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乌柰阿兄是第一次来隆盛吧!应该对咱们隆盛不是很熟悉,要不,近几日由我带着你到处转转吧!也好熟识熟识,将来好常来隆盛游玩。”
乌柰暗自抽了抽嘴角,满脸不悦。
“那倒不必,我不是很喜欢闲逛,不爱在这地方逗留,若不是因为青黛的母家在此,我便是来都不会来。”说着,又再次看了一眼淡定吃饭的青黛。
青黛附和一笑:“是啊!我就知道,你疼我,只要我愿意,你便没有不依的。”
好家伙,此话一出,让乌柰不由得挑了挑眉。
她这是什么话?要当场卖夫?
果然,白柔听了这话,灵机一转,知道了青黛的深意。
而一旁的人也是听的皱眉,个个都向青黛投去了“你是智障吗!”的眼神。
哪有女人将自己的丈夫拱手让人的道理,她不是疯了吧!
再说了,他们家还没有因为青佐娶了白柔的这层关系而从冉族讨到什么好处呢!她却急急忙忙的将自己丈夫推出来勾引有夫之妇,她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啊!怕不是有毛病吧!
“那,青黛阿姐,你可愿意让我带着你在隆盛转转?若是几日游玩下来还不尽兴,我便带你与乌柰阿兄去凤羲玩,那里可是咱们柏灌王的帝都,可好玩了,什么都有,可稀奇了呢!”
“好。”青黛很爽快的答应了,但乌柰却生气了,阴沉的沉下了脸。
而众人听罢!也是哗然。
这凤羲可是天子脚下,听说繁华非常,极度奢华,是柏灌族的帝都,达官贵人的聚集地。
他们青家还不曾有幸去过凤羲游玩,见识见识这世间富贵,所以一听白柔只带青黛与乌柰去,心里都不是很好受,将青黛恨死了。
妹兮一急,赶紧给青佐使了使眼色,想让他向白柔求情,也带他们一家去见识见识帝都的风采,让自己的两个女儿接触接触帝都的那些公子哥儿,若是运气好,能钓了金龟婿,那她青家便可青云直上指日可待了嘛!
青佐起初打算不理会她的,只一心想着吃饱喝足了事,
毕竟,他也不想招惹白柔,万一她不悦了,晚上,他又免不了一顿棍棒伺候了。
怎奈,妹兮狠狠踢了他一脚,痛得青佐大叫一声!站了起来。
条件反射的捂着被踢的生疼的大腿上蹿下跳。
众人懵了,纷纷望向了他。
妹兮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她这个没用的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找死吗?”白柔不悦,猛的一拍桌子,声音之大,内力之强,直接导致桌案上的饭菜被震了起来,后又原封不动的落下。
青家人见状,都吓坏了,尤其是青佐,吓得都快晕厥过去。
“少……,少主子,没……没怎么,就……就是脚不小心磕了一下,太疼了,没忍住。”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把自己的老娘拱出去吧!
“好端端的,你是抽风了吗!会把自己的脚磕着?”一句话,差点儿让乌柰与青黛笑出声儿。
可乌柰还在与青黛置气,与她相视一望之后,又将笑脸藏了起来,转而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而且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青黛真是无语了。
“哎呀!少主子您看,咱们都在用膳呢!不必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事动怒,回头啊!我教训他,不让您费心。”妹兮赶紧赔笑替青佐解围。
开玩笑,她的儿子也是血肉之躯,哪里受得住白柔的折磨。
想当初,白柔刚嫁过来时,青佐只要一惹她生气,晚上便会变着法的折磨她的儿子,每天晚上都能听见青佐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呼喊声,想想都心疼的厉害。
妹兮就要落泪,赶紧给青佐使眼色。
青佐会意,急忙谄媚的笑道:“是呢!是呢!吃了饭再说吧!少主子您……您看您,手拍疼了吧!我给你吹吹,不生气了哈!吹吹……。”说着,青佐便要去抓她的手,给她揉揉哈气。
白柔不悦的抽开手,就觉得,他要是碰了自己的手,她便不是完璧之身了一样,嫌弃而又鄙夷。
“不要碰我。”说着,又望了一眼神色淡漠的乌柰,转而又是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
“乌柰阿兄,方才没有吓着您吧!”
白柔矫揉造作,扭扭捏捏,丝毫没有千金大小姐的气质与端庄。
乌柰只觉恶心,没有了吃饭的心情。
“少主子真是气势恢宏,不输我柏灌族儿郎,实在钦佩。”乌柰故意说这一番话,是想气一气青黛的,
可没想到,她非但没有吃醋,反而还忍不住要笑了。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她可是世间第一人,无人可比。
白柔闻言,都高兴坏了,她还真以为乌柰是夸她呢!一阵羞怯的扭捏着。
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公爹与婆母在一旁的感受。
青肃实在没眼看,刨完饭便笑盈盈的借口要走。
“阿父,各位阿兄阿妹,我还有要事处理,你们好好吃,我先去了。”说完!不由妹兮问什么事,就一溜烟跑没了影。
这宴席,吃的可真叫人憋屈,要不是因为青家将来还要靠冉族扶持,他真的恨不得一脚将那不知廉耻的白柔给踢出去。
好在,他是逃出来了,赶紧往好友家中窜,搞不好,到最后还要留宿。
青蓝青紫也是看不下去了,以要学女红为由,也离开了席间。
剩下的青佑,也只得大口大口的刨完饭,忙道:“少主子,阿母,阿姐,乌柰阿兄,我有事,便先出去了,你们慢慢吃,我便不打扰了。”撂下一句话,也是没有等妹兮嘱咐几句,便跑没了影。
席间,只留下青黛、乌柰、妹兮、青佐大眼瞪小眼儿。
“你是不是也有事,要出去啊?”白柔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其深意便是提醒青佐找个借口赶紧滚,不要在她的眼前晃悠。
但似乎青佐并没有gte到她的点,便诚实的摇了摇头:“没有啊!”他几乎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
“嗯?当真没有?”显然,白柔有些生气了。
望着白柔这生气的模样,青佐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糟糕,又惹她生气了,但是,他哪里做错了?他明明没有对她撒谎啊!他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啊?
直到,他那位透着“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眸光扫来的母亲,给他使了使眼色。
他这才反应过来,心中不悦,甚至有些生气。
合着,这娘们儿是想单独与乌柰相处,刻意在撵他走呢!
“我……我,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有什么事儿来着,那……那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