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陈迦雯穿得上红下黑,从车上下来,车门甩得很响。

她抱着肩膀,气昂昂地走到温沁祎面前,“告诉我周廷衍在哪,我不找你麻烦。”

温沁祎扬了扬下巴,冷冷一笑。

“我知道他在哪,就是不告诉你,这边建议你去报警呢。”

温沁祎身旁,白青也一见到陈迦雯,立即就变了脸色。

那张清纯白净的脸,变得更白。

陈迦雯这时才注意到白青也,她和温沁祎居然认识。

陈迦雯放弃与温沁祎缠斗,兴趣全被白青也勾了去。

“这是谁呀?这不是高中那个逃跑的童颜巨‘汝’吗?”

陈迦雯勾着红唇,抬起手指,向白青也心口点去,“是不是又大了?”

忽地,陈迦雯手腕一紧,紧接着就被扭了下。

好痛!

温沁祎死死抓住陈迦雯手腕,“陈迦雯,给白青也道歉!”

“道歉?门都没有,你他妈给我松手!”

陈迦雯去掰温沁祎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根根细指箍着她,骨节泛白,有劲地很。

温沁祎面不改色地加重了扭力与握力,“陈迦雯,我说了道歉啊,你听不懂人话?”

陈迦雯吃痛到不行,扬起另一只手,猛地抽向温沁祎的脸。

还没等她手落下,脸上已经扇来火辣辣的巴掌,一时扇得她眼冒金星。

“陈迦雯,我不会永远怕你。”

白青也一巴掌甩出去,手掌发麻,眼眶发红,狠狠地看着她。

陈迦雯哪受过这种气,气得尖叫了一嗓子。

登时,三个人缠打到一起。

温沁祎单臂勾住陈迦雯脖子,另一手拽她头发,拽得她脖颈后仰。

“白白,揍她,她曾经伤害你哪了?揍回去!”

情绪上来,白青也没客气,乱拳砸到陈迦雯胸口上。

乱战中,停车场的保安飞速跑出来,将三人拉开。

不远,商仲安和舒芸从一辆黑车后出现,向这边走来。

舒芸化了精致淡妆,高知端庄,栗色的齐颈发,恰到好处的微波弧度,给人添了几分柔婉。

商仲安衣着高贵体面,清冷的儒雅绅士,又自带手握大局的气度。

舒芸体贴地挽着商仲安胳膊,两人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陈迦雯可不管什么院长不院长,狠狠瞪了温沁祎和白青也,摔门上车,轰油门走人。

她吃了亏,另外两人也没好哪去。

温沁祎脖子被抓破,发带被扯到地上。

白青也丸子头开了,披头散发的,脸上两条红痕。

“院长好。”温沁祎先向商仲安问了好,又看向他身边的女人,“院长夫人好。”

舒芸挽着商仲安,非常得体地温淡一笑。

“我老公认出了他院里的员工,我们过来看看,没事吧?”

温沁祎也大大方方回之一笑。

“谢谢院长和夫人关心,我们没事,非常抱歉,在盛阳路上发生这样的事。”

舒芸依然温笑着,“不要紧,你们没事就好。”

二人说话时,商仲安看向白青也乱糟糟的头发和抓红的脸。

两人只隔了一米的距离,却像隔着大江大海,日月星辰。

多看一眼都怕成为对方的负累。

白青也立刻移开目,不与他对视。

她一侧头,脸颊上的红痕更明显,商仲安不动声色地轻叹。

舒芸的目光终于落向白青也,她记得她。

win国际会所里,挨周廷衍坐着,给他喂草莓那位。

舒芸一去包厢,周廷衍就把她带走了。

“老公,”舒芸转头看商仲安清俊的侧脸,“这位也是你院里的员工吗?”

“不是,”温沁祎抢先说,“夫人,她是我的朋友。”

白青也抬起头,接了话,问好:“院长,院长夫人。”

商仲安微微点头,视线落在对面两人之间,“伤了,破了要及时去医院处理,有需要就立刻报警。”

……

白青也坐上温沁祎的车,沉默了好一阵。

那天在会所,她并没有看见温沁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舒芸的火辣审视中。

“琬琬,”白青也主动坦白,“我口中那个很好的人是商仲安。”

以前,商仲安有多疼她呢。

白青也两三年都没从胸口的伤痕阴影里走出,他俩亲,热时,商仲安从不伸手碰她那里。

“看来以后不能来这找你了,本以为碰不上,结果第一次来就碰上了。”

白青也看着温沁祎,脸上看似轻松的笑容背后,满是苦涩。

那条她挽了六年的手臂,永远也挽不到了。

事实再一次向白青也展示,他有妻子了,今天就那样明晃晃站在她面前。

妻子端庄大气,丈夫绅士体贴。

车里静的啊,温沁祎怎么察觉不到白青也每一声破碎的叹息。

“白白,试着向前走呢?”温沁祎偏头看她一眼。

白青也望着窗外的风景,退过去的回不来。

“到下个月,十二月中旬,他才结婚短短一年,我却觉得像过了十年之久。”

白青也这样说了一句。

……

周廷衍像消失了似的,七天过去,杳无音信。

他所谓的出海前,告诉过温沁祎,想他就给他发微信,但是他不能回。

等他一回来,第一时间给她回复。

但是,温沁祎没等到一条。

思念像藤条,将她周身缠绕,藤上又生出密密麻麻的根,将想念的味道延伸进骨头。

有点躁,有点痒,更多的是迫不及待。

想飞扑着跳到到周廷衍身上,捧着他好看的脸狠狠地亲,撩开他衣襟放肆地掠夺。

在周廷衍身上画满自己占地的标记,不叫任何人靠近。

温沁祎后悔,为什么没给周廷衍拍几张照片。

翻来翻去,手机里唯一与他相关的照片,是人体组织,不是人。

盛北冬天,天色黑得早。

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游客逐渐零零星星。

书画组的门被敲响,是钟表组的同事,“小温,外面有人找。”

“好的,谢谢。”

温沁祎握了握拳头,肯定是陈迦雯回来找事了。

走出书画组,她拎了门后扫院子的木笤帚。

当然不能在院里打架,但是气势不能输。

温沁祎越走越急,忿忿推开门的刹那,梦一样,那张夜思日想的俊脸隐在初暗的冬日傍晚中。

周廷衍回来了!

“周周!”

温沁祎甩手扔了笤帚,两步起跳,一跃蹦到周廷衍身上。

手臂环他脖子,双腿缠他腰。

反正天色昏暗,嘴也没老实,直接就亲上去,撬他整齐洁白的牙齿。

周廷衍却不太高兴,“下来。”他冷沉沉的一声。

接而就掐着温沁祎的腰,把人从身上生生剥了下来。

他一手握住她白皙的脖子,另一手开了手机的电筒,在她脖子上使劲照,用力看。

“周廷衍,你找什么?我又没找男人,没有吻痕。”

冷风嗖嗖往脖子上吹,温沁祎躲来躲去。

“别乱动。”周廷衍像在生气,握人脖颈的力度加重了点,把人固定得老实。

终于,在那条皎白的脖子上,周廷衍找到一个深红色结痂,大概小米粒那么大。

“让陈迦雯挠成这死样?”

周廷衍松了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气死他了,艹!

本来想给温沁祎个惊喜,结果一到故宫门口就碰见商仲安,听说她当街打架的事。

今晚就让陈迦雯的宾利欧陆自燃,烧成废铁!

付野一定把事办得明明白白。

周廷衍脸色比天色还黑,他没好气地把温沁祎乱了的衣领合好。

“温沁祎,明天开始,每天跟我练一套格斗,练不好腿打折!”

温沁祎看着周廷衍不说话,她是被割了颈动脉吗?

倏地,她上前一步,勾住周廷衍脖颈,迫使他下降,贴他耳边又亲,又蹭,又吹。

“要不,今晚就练呢?周周啊,我小叔今晚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