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危险的高压锅妥善放置好后,便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双臂紧紧地抱住陶映红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将她从那危险的边缘拉走。她的脸上满是坚定与决绝,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陶映红再做出任何伤害他人的举动。
张青璃以及另一名勇敢的乘客也迅速加入到这场紧张的救援行动中,他们齐心协力,宛如战场上默契配合的战士。
凭借着众人的力量,终于成功地将陶映红手中那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夺了过来,紧接着又迅速地将她拉开。
快乐一哥和肌肉男见状,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鼓起勇气,用自己的身体牢牢地控制住了陶映红,不让她有丝毫挣脱的机会。
肖鹤云此刻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艰难地站起身来,与刚刚参与救援的几人一同紧密地将陶映红控制在中间,仿佛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陶映红则在一旁拼命地挣扎着,口中不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李诗情见陶映红已经被有效地控制住了,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她连忙快步走到高压锅旁,小心翼翼地将它抱了起来,那动作轻柔而紧慎,仿佛抱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快乐一哥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焦急,他死死地抓住车门把手,“师傅,快停车啊!”
张青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道:“司机跟这个大姐是一伙的。”
那话语如同重锤一般,在寂静的车厢内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了乘客们的心上,让他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李诗情此时接焦急的到王兴德面前,急切的道“叔叔停车吧!你们别再执迷不悟了,警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你们还有机会挽救自己,还有机会弥补过错,去自首吧,自首还能得到宽大处理,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陶映红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大声的喊道“马上就要上桥了,萌萌还在等着我。”那语气中充满了决绝和执着。
张青璃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看着王兴德道“发生在王萌萌身上的事情确实很不幸,但这绝不是你带着一车人去死的理由,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有着自己的生活和家庭,你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毁掉这么多人的生命。”
陶映红听后,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她开始愤怒地挣扎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她胡说,她根本不懂,萌萌在桥上等着我们。”她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整个车厢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王兴德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道:“你是怎么认识萌萌的?”
张青璃再次说道:“我知道王萌萌就是在五年前,在跨江大桥上发生车祸的,停下车子吧!我们不能再让这样的悲剧继续下去了。”
陶映红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愤怒她连连摇头,大声嘶吼道:“你胡说,你胡说。”
李诗情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了,你们如果一直放不下,完全可以要求警方重新去调查一番。”
肖鹤云也郑重其事地附和道:“对啊,你们可以要求警方重新调查,而且那个司机已经受到了应有的问责,可萌萌她是自己要求下车的……”
王兴德猛地打断了肖鹤云的话,他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大声吼道:“胡说八道,要是真有什么疑点,要调查早就开始调查了,我们怎么可能会把女儿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映红,你是对的,你的坚持都是正确的,你再坚持一下,萌萌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等着我们呢,我们一定能和她团聚的。”说完,他紧紧握住陶映红的手,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那跨江大桥之上,此刻宛如一个被紧张氛围笼罩的战场。
警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布置下了一道道严严实实的路障,仿佛是守护这座城市交通秩序的坚固防线。
而前方呢,几辆警车犹如忠诚的卫士般横亘在桥上,死死地堵住了道路的咽喉要道,仿佛在向任何妄图闯关的车辆发出威严的警告。
当那辆公交车缓缓开上前去时,只听得“嘶啦”一声,车胎像是被尖锐的利刃瞬间刺破,伴随着沉闷的声响,车胎彻底瘪了下去。
然而,坐在车上的王兴德却好似被一股疯狂的执念所驱使,丝毫没有停车的意思,他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猛踩油门,那辆庞大的公交车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径直朝着停在桥中间的警车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后,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震颤,公交车终于停下了它前进的脚步,车上的乘客们则如同一堆被狂风席卷的落叶,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撞得东倒西歪,有的甚至狼狈地摔倒在地,发出阵阵惊呼和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