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康张大嘴巴,没想到陶之夭如此大胆,毫不掩饰的说出对他的爱意。
这让郑康颇为震惊。
女子尚且能够大胆表达爱意,而他却稍微有点顾虑。陶天有女无儿,必定是要他入赘。
郑康感到右腿大腿被一只手给掐住肉,疼得不行,嘴角抽了抽,不敢喊出声。
“康康,你觉得呢?”陶之夭笑问道。
郑康憋住疼痛,脸上呈现出灿烂的笑意,“你觉得好,那便好。”
这下轮到陶天等人傻眼了。
陶天跟梁珍爱对视一眼,快速进行眼神沟通,年轻一代双方同意,小棉袄真的要独自过日子了?绝对不可以。
“你们尚在读书,急什么急啊!未来日子长着呢,毕业后再谈婚配之事!还有,尚未婚配,别偷尝禁果。”梁珍爱直接下了结论。
想自由恋爱,没门。
同时,把偷尝禁果的后门给堵住了。
择男友这一关必须由长辈把关,别以为能赚钱就行。现在社会有钱有能力之人遍地皆是,一抓一大把,整天玩小三,感情生活糜烂不堪。择男友这一关,乃是重中之重,比举办婚礼还要谨慎。
有了梁珍爱打头阵,陶天进行二波攻击,笑着说道:“你妈说得对,多过两年无忧无虑的女儿生活,多好呀!明天记得带小郑去看奶奶,老人家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闻言,郑康心头大石头落地,不用短时间内被逼入赘,好事一桩。
长期来看,恐怕陶之夭会锁住他。陶母下了禁令,无法跟陶之夭更进一步,有些许可惜。不过,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堂而皇之让他们知道,悄咪咪进行便可!
“嗯,奶奶早上起得晚,傍晚睡的早。康康你少喝点,坐飞机累了,一会早点儿睡。”陶之夭不乐的说道。
读书没毕业,不是理由。学生期间,别说谈恋爱,生娃都可以。
吃饭的雅兴顿时没了。
“喝很多了,再喝就醉了。”郑康看向韩雅,咨询她的意见。
韩雅会意,伸手拿纸巾擦嘴,笑道:“我早吃好了。”
陶天见状,点了点头,“行,去吧。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节目,我不干涉。别玩的太晚,注意点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爸,你瞎说什么呢!”
陶之夭嘟了嘟嘴,放下碗筷,拉着郑康和韩雅,往外走去。
郑康感到一股热血上涌,陶天的想法比梁珍爱要开明许多,不干涉年轻人私生活,真是个慈善有爱的父辈,“陶伯父、伯母,陶叔叔、婶婶,那我们先去玩,你们早点休息。”
……
绕了一圈,来到郑康房间。
两女送他进入房间后,韩雅笑着说道:“你爸爸好开明啊,不干涉年轻人,要不我先离开?”
陶之夭微微笑了笑,瞟了一眼郑康,“呵呵,他的意思是让咱们看电视、玩电脑、聊天,不要太晚,雅儿你脑袋里装了些什么呢?是不是浆糊,我来看看。”
她伸手摸着韩雅脑袋。
“哪里啊!”韩雅抓住陶之夭的双手,觉得陪着郑康来帝都,他们许久不见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们聊吧,我去房间了。”
“别呀!咱们一起走。”陶之夭挽着韩雅,出去了。
这种事情讲究气氛,现在气氛没烘托出来,兴致黯然。
房间里又成了郑康一个人。
……
等他们三人离开后,客厅顿时安静下来。
“爸,伯父,我觉得郑康的能力言过其实,夭夭姐过于吹捧郑康,不会是喝了迷魂汤,被他占了便宜,才会如此看好他吧?”陶之浩握住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下去。
梁珍念摇了摇头道:“看夭夭的走路姿势,不像。”
身为母亲,梁珍爱无比清楚女儿,“他们还是清白之身,这点我可以肯定。郑康想要进咱们陶家,恐怕没那么容易!”
陶恩给陶天斟酒,笑了笑:“你们女人只关心这点事?有本事的男人,多几个女朋友怎么啦?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大哥,你说是吧?”
“……”陶天微微笑道:“女大不中留,做父亲的把握大方向,芝麻细节有操心的必要?”
他脖子一仰,酒杯空了,接着说道:“夭夭昨日上交集团900亿,这可是实打实的纯利润,无需任何成本付出。放到下面集团业务,任何一个分支,都要三五年才可以赚到这么多的利润。另外,价值1500亿的白门赔款虽然没有拿到,白门已经派人来集团谈合作,希望咱们集团全资控股,这事尚在商谈之中。白门是白家的支柱产业,近二十年来,属于稳赚不赔的行业,其触角渗透各行各业,不可小觑。若将这两笔押注视作投资,那么可以肯定是极其成功的,堪称经典案例。别忘了,夭夭去禅林寺,祖辈太叔叔神秀大师的预言。”
陶恩摇了摇头道:“现在咱们陶天集团势头正猛,带着望眼镜都找不到对手,我看不到任何能够威胁到咱们集团生死存亡的风险。似乎,太叔叔过于杞人忧天。”
神秀大师,现今禅林寺的神算子,也是陶天兄弟的太叔叔,陶之夭的太爷爷。
之前,陶之夭奉林徽英之命,预测还有多少寿命,以及预测陶氏命运。
神秀大师预测林徽英寿不过一个月!陶氏会迎来颠覆性灾难,需要依仗郑康解决危机!
“切!”陶之浩不屑一顾,“糟老头子,一百零五岁的老头,虚妄之语,当不得真!”
梁珍念立马阻止儿子道:“神秀大师在南方名气极大,上门测算之人踏破门槛,不要胡乱下结论。”
60年前,林徽英挺着孕肚,上禅林寺求教,是神秀大师指明方向,才有了今日隆盛的陶家。
当事人陶天淡淡的说道:“等郑康见过老母,再做定夺。乐群,对郑康务必像我等一样,全心全意督办他交代之事。”
“是,老爷!”陶乐群应答道。
做了几十年管家,从未有人得到陶天重视。此番吩咐,是将郑康当做自家亲人对待,却又不点出来。
他内心里叹道:“郑康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