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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出去还不简单?”

百里琴眼中闪烁着冷光:“我还得去穆家赔罪呢,明天就出发!”

她决定顺便拜访沈家,想亲眼看看沈聿铭的新婚妻子究竟是怎样的人。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警惕。

次日清晨,百里琴在一群侍从的簇拥下,趾高气扬地离开了皇宫,直奔穆府而去。

然而,穆府的大门紧闭,院内一片死寂,每个角落都弥漫着哀伤的气息。

一位四十开外的男人,满脸悲痛,双手紧握成拳,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父亲,千万要冷静啊!我们不能对公主下手,她是来赔罪的。若对她不利,便是大逆不道。”

穆青紧紧拉住他的手臂劝阻道。

穆老爷怒不可遏,一拳砸向茶几,发出一声巨响:“她怎么还有脸出现在穆府!”

他悲愤交加,泪水夺眶而出:“你母亲只是去宫中赴宴,却因一句无心之言被她活活打死!”

穆青心中同样燃烧着熊熊怒火,指甲深深嵌入手掌,几乎出血。

“只因为她贵为公主,便逃脱了应有的惩罚。而今,仅仅四年,那个残忍的女人又回到了京城。”

穆老爷感到无比的心痛与愤怒。

如果百里琴没有回来,或许他们还能勉强接受现实。

但现在,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享受着尊贵的地位。

穆青轻声安慰:“父亲,请您务必保重身体。”

就在这时,仆人通报:“老爷,八公主到了。”

厅堂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仇恨与无奈。

最终,穆青提议:“父亲,无论怎样,既然公主前来道歉,我们应该开门迎接,否则世人会认为我们穆家小肚鸡肠。”

穆老爷深知事情的重要性,虽然内心极为不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穆府打开了大门迎接八公主的到来。

百里琴带着随从走进府邸,步入大厅,目光冷淡地扫视着众人,神情傲慢,并未表现出丝毫歉意。

穆家人虽满腔怒火,却只能默默忍受,不敢多言。

面对穆老爷,百里琴开口说道:“穆老爷,一切过错皆由本公主引起,年少无知犯下的错误还请您原谅。”

听到这番话,穆老爷几乎气晕过去。

这就是所谓的道歉吗?显然,这种态度只会让矛盾更加深重。

八公主百里琴似乎对当年的轻率之举毫不在意,只用一句“年少不懂事”就想要一笔带过。

穆家的人个个脸上写满了愤怒,眼神中几乎能喷出火来,恨不得当场就把她千刀万剐。

然而,百里琴站得笔直,目光坦然地迎着穆老爷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愧疚或畏惧。

她是八公主,身份尊贵,无人敢对她造次。

穆老爷的手微微颤抖,他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差点因用力过猛将杯子捏碎。

随后,他重重地将杯子放回桌上。

“穆老爷,本宫特来请罪。”

百里琴的声音平静如水:“不知穆老爷愿意接受怎样的赔礼?比如,在穆夫人灵前磕头?”

她的心早已飞向了别处,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面,前往沈府探望沈夫人。

“不必了。”

穆老爷强忍怒气,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我们穆家承受不起公主的大礼,也看到了公主的‘诚意’。公主可以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本宫告辞。”

百里琴没有多言,转身便走:“我们走。”

穆家人目送她离去,心中的愤怒难以言表。

这哪里是来请罪,分明是在挑衅!穆青急忙上前安抚父亲,却见老人被气得剧烈咳嗽起来,甚至咳出了血。

“快去请大夫!”穆青焦急地喊道。

一片混乱中,百里琴已经离开了穆家,留下一声冷笑:“你们也配让我请罪?”

在宫女的询问下,她决定先不回宫,而是前往沈府。

当马车停在沈府门前时,守门人见到公主一行人的气势,立刻恭敬有加。

从马车内传来百里琴的声音:“我是来找沈夫人的。”

守门人面露难色,因为沈夫人精神状态不稳定,已被主人下令禁止访客探视。

但面对眼前这位尊贵的客人,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回应:“这……夫人目前不便见客。”

有人来访夫人,这让情况变得有些棘手。

百里琴轻轻掀开车帘,在侍女的协助下优雅下车。

她语气冷淡但不失礼节:“我只是来探望沈夫人,并不会久留。”

守门的小厮不敢直视这位显然出身高贵的女子,只能连连点头。“是,是,请随我来。”

在简短的示意后,百里琴迈步向前:“带路吧。”

小厮匆忙领命,引着她们穿过一条通往后院的小径。

这里显得格外寂静,草木凋零,透露出一丝哀伤。

百里琴的目光扫过四周:“沈夫人就住在这里?”

“正是。”小厮低声回答。

随着宫女推开那扇略显破旧的房门,一股草药的味道扑面而来。

屋内,一位面色苍白、身形憔悴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听到动静后微微抬起眼帘,带着一丝希望问道:“谁来了?”

叶千瑶心中泛起一阵期待,多日不见,她多么希望能见到丈夫的身影。

“相公,是你来看我了吗?”她的声音中满是渴望与虚弱。

尽管身体沉重如铅,她还是努力坐直身子,呼唤着那个她深爱的名字。

对于她来说,即使沈聿铭待她并不好,他依然是她的依靠,是她心中的天。

然而,走进来的并非沈聿铭,而是一位容貌出众、衣着华丽的女子,其气质令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叶千瑶愣住了,疑惑地问:“您是哪位?”

百里琴淡淡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病恹恹的妇人,眉头微皱:“你就是沈夫人?”

叶千瑶点了点头,试图从床上起身回应,却因虚弱而轻咳了几声:“我是,不知姑娘是……”

自从嫁入沈家,叶千瑶的生活几乎与外界隔绝,连老朋友也失去了联系。

因此,眼前的贵客对她而言完全是陌生人。

百里琴用帕子遮住口鼻,似乎对这里的环境有所顾忌。

“我以为沈聿铭娶的是何等人物呢,原来不过如此。”

她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失望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