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感受到众人灼热的目光,他微微一怔,随即笑道:“真的要我说吗?”
戴沐白点头肯定:“是的,我们渴望了解你的实力,并非要与你攀比,只是想知道彼此间的差距。”
叶寻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叶寻,武魂飞刀,强攻系魂师,已然迈过了七十二级魂圣的门槛。”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你……你竟然达到了七十二级?”邪月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叶寻轻轻颔首,确认了这一事实。
“七十二级与五十六级之间,有着十六级的鸿沟,看来,我是追不上了。”戴沐白低声自语,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宁荣荣则在心中默默叹息:“唉,若是早知如此,我必定将叶寻引入七宝琉璃宗。”
叶寻见状,微笑着解释道:“是你们坚持要我说出实力的,但请放心,在这场比试中,除非你们陷入绝境,否则我不会轻易出手,不然对你们没有好处。”
戴沐白点头认同,却又不禁蹙眉:“不过,我们队伍的配置确实有些奇特,七人之中,仅有一名辅助系魂师、一名敏攻系魂师,其余皆是强攻系。这样的配置,该如何制定战术呢?”
叶寻稍作沉思,便给出了答案:“简单,我们直接采用一波流的战术。宁荣荣先以魂技增强我们的力量,随后戴沐白与朱竹清施展武魂融合技,其他人则全力施展威力最大的魂技。只要我们能够迅速击溃对手,形成人数优势,胜利便指日可待。”
戴沐白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主意,那就这么定了。三天后清晨,我们准时集合,一同前往比试场地。”
三日后,比试台上,两队人马严阵以待,帝国大臣皆在台上观看这场比试。戴沐白七人面对戴维斯七人,气氛紧张得几乎能凝结成冰。随着裁判一声令下,除了叶寻之外,其余众人纷纷释放出他们的武魂。
宁荣荣率先行动,她口中念念有词:“九宝琉璃塔,一二三四五魂技,去!”五个魂技犹如流星般疾驰,准确无误地落在队友们的身上,为他们增添了无尽的力量。
戴沐白紧握朱竹清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武魂融合技,幽冥白虎!”顷刻间,一只体型庞大的老虎咆哮着冲向戴维斯战队,其威势足以震慑四方。
戴维斯见状,反应迅速,与朱竹云一同施展幽冥白虎予以回击。然而,由于辅助系魂师的加持尚未到位,即便他们二人的魂力等级高于戴沐白与朱竹清,也只是勉强抵挡住了这猛烈一击。
随后,四人因力量耗尽而被迫出局,战局开始朝戴沐白一方倾斜。
就在这时,邪月的自创魂技“圆月”突然降临,犹如一轮明月从天而降,直逼戴维斯战队的核心。戴维斯这边的防御系魂帝只能强行开启武魂进行抵挡,但邪月的魂技经过两年的磨砺,已非昔日可比。他虽未晋级魂帝,但实力已非一般魂帝所能企及。防御系魂帝未能坚持多久,便受伤败下阵来。
紧接着,马红俊与焱的第五魂技也相继发动,戴维斯战队的其他魂帝们终于意识到戴沐白他们的意图——他们想以雷霆万钧之势将我们一举击溃。于是,他们纷纷亮出武魂,与邪月等人展开了激烈的缠斗。
正当戴维斯战队魂力等级最高之人准备出手之际,叶寻却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一把小刀轻轻抵住他的脖子。叶寻微笑着说道:“别动哦,会受伤的。”
那名魂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竟未察觉叶寻是如何来到他身后的。他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心中却充满了无奈与恐惧。
叶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就看他们怎么打就行,你不出手我也不出手。”
邪月、焱、马红俊三人在宁荣荣九宝琉璃塔的加持下,与对面三位魂帝打得难解难分。
经过一番激战,马红俊与焱的合击成功淘汰了对方一名魂帝。紧接着,三人合力攻击之下,又淘汰了一名魂帝。此刻,戴维斯战队除了那名辅助系魂师外,只剩下与叶寻并肩而立的65级魂帝了。
戴维斯在下方焦急地喊道:“你一直傻站着干嘛?动手啊!现在他们消耗如此之大,正是收割的好时机!”
然而,那名65级魂帝却只能内心苦笑的想着:我如果能动手,至于等这么久吗?你知道一位随时能取我性命的大佬站我身后我有多大压力吗?
最终,他无奈地选择了弃权,自己走下了擂台。随后,戴维斯战队的唯一一名辅助系魂帝也果断地选择了弃权。
戴维斯虽然气愤不已,但是星罗帝国的皇帝还在上方坐着,也不好发作。
对战结果尘埃落定,戴沐白战队荣膺胜利。
随着裁判的庄重宣布,戴维斯身后的一位资深大臣却面露疑虑,他向陛下谏言:“陛下,仅以一场角逐来定皇储之位,似乎过于轻率。一国之君需四方结盟,戴维斯皇子麾下皆是我星罗帝国的帝国栋梁,名门之后,而戴沐白皇子之队,敢问他们的出身?”
面对质疑,戴沐白并未慌乱,他瞥了一眼身后的宁荣荣与叶寻,心中暗自赞叹:“这老家伙倒是为我提供了良机。”
戴沐白泰然自若地回应:“我坚信,结盟应放眼于帝国之外。我身后这两位,其背景在整片大陆都堪称翘楚。”
他步至宁荣荣身旁,介绍道:“这位,乃是七宝琉璃宗的瑰宝,宁荣荣,宁风致之独女,未来宗门的掌舵人。”
随后,他又转向叶寻,对那位质疑的老臣说:“而他,曾是全大陆魂师大赛的璀璨之星,武魂殿高级学院的领袖,更是武魂殿教皇比比东亲封的圣子,未来的教皇人选。这样的背景,是否足够满足您的期待?”
听到这番话,质疑者顿时哑口无言,再看戴维斯那鄙夷的眼神,更是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浅薄。他意识到自己先前的质疑过于轻率,于是默默退下,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