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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仙途断绝后 > 第190章 试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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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氤氲,清亮酒液汩汩倒入玉杯,馥郁的香气和灵泉的热气混杂在一起,让人不禁头脑发晕。

滕云越咽下口中酒液,在酒劲的鼓动下,沐浴着沈止罹莫名专注的目光,只觉浑身发酥,不舍得离开半步。

月光朦胧,萤石的柔和光芒让坐在下头的沈止罹轮廓柔和几分,周身恍若蒙上一层圣光,让向来不信神明的滕云越生出了顶礼膜拜的想法。

愣神间,沈止罹抬手将滕云越杯中酒添满,抬头勾起笑:“我们许久不曾这般饮酒了。”

滕云越被沈止罹的笑晃了下眼,手边酒杯中的酒液微微晃动,声音莫名干涩,应道:“啊…是啊。”

沈止罹看着滕云越在他面前总是分外柔和的面庞,心头五味杂陈,他不知他做的是对是错,但事已至此,也没有机会让他反悔了。

月上中天,越发浓郁的酒气中,滕云越眼神已不复清明,酒气上涌,脖颈渐渐爬上红晕,在他穿戴的一丝不苟的衣襟的映衬下,莫名的涩气。

沈止罹猝然移开目光,心如擂鼓,不知从何而起的奇妙情绪让沈止罹心尖又酸又软,在滕云越酒中放入凝欲藿时都未曾颤抖的手,在此刻被心头泛起的涟漪鼓动,无法克制的打着细颤。

滕云越脚边的酒坛已经摆了数个,凝欲藿的香气溶入酒中,让酒香更加的馥郁芬芳,在香气的催动下,原本深埋在心底的情思被翻起,一浪更比一浪高。

沈止罹微微闭眼,敛去心头杂念,如今,已容不得他后悔了。

滕云越双目迷离,线条锐利的薄唇被酒液浸染,显得有些柔和,平日里高不可攀的距离,在此刻被骤然拉近,仿佛触手可及。

哒——

酒杯重重落在桌上,稍有些大的声音在此时静谧的氛围中,有些突兀。

沈止罹抬眼望去,滕云越微微仰头,因为酒气的燥热,一直穿戴严谨的衣襟有些散开,在萤石朦胧的光晕中,一小片结实的肌肉露出来,上面布满一层晶莹的细汗。

这是向来守礼的滕云越,从未有过的一面,沈止罹呼吸一窒,有一瞬的失神,胸腔中的心脏恨不得跳出来,捶的胸骨咚咚作响。

沈止罹按了下不安分的心口,将这复杂的情绪归咎为对滕云越的愧疚,他深吸口气,放下酒杯。

束发的玉簪被取下,墨发披散在身后,外衫落在还带着体温的凳子上,只穿着一身单薄里衣的沈止罹,在萧瑟的秋风中,坚定走向酒醉的滕云越。

温热的灵泉蒸腾了酒意,分明没有喝下掺着凝欲藿的沈止罹,也隐隐躁动起来。

层层剥下的黑衣下面,是沈止罹见过的,最完美的身体,浑身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肉结实鼓胀,线条利落,不似体修那般虬结,却让人丝毫不敢小觑其中蕴含的力量。

肩背的肌理走向顺畅,结实的肌肉顺着骨骼,一直延伸至衣衫掩埋下,晶莹水珠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落下,让一道呼吸逐渐不稳。

醉意蒸腾,滕云越只觉意识轻飘飘的,浑身懒洋洋泡在一片温热中,舒适无比,让他本就惫懒的意识更加放松。

湿透的发贴在赤裸的脊背,沈止罹探出的手肉眼可见的打着颤,让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沈止罹眸中神色变幻几息,终于狠狠一咬唇,睫毛羞怯的颤抖,紧紧闭着眼,不敢睁开一丝缝隙。

方才对饮的桌案下,歪倒的酒坛坛口滴出几滴残酒,落在地上,酒香被途径的风带着吹向灵泉,同灵泉中氤氲的雾气融合,越发的醉人。

灵泉中的水声渐渐停下来,戛然而止的声音让人颇有些不习惯,沈止罹却顾不得这些,明明什么都准备好了,偏偏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什么都不了解。

好在他将那本古籍带了过来,这是他之前研究那诡异的红光时,不经意间带出来的,在他今日自弃于自身孱弱时,偶然瞥见,看见上面所记载的采补之法,他脑中瞬间只有一个念头,这不正是他最好的路么?

这个念头一直持续到此时,即便在途中他数次想要反悔,有过犹豫,都不曾放弃过。

窸窣的翻页声响起,沈止罹颤着指尖,强忍着羞惭,一页一页翻看着古籍。

古籍书页泛黄,看着很是破旧,但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制,墨迹不晕不褪,纸页不湿不脆。

书页上的墨迹没有晕染,让沈止罹看的愈发羞臊,脸颊红的滴血,可还是将目光凝在上面,将书页上寥寥几笔便画出神韵的图画记下。

原本不清楚如何采补的沈止罹,在一切都清楚后,更加的局促,他知晓自己的行为十分下作,不渡对他这般的信任,自己却利用了这份珍贵的信任,来成全自己的一己之私。

思想和身体仿佛背离,心底知晓自己的卑劣,行动上却丝毫不曾犹豫,奇怪的状态在不知名的力量下,让沈止罹没有丝毫察觉。

沈止罹收好古籍,面向安稳仰靠在池壁睡的安稳的滕云越,心脏失序的跳动,沈止罹迟疑半晌,终是下定了决心,提步朝滕云越靠近。

呼吸混杂着酒香,纠缠在一起,鼻尖相抵,却没有再接近一分。

沈止罹眸光潋滟,死活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再往前一步,滕云越睡的十分安稳,冷硬的五官浸染上灵泉中的雾气,变得柔和许多。

两缕发丝在僵持中,被晃动的泉水带着,相互缠绕,逐渐不分你我。

沈止罹下唇被自己咬的近乎滴血,终是迈不过心底的那道坎,稍稍推开,不敢往泉水下看,只僵硬的抬手,犹豫半晌,点在滕云越鼓胀的胸膛上。

手下的触感细腻柔韧,在用力时,则会变得坚硬,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沈止罹感受着指尖触感,心头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意,着了魔一般的想着,这层坚实肌肉下,蕴含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强大力量。

如今,天赋异禀的剑道魁首,丝毫没有抵抗的在自己面前睡着,只需按照古籍所写,运起灵力,便可凭借采补得来的庞大灵力,一举冲破困扰自己许久的瓶颈。

沈止罹呼吸起伏,顺着颈侧滑落的水滴染上自身体温,一直滑落至腰间的灵泉中,与它们融为一体。

沈止罹猛的收回手,先前的羞涩消失不见,满脸都是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他猛一攥拳,重重闭上眼,双唇翕动,不知在念着什么。

任天宗千年传承,其中藏书阁的古籍也十分有分量,伴随着口诀念出,沈止罹明显感觉到体内灵力自发流转,经过丹田,汇聚在自己先前从未注意过的地方。

那地方极为狭小,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灵力涌动着,那处渐渐软化下来,带着不知从何沁出的透明滑腻的液体。

停滞许久的水声又渐渐响起来,灵泉旁自在舒展叶片的灵草逐渐被飞溅的泉水溅到,一开始是几滴不安分的小水珠,后来是成片的泉水兜头落下。

那灵草和灵泉相互依存,灵泉给予它足够的养分和灵气,而灵草成熟后散发的灵气,又汇聚进灵泉中,它还从未受过如此委屈,迎面而来的泉水将它冲的歪七扭八。

滕云越许久不曾睡的这般安稳了,周身舒爽无比,似乎有温热的水浸泡,让他浑身疲乏都一扫而空。

这种从未有过的舒爽让他一时半会儿舍不得醒来,酒醉后的酥麻也在四肢百骸游荡,让他的意识沉浮一瞬,又沉寂在黑甜梦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