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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引虫师 > 第144章 奚瑶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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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金鼓正趴在一艘小木筏边上,身旁坐着一个长相娇媚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和服,乌黑的长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又柔又亮,女子天美是看着于金鼓,脸上笑得正灿烂,撩得于金鼓心中激痒难耐。海上的咸咸的暖风吹得于金鼓昏昏欲睡,他和女子一块儿躺在了木筏上,一起看着天上点点星辰,两人都没有聊任何话题,只是这么静静地躺着,尽管于金鼓的脑子里已经闪现过一万次冲动,但他还是选择了矜持,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就连他自个儿也想不起来了。

女子突然坐起来,俯身撩拨木筏边缘外的海水,眼神也越显迷离,于金鼓感觉到有一股难以启齿的快感涌上心头,最终,他还是没忍住,坐起身来的同时又伸手抚摸上了女子的乌黑长发。女子见状却没有回避,更没有不悦,反而很享受的转头看向于金鼓,两人对视一笑,此刻已是春意无边。于金鼓想要将女子揽入怀中,却感觉木筏之下的海面突然泛起了剧烈的波澜,海面渐渐变红,好似有一滴硕大无比的红墨水在悄无声息之间滴入了海水之中,转瞬间便将墨蓝的海水染成了一片腥红。

女子想要转身抱住于金鼓,其身后的海水中突然冒出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那男人全身皮肤白得透明,就连皮下的血管都能清晰看见,他迅速将女子抱住,还没等于金鼓反应过来,便已将女子连同他自己一道仰身坠入了水中。于金鼓惊恐的爬到木筏边上,他发现女子掉进了一个宽大的红色旋涡里,于金鼓伸直了双手想要够着那女子的手,可始终无法触碰到女子的指尖,女子害怕的冲于金鼓又哭又叫,眼神中充满着哀怨,似乎在抱怨于金鼓为什么不用尽全力去守护她。

于金鼓看着女子那满脸泪水的粉白玉面,心中无比自责,他哭着跳入漩涡之中,想要和那女子殉情,可当他的身子没于红色海水之中后,却发现女子已不见了踪影,海面此时腥臭刺鼻,似乎有无数的腐肉被融化在了这一片红色的海水之中。于金鼓疯狂地在水面上挣扎,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木筏被冲进了漩涡之中后迅速被急促旋转的水流碾成了碎片,心中又恐又哀的于金鼓不愿就此死去,他不停地朝水面游去,却看到水面上有两个人影,随着于金鼓离水面越来越近,那两个人影也变得逐渐清晰,那是一男一女,他们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于金鼓心中充满着好奇,他奋力朝那两人游去,可就在他快要摆脱漩涡,游上海面时,那一男一女突然俯身朝他探出脑袋,那是两颗干瘪枯黄的头颅,形似干尸,男的那个不停地辱骂着于金鼓愚蠢,丢尽了他们家族的脸面,女的那个则边哭边对着于金鼓抱怨道为什么于金鼓不能体谅他们的辛苦,不能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努力读书,让他俩过上好日子,为什么总是出这么多汗……

于金鼓看着已经变成干尸的父母依旧对自己万分不满,心中顿时被怨愤和恐惧所填满,他冲着干尸父母大声嚷嚷,却发觉自己的舌头根是又酸又满,发不出半点声响,突然,他感到水中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一边脚踝,慌乱之下,于金鼓只好疯狂地蹬踹着自己的双腿以求逃生,可那只手变得愈发有力,竟能将于金鼓整个拖入水中。窒息感瞬间压得于金鼓喘不过气,憋气到了极限的他忍不住大口呼吸了一下,这才睁开双眼看到自己正躺在地面上,林笑笑坐在他身边,一脸疲倦的看着他,林笑笑也和于金鼓一样都喘着粗气,好似共同跑了一场马拉松一般,于金鼓坐起身,扫视了一下周围,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一片山林之中,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连忙撑着身子站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秋风一吹,冷得他连打了三声喷嚏,与往常的着凉所不同的是,于金鼓的三声喷嚏,从鼻孔里喷出的并不是鼻涕,而是三捋黑色的烟气,以及数滴鲜血。

林笑笑狠狠地拍了拍于金鼓的大屁股,对其吐槽道:

“小胖,你也太难唤醒了,说!你刚刚是不是你做春梦了?”

于金鼓尴尬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刻意岔开话题对林笑笑反问道:

“师姐,是你接解除的幻术?”

“不是我还会是谁?”

林笑笑边说边又趁机拍了一下于金鼓的屁股,随后从自己领口掏出一个小型香囊,香囊做得很精致,是青花色的布料上锈着金丝云锦纹,她对于金鼓解释道:

“这是我出发前在总院办公室里捎来的,冉遗鱼的鱼鳞香,可消除梦魇,化解幻术,可惜就是带得少了点,不然老娘我早就醒了,还用耽误这些功夫……”

于金鼓感觉自己的两片肺叶此时又痒又痛,想咳又咳不出来,他只好不停地捋着自己的胸口以顺一顺气,待心神稳定之后,他才察觉眼前的山间小路上只有崔本源、林笑笑以及他自己,于金鼓顿感大事不妙,于是他赶紧对林笑笑问道:

“沈放呢?”

林笑笑噘着嘴,用委屈吧啦的眼神看着于金鼓,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另一旁还蹲在地上检查着脚印的崔本源则搭话道:

“应该是被抓走了,暂定还不懂是哪方的人干的。”

于金鼓心中一紧,对着空气连骂了几声“操”,他现在是懊恼不已,明明只需要打个电话通知院里派人来中华料理屋把沈放接走,自己就能拍拍屁股走人,这下可好,鬼使神差的跟着沈放那个小混蛋来到岚山温泉这边,还因此连累了奚瑶夫妻俩,如今想想就来气。

“沈放,你他娘的就是不老实,等我把你逮着,非要在你身上刻下一万个咒印来折磨不可!”

于金鼓越骂越激动,情绪上来之后,于金鼓一时怒火攻心,忍不住对着地面呕出一块黑血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

于金鼓捂着嘴,看着地上的黑血说道。

林笑笑倒也不嫌弃,她伸出一根手指,弯腰在地面上捋下一抹刚刚于金鼓吐在出来的黑血块儿,然后揉捏着手指解释道:

“是烟烟罗,一种日本妖怪,形容柴火炊烟,人若是误将其吸入体内,便会产生梦魇幻象,它能唤醒人们心中的恐惧,使人的意思长期滞留在噩梦之中,想想刚刚的遭遇,看来杨柳青已经是背叛师门,重修日本阴阳术了。”

“狗日的叛徒!”

崔本源破口大骂道,他起身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

“崔大个儿,你要打给谁?”

林笑笑拦下崔本源问道。

崔本源对林笑笑的疑问反倒不解,他双手叉着腰,满脸疑惑的反问林笑笑道:

“还我要打给谁,这还用问嘛,当然是跟院里汇报现在的情况啊!”

“不行,暂时还不能跟院里说!”

于金鼓也拦在了崔本源面前阻止道。

“理由呢?”崔本源此时明显不高兴了,三人好一阵子都在互相对视,却又谁都不说话,场面一度变得紧张,直到林笑笑服软并对崔本源解释道:

“我们是跟着沈放一块儿从中华料理屋逃出来了,按照沈放的说法,他是违抗了院里的命令逃回的料理屋,我们本来就是被派来保护他以保证他能完成院里制定的计划的,现在反而都跟着他来到这儿,还把他给弄丢了,你说院里会怎么想?如果杜子娟也被策反了,那她完全能在我们逃出中华料理屋的时候,来个贼喊捉贼,反诬我们是叛徒,如今沈放也不见了,院里本身也在调查内鬼的事情,这时候要是如实汇报院里我们当下的情况,大概率我们会被调回总部,然后被暂停职务,等着每天接受各种审查。”

崔本源在听了林笑笑的解释之后是一脸的不屑,他说道:

“嗐,不就是画梦椅嘛,老子从曼谷回去之后就坐过,碍不着什么事儿,之后只要睡几天就好了。”

可于金鼓却叹道:

“大个儿,哪儿有那么简单,咱们几个修行时间也不短了,画梦椅这种东西对付像沈放那样乳臭未干的愣头青还行,对付咱们,还是弱了点,我之前在人事调查部干过一段时间,知道那里的手段,倒不是怕哈,就是觉得这样回去太窝囊。”

“可不是嘛!”林笑笑连忙搭茬儿道:

“我明年就要升做异象监测部是三室主任了,现在还在考察期间,我可不想这个时候自己的档案上出现什么污点,老娘我在总院当牛马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出了头,你可别坏了我的好事儿哈!”

直道这个时候,崔本源这个直肠子才明白眼前这俩人到底想表达什么,他拍着自己的后脑勺,恍然大悟道:

“明白了,明白了,你们不就是想着靠咱们三个重新找到沈放嘛,行,我同意了,下次有什么想法你俩就直接说,大爷我脑仁儿回路短,听不得那么多弯弯绕,可话又说回来,咱们现在又该上哪去找沈放那小子?”

林笑笑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看于金鼓,而于金鼓则故意装作看不见,他盯着地面上的打斗痕迹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说道:

“先去民宿里边瞧瞧。”

奚瑶夫妻所开的民宿并不大,是花开院家族的里最小的一个房产,本来比较陈旧,但奚瑶夫妻俩通过自己的努力把这里改造成了一个恬静舒适的小天地,虽然来这里居住的旅客并不多,但细水长流,并且还有着固定的回头客常年光顾。

于金鼓带着崔、林二人来到一间木屋的会客间,自从得知奚瑶嫁来日本之后,于金鼓就时常会来这里做客,为此他还自学了日语,奚瑶和花开院雄一两人对待于金鼓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这让于金鼓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对奚瑶的爱慕之情,可直到于金鼓看见原本清雅恬静的风吕民宿如今是一地狼藉,空无一人,难免心生落寞,其实就在他踏入民宿的时候,还曾幻象过奚瑶能想之前那样站在门外对其笑脸相迎,如今他却只能面对现实,站在房间里睹物思人。

崔本源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同时不停地用手指摩擦着四处的墙壁和家具,再把手指塞进嘴里嘬了又嘬,随后又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边吐他还边说道:

“呸,呸呸,这味道,古怪的很,和咱们国内的很不一样,恶心,呸,太恶心了!”

“我看你才恶心!”看着崔本源这么不讲个人卫生,随地吐口水,林笑笑连忙捂着口鼻后撤。

于金鼓虽然也躲着唾沫横飞的崔本源,但为了找到奚瑶和沈放,他也在调动内息触摸着房间里的一切,他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把这家民宿的各个房间都摸了个遍,就像崔本源刚刚的那样,于金鼓的指尖触觉一直在告知他自己,这里的感觉和国内的很不一样,虽说确实能感知到有人和灵物来过这里,但却和国内的那些异虫在环境里遗留痕迹的触感完全是两回事儿,他也说不准是什么人,什么东西袭击了这里。

于金鼓顺着指尖的感觉,一路追踪到奚瑶夫妻是房间门前,他站在门外迟疑了很久,尽管他的指尖告诉他,这里残留的异常气息最为浓郁,但要他主动走进这间房,于金鼓的心里总觉得很别扭,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了他和这间房间的门之间,对着房门,于金鼓愣是迈不出一步。就在于金鼓在是否走进奚瑶夫妻的卧室而犹豫不决之时,崔本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推开挡在房门前边的于金鼓,利索的拉开了这间房门,于金鼓正想对此朝崔本源发几句牢骚,可房内的场景却很快吸引住了他。

只见这间只有三十平的房间里,虽然也被外人搜得乱糟糟,但榻榻米上却覆盖这一层隐隐的气息,这种气息只有术士才能察觉,是一种术,只有术士才能化解。于金鼓拿出手机,打开手机里指南针模式,在找到房间的东南方向后,他蹲在房间的东南墙角,右手快速做出手印结界,再以剑指戳到地榻榻米上,高声念道:

“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咒语念毕,于金鼓剑指在榻榻米上大力横拨而过,这一瞬间,于金鼓的指尖竟在榻榻米上割出一道白色光线,光线随着于金鼓的指尖移动,很快就分裂成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这个裂口不断扩张,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已开裂至房间的四面八方,直至到了各个墙角才消失消失。白光消失之际,也带走了房间之中的术,房间的本貌则得以显现在三人眼前,只见那房间里摆设已全然不同,而整间房从墙壁到衣柜,再到各种摆设,全都写满了黑色的毛笔字,字迹形如蚯蚓,断断续续,又互相勾连,组成了一条条如细锁链一般的阵型,这些锁链文分做了上下两端,上端集结在了天花板中心,下端集结在了榻榻米中心,两个中心点上都画着一副阴阳图,如此熟悉的画面让众人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和那栋城堡别墅大厅里一模一样的阴阳术阵。

林笑笑看着这满屋子的咒术符文,一脸茫然的向于金鼓问道:

“我只记得沈放他们之前所待着的城堡大之所以有这种阴阳术,是因为那里被传闹鬼,所以千年京才派人这种用术法将恶鬼封印在了城堡的大厅里,可这里为什么也会有一样的阴阳术,额,是一样的,对吧?”

“嗯,一样的。”

于金鼓也是在房间里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之后才敢肯定下来,但他看着看着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于是他不停地在房间里转悠来转悠去,终于让他在房间的一幅壁画上发现了端倪。

这幅画是一幅描绘着一座大厦的油画,只有五六寸的大小,就挂在门口一处储物柜的旁边,一开始房间里的布局被遮掩之前,这堵墙上还没有这幅油画,直到于金鼓破解了房间里的术后,油画才显现出来。画中的大厦看起来很普通,并没有任何的艺术美感可言,据于金鼓所了解,奚瑶夫妻俩一直向往着远离都市的田园般生活,而在他们的私人空间里却挂着一幅都市大厦的油画,这显然有蹊跷。当于金鼓几乎要把脸都贴在了这幅油画上之时,他发现房间里的有一段咒术符文从大厦的旁边纵行穿过,而大厦的玻璃窗却正好倒映出这段符文的影子,于金鼓看到,反映在大厦窗户上的符文影子竟然是实打实的中文,于是他激动的喊道:

“找着了,找着了,好办法,好办法!,原来是这样,奚瑶,还真有你的!”

与金鼓的话可把站在一旁的崔本源和林笑笑给听蒙了,本就没什么耐心的崔本源干脆一把将于金鼓从壁画上挪开,然后把他用力拉到自己什边对其问道:

“你小子在这打哑谜呢?赶紧的,快说清楚这里是什么情况!”

于金鼓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失态了,于是他赶紧用衣袖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汗水,然后对崔本源和林笑笑解释道:

“刚刚之所以我们进屋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现,是因为奚瑶在这里施了一层地灵术,这是他们坤舆堂的拿手绝活之一,施术者可以通过操纵地脉灵气以暂时改变一处地方的风水布局,这种术叫坤势百变,可以让一栋凶宅里的凶秽暂时被镇压,也可以暂时化解一户人家的风水煞气,我听奚瑶说过,其实这种术完全可以永久镇压凶宅,也能完全为户主及其家人挡下半生煞气,之所以只用做暂时效果,是因为这样才能吊住那些财大气粗的回头客,坤舆门嘛,向来是财字当先。”

于金鼓又指了指房间里的阴阳术符文,然后继续说道:

“你们看,这些阴阳术符文很明显是按照房间里的布局所书写的,随所以只要利用坤势百变将房间的家具摆设布局改动一下,就能很好的将其彻底隐藏起来。”

林笑笑听完于金鼓的话后,思绪还是有些似懂非懂,于是她向于金鼓问道:

“你说的坤势百变我是不懂,但刚刚进屋确实察觉到了里边的气息异常,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奚瑶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城堡和这里的阴阳术阵都是同一种的话,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于金鼓指着房间里的那幅油画,说道:

“你们看吧。”

说罢,崔本源和林笑笑一高一矮的蹭到油画上边看了半天才同时惊呼道:

“噢,看到了,看到了!”

只见那幅油画里的大厦窗户上,倒映出符文里的中文字迹所显示的是一句话:

斡旋天地,移星换斗,回天返日,振山撼地,炁神合一。

崔本源和林笑笑大眼小眼的看完油画上的那一行字迹,随后于金鼓解释道:

“这是坤舆堂的另一绝技,扭转阴阳,这是一种传送术,至这种术坤舆堂的人具体是怎么运作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猜沈放应该就是通过扭转阴阳来到的这里。”

崔本源听完于金鼓的话后,一拍脑门,大声叹道:

“嗐,说了这么多,都是废话,我们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沈放还有奚瑶他们,什么坤势百变,什么扭转阴阳,现在对我们又有什么用?”

于金鼓见自己刚刚分析被崔本源数落得一无是处,脑袋一热,大骂道:

“我当然也想找到沈放和奚瑶他们,这不是就地发现什么就说什么吗?既然你觉得我说的是废话,那好,你来,你来给咱们想法子看看怎么才能找到他们!”

“操!”崔本源大骂一声,他这人的性格就像一只非洲蜜獾,你越是怼他,他就越横,就在于金鼓和崔本源剑拔弩张之时,还在盯着油画看的林笑笑却突然开口说道:

“我觉着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

“那里是哪里?”崔本源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他见林笑笑这么一说,立马就被对方勾走了注意力,而一旁的于金鼓也连忙看向林笑笑,期待着对方的回复。

林笑笑颜色的指着壁画,说道:

“这里,我以前也去过几次日本旅游,这家酒店我曾经住过,好像是叫康莱德,那里的性价比很高,住宿费三天只要一千多人民币的,不过是在东京,京都的乡村民宿里竟然挂着一幅描绘着东京一酒店的油画,这也太不寻常了,我觉着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

事到如今,三人已没了回头路,既然发现了唯一的线索,那还等什么,三人只好即刻下山,动身前往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