长向医生询问了自己的情况,他已经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

轻咳一声,“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别人。 ”

“我知道。”江阔保证, “夏同志,我觉得你别过去,金安安现在情况十分激动,我担心你过去她会伤到你。”

夏微,“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何同志怎么会重伤金若若?”

江阔叹气,一脸的惋惜,“何同志始终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无缘无故的杀人,一直觉得是金若若怂恿自己的儿子钉人, 天天都去找金家姐妹的麻烦,今天两人动起手,金若若从二楼掉到了一楼。 ”

“何同志现在人呢?”

“在公安局。”

夏微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手术室,“我可以去公安局见见何同志吗?”

江阔,“可以倒是可以,但得经过卫队长的同意。”

“好,我现在去找队长,你在这里守着,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夏微开着车子来到公安局,见到卫桉。

卫桉见到夏微,哈哈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在家里待太久。”

夏微摸摸鼻子,看来自己喜欢工作的属性已经被卫队长看透了。

卫桉带着夏微坐到自己的办公室。

“夏微啊,你现在的情况,我希望你可以在家里好好休养,工作是做不完的,以后有的是机会。” 卫桉知道夏微的情况,他希望夏微在家里生下孩子后,再回去工作。

夏微点头,“不瞒队长说,我也是这样打算的。 ”

她并不是一个工作狂,只是每碰到一个案子,她就想将案子调查清楚,这是他们的责任。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 放心,休放的案子我们会调查清楚,沈平治我们会尽力追捕。 ”卫桉对此非常满意, “我希望你下次回来工作,可以直接到我们局里。”

卫桉不遗余力的邀请夏微到他们局里工作。

“卫队长,我要和我爱人一起回南阳。”夏微感到非常抱歉,“我不想与我爱人分开。 ”

卫桉认真看着夏微,好一会儿才点头, “你的想法没错,工作的时候好好工作,生活也得好好生活。”

他一直以为夏微会是一个以工作为重的人,看来,是他浅薄了。

“队长,我以后可能会减少来局里的时间。”夏微抚上自己的肚子,脸上出现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柔,“我的身体不太好,我要在家里好好休养。”

卫桉点头,“好。”

夏微,“队长,我有一个办法能找到沈平治。”

“真的?”卫桉不可思议,“你有什么办法?”

“这个办法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可以试一试。”夏微其实有十足的把握,但没有依据的话,会让外人有所猜忌。

卫桉目光锃亮,“只要有办法,都可以试试。”

“那好……”

夏微将可以引沈平治出来的方法告诉卫桉后,向他提出要去看看何母,她还是想知道金若若是怎样掉下楼。

见到何母,她神情激动, “夏同志,我会坐牢吗?”

夏微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悔恨和担忧,或许,她只是想给自己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从来没有想过害人。

“何同志,金若若怎么会掉下楼?”

何母两条胳膊搭在桌子上面,无助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让她告诉我关于我儿子的事情,可是她什么都不说…… ”

“夏同志,既然她说儿子对他有感情,所以我儿子才会不想她被欺负才会杀人,为什么她说不出和我儿子之间的事情,她一定心里有鬼。 ”

何母恨恨道,眼里的恨意化成不甘,“她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没想到我们母子两人都被她送进了监狱。”

“何同志,你冷静冷静。”夏微见她越说越激动,连忙安抚,“你能跟我们具体说说,金若若如何掉下楼的?”

“这重要吗?”何母苦笑一声, “她就是想害我。 ”

夏微, “很重要,如果她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楼的,与你没有关系,你不会坐牢。但如果你是失手或者有意推她掉下楼, 问题很大。”

何母面上的表情几度变化,然后渐渐冷静下来, “是啊,我没有推她下楼,她就算是死了,也与我无关啊,你们为什么抓我到这里。 ”

卫桉,“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推她?”

“没有,我怎么可能推她?”何母笃定,“我去找她,就是想问问,她是什么时候与我儿子认识的,她一直哭……”

想到金若若的眼泪,何母不由厌烦起来,她的眼泪真是一点都不值钱,反而让人非常的讨厌。

“我不想她哭,想伸手去抓她的手,没想到她直接掉了下去……我怎么可能去推,我怎么可能为了这样的人毁了我的一辈子。”

何母不想自己的儿子白白受到冤枉,但不可能会搭上自己。

夏微听着何母的陈述,觉得她并没有说谎,可能事实真如她所说一般。

离开审讯室,卫桉对夏微道,“我要去见一见何放,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夏微有些意动,但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拒绝,“我不去了。”

卫桉点点头,“行, 等这起案子有结果,我让江阔告诉你,你回去好好休息。 ”

夏微与卫桉告辞以后,开着车子回家。

陆奶奶知道夏微以后不会那么忙后,开心地拉着她坐在客厅里。

“微微,你这样做就对了,无论如何都得先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奶奶,我明白。”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夏微没想到自己真的这么停了下来,她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学习医术,然后画稿。

报社那边一直催她,希望她可以再出一本书,只是她天天都在忙没有时间,现在终于有时间了。

不用去局里,夏微每天睡到自然醒,看看书,画画稿,日子过得惬意。

这天,家里来了客人。

“夏同志, 好久不见啊。”段柏林提着礼物上门。

“段同志,我还以为短时间内不会见你到。 ”自孙真真案子见到段柏林后,夏微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夏微感觉到,段柏林是在意躲着她。

段柏林笑了笑 “实在有一些事情耽误了,所以没有机会见你。 ”

夏微不置可否。

“你知道我这次出门,南阳市发生了什么事情?”段柏林给夏微带了一些她比较感兴趣的消息。

“知道,师父和老师都告诉我了。 ”

庄老在半个月前匆匆回南阳,是被秦教授被叫回去,为了给南阳的金老爷子治病。

金老爷子突然病重,医石无医。

昨天夏微给庄老打电话,得到消息,金老爷子的病,就连他也没有办法。

“是啊。”段柏林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恍然想到一般,“你是庄老和秦教授的学生,这些事情肯定比其他人知道的早一些。”

段柏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南阳金家彻底完了。”

夏微也不禁跟着唏嘘,吕曼还是没有放过金家人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她的公公,爱人,亲生儿子, 他们这些人终究是为了她的亲生女儿的死付出代价。

“你见过吕曼吗?”

“我怎么可能见过她?”段柏林不禁失笑。

夏微目光灼灼地盯着段柏林, 陆景宴曾在自己面前不止一次的夸奖段柏林,说他的追踪能力和反侦查能力很强。

他追着吕曼前往了南阳,没有见过吕曼,夏微是不相信的。

“她还想对付谁?”

段柏林觉得这个问题有意思了,夏微这是认定了自己见过吕曼, “这个我不知道,吕曼有自己的想法,她想对付谁是她的自由。”

“沈平治呢,你有没有见过沈平治?”

在家的段时间,夏微开始回忆书里的剧情,书里男主是五年后才回归,然后一路青云直上,关于他的剧情都是在部队中进行。

夏微只回忆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那个人就是沈平治的贵人,也是金梦瑶的贵人,成为他们两人助力。

不管时间线如何,夏微始终觉得,剧情会有意无意地将两个主角拉到主线上去。

金梦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还是回归到了科研院,那么沈平治一定会遇到那个贵人。

“我没有。 ”段柏林将水杯放到桌上,靠在沙发上面,“夏同志,你不相信我。”

夏微, “我只是觉得沈平治这个人很危险,他应该待在适合他的地方。”

沈平治被判刑的罪是真实存在的,任何都不可能改变。

“我没有见过沈平治,更加不知道是谁帮他越狱。”段柏林笃定,“别忘了,我大哥是律师,我不可能去做违反的事情。”

“段同志,你觉得吕曼会是那个帮沈平治出逃的人吗?”夏微对于他的委婉解释不发表意见。

“吕曼?”

段柏林皱起眉头,“你们怀疑是吕曼帮沈平治越狱?”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觉得他们两人符合这个条件。”夏微只是做一个猜测,如果她是吕曼的话,绝对会选择与沈平治合适。

沈平治被郭家舍弃,吕曼真正的目的是想对付金家所有人,救出沈平治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但对她一个犯过罪的人来说不算什么。

但救出沈平治,他可是会帮自己做很多事情。

“吕曼帮沈平治有什么好处呢?”段柏林似乎对这一点很有兴趣。

“我不知道。”夏微如实摇头,直接转了话题, “以前我很同情吕曼, 现在她做了这么多事情, 比金家做的事情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应该受到应有的刑罚。”

“夏同志,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段柏林是什么人,只要一句话,便理解了夏微的意思, “你觉得我会帮他们?”

“你会吗?”夏微反应。

段柏林略作深思,然后再道, “不会。”

夏微点头,朝着他笑笑, “你以后还会回南阳吗?”

“应该不会了吧,以前去南阳,只是想找到姜同志,现在已经找到,没有必要再回去。”段柏林摇头,姜舒月和自己战友的事情已经结束,他要留下来听从家里人的安排。

夏微,“祝段同志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送走段柏林,夏微坐在沙发上面发呆。

陆奶奶从房间走出来,“微微,在想什么?”

“奶奶,我觉得有些无聊。” 夏微现在的这种无聊与普通的无聊,而是明明有一堆事情可以做, 却不想做的无聊感。

“还是想去上班?”陆奶奶看出夏微的想法,只能出声安慰,“微微,你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去上班。”

夏微的工作不是坐在房间屋,而是需要她天天在外面奔波,还要面对罪犯,有一定的危险度。

“奶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我应该找一些事情。”夏微摇头,她已经做了决定,暂时不会回去工作,不会食言。

只是突然有一个灵感,或许她可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你想做什么事情?” 陆奶奶不解。

“现在还没有想好。”夏微摇头,打了一个哈欠,“奶奶,我想回房间睡一会儿。”

又一天过去,夏微开车去找二哥,想将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他,顺便和他一起去校外收拾房子,等到他放假和可以直接搬过去。

在路上正好碰到了骑着自行的江阔。

“江同志,你这是要去哪里?”

江阔叹了一口气,苦着脸, “去医院,队长将金若若掉下楼的案子交给我了。”

“何同志放出来了吗?”

何母要不要坐牢,都得凭证据。

江阔,“还没有出来,金若若醒来,她坚称是何同志推她下楼,我们正在找证据。”

“有证据吗?”理智分析,何母如果因为儿子坐牢而冲动的话,不会等到现在。

“没有,我走访了当时在场的群众,很多人只是远远看到,他们看到她们两人起争执,然后便看到金若若掉下楼,对何同志非常不利。”江阔摇头,如果金若若不改口的话,何母有可能真的会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