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在。”
屋里传出了于海棠的声音。
刘光天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不在呢,你声音怎么了?”
说着,他就要在门口点蜡烛。
“刚才喝水呛到了,蜡烛你就别点了,反正就要睡觉了。”
刘光天拿着火柴的手突然一滞。
什么意思?
这是让自己上床吗?
“真不用点了?”
“不用了,反正都要睡觉了。”
于海棠还是没好意思说出让刘光天上床的话。
刘光天哪会想那么多,急忙进屋并关上门,摸黑爬上了床。
“嘿嘿,海棠,我来了。”
于海棠此时就斜靠在床上,嫌弃地看着刘光天冲上来,然后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
那粗重的喘息声,难闻的汗臭,怎么都让她有点作呕。
就在刘光天想要更近一步的时候,于海棠突然起身。
“你等等。”
“怎么了?”
“你躺下别动,我来。”
“啊?”刘光天有点不明白。
“快点。”
于海棠语气有点不耐烦,直接推了一把。
刘光天刚要坐起,顿时定住了身形,在他的感觉里,是于海棠稚嫩的小手放在了不能过审的地方。
“闭上眼睛,别说话。”
“嗯~”
刘光天从没感觉到的舒爽,直接平躺。
黑暗中,于海棠的身形和贾张氏交错,慢慢摸下了床,然后悄悄来到了门口。
床上刘光天的舒服声依旧,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那点事她还是知道的。
现在她也明白了贾张氏的打算。
过会自己过来开灯,看到贾张氏做手工活,自己就有了充分的理由,拒绝这门婚事。
想到贾张氏代替自己以身侍龙,于海棠忍不住擦了擦泪水。
好人啊!
门开了一道缝,于海棠就头也不回地钻了出去。
而在屋内,贾张氏见没了观众,彻底放飞了自我,三两下去掉了衣衫,然后直接蹲了上去。
此时的篮筐像大海一样宽广,都不用瞄准。
刘光天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反正两个字,舒服。
贾张氏在动,他也在动,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大腿,忍不住开始评价。
“海棠,我看你腿那么长,没想还挺粗,但是真得好光滑哦~”
他还想再往上摸,却被两只手摁住了胳膊。
而回应的只有床铺的吱呀声。
“海棠,我听说第一次都疼,你怎么样?”
还有话没往下讲,要是明天见不到落红,明天他就不去领证。
贾张氏白了一眼,她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老太太我守了三十多年,便宜你小子了,还好意思嫌弃我。
刘光天嗅了嗅,怎么味道也不对啊,好像于海棠一直是香香的。
“海棠,屋里怎么有死老鼠的味道?”
依然没有回话。
算了,等完事再说。
……
屋外。
许大茂看到了于海棠鬼鬼祟祟出来的身影,忍不住的兴奋,果然和他想得大差不差。
“出来了出来了,媳妇你快来看,于海棠出来了,现在屋里只剩贾张氏和刘光天了。”
“怎么回事?”周方静急忙跑了过来问道。
“等会儿就知道了,我猜是刘光天把贾张氏当成于海棠了。”
“不可能吧,这眼得多瞎,贾张氏又矮又胖,于海棠又高又瘦!”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贾张氏肯定没憋好屁,刘光天就是冲在于海棠区的,现在于海棠出来了。”
“那怎么回事?那么久了?贾张氏不会是偷东西,被堵屋里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再等等。”
王铁蛋家里迟迟没动静,让许大茂也感到很奇怪。
中院。
傻柱盯着在水槽边洗手的于海棠,忍不住心里就开始吐槽。
回来的时候不洗,现在才想起来洗。
刚才尿手上了吗?
嘿嘿,一定是了!
刚才肯定是因为刘光天也在,没好意思洗。
想到这,傻柱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赶紧洗脚上床睡觉,都几点了,明天还早起呢。”
“嘿嘿,就是想到一个好笑的事情,我马上好。”傻柱急忙回道。
现在的傻柱是每天都要擦洗身上,必须洗脚,否则卓小荷不让上床。
还别说,洗上那么几个月,一天不洗还真有点不舒服。
正当傻柱要擦脚的时候,一声惊呼响彻在中后院,吓得他差点栽倒在脚盆里。
这明显是于海棠的声音,难道是遭贼了?
傻柱二话不说,套上鞋子就往外冲。
于此同时,许大茂早已经按捺不住,看到傻柱出现在拐角,他也打开了门。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同时把视线放在了站在王铁蛋门口,捂着嘴一副惊讶状的于海棠身上。
“怎么了怎么了?”
“对啊,怎么了?”
两人一起跑过来急忙问道。
于海棠没说,指着屋内,两人又急忙看不过去,然后对视一眼,又忍不住同时转身。
“呕~呕~”
“呕~呕~”
实在是忍不住,晚饭白吃了。
只见屋内床上,满脸黑灰的贾张氏蹲坐在上面,粗壮的身材上,横着是肥膘,竖着是一道道汗液流下的痕迹。
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好似僵尸浑身挂满了蛆虫。
这也怪贾张氏倒霉,刚开始藏屋里时,盖身上的是装煤的口袋。
那脸,看向屋外,两个字,渗人。
当然,这只是脏,不恶心。
问题还出在贾张氏身上,赤身裸体,你见了人该遮掩遮掩,人之常情,可贾张氏不然,好像故意让人看一样。
策马奔腾间,胸前那两斤肉已经耷拉到刘光天胸口,还不停摇晃。
不止是辣眼睛,没准还会让人有心理阴影。
这让吃惯了细粮的许大茂和傻柱怎能忍得住,不吐才怪。
恶心~
当然,作为参与人,兼观众的刘光天感触最深。
就在刚才,灯光亮起的那一刻。
他仿佛经受着世间最狠辣的酷刑,最痛快的折磨,最恶心的摧残。
我是谁?
我在哪?
肯定是做梦!
可吱呀的床声以及于海棠的惊叫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一时间,刘光天想死的心都有。
他想挣脱,却挨了贾张氏两个大耳刮子。
即使爆发了洪荒之力,可也扛不住贾张氏近两百斤的重量,而且根本发不出力。
刘光天怒吼一声,实在顶不住巨大的精神冲击,脑袋一歪,直接翻着白眼,嘴里还忍不住晚饭,晕死过去。
于海棠捂着嘴,她怎么也没想到,贾张氏会为了她做到这一步。
恶心是恶心,但她不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