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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士兵打来的电话,蒋歌立马停下手上的事,赶回禁地。

等她到山洞时,就像士兵在电话中说的一样,小山上是大大小小的裂纹,洞内镇压着的诡异已经消失不见。

蒋歌本就揪着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禁地的诡异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肯定是有同伙来过。

最恐怖的不是上城区潜伏了至少两只强大的诡异,而是禁地中那只可怕诡异的能力。

蒋歌脸色不断变化,才将这件事通知给林崴瀚。

实验区内。

“呔!”

“突突突突!”

进入禁地的一周后,方唐有点癫。

他穿着快要包浆的衣服,趴在地下室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对准大马路上同样衣服包浆的子车修,嘴里一阵模仿开枪的语气词。

“突突突!”

“啪嗒,咔,上膛。”

“瞄准。”

“突突突突……”

地下室内。

梁百擦着自己的甩棍,听着外面的声音,嘴角用力抽搐。

“美女,你都不管管他吗?我看他距离进入青山医院已经不远了。”

邬喜没有理会,镇定地喝了一口热茶。

江泽霖无奈地拍拍梁百的肩膀:“别担心,不会疯掉的,可能就是被关在这里,有些无聊。”

可不是嘛,整整7天,再多的零食都被方唐那张嘴造干净了,没有食物,又不能随便乱跑,只能自娱自乐。

“这倒也是,看把孩子憋的。”梁百点头,将擦干净的甩棍收起,从沙发上起身,“走吧,我们在这里待得已经够久了。”

7天的时间,他身上的伤虽然没有完全愈合,但,也好的七七八八,只要不是太剧烈的运动,都没关系。

走到门口,梁百弯腰拍了拍方唐油乎乎的脑袋:“走吧,我去市区中间看看。”

“嫌犯梁百,举起手来,我是警察方唐!”

少年猛地转头,用手中的树枝对准梁百。

梁百眼皮一跳,转头看向屋内的江泽霖:“这还叫没疯?”

“……”江泽霖干咳一声,用绳子拖着关机的小黑往外走,“疯不疯都一样,反正不消停。”

“biu~biu~大胆罪犯,竟然敢无视本警官,我要开枪了。”

梁百:“……有道理。”

“所以——”梁百一把将趴在地上的方唐揪起,“走了,小智障。”

“biu!biu!”被提起来之后,方唐直接将手中的树枝抵在梁百上。

梁百像摇啤酒似的,晃了晃方唐,将方唐晃得晕乎乎的之后,才松开手:“好了,清醒了吧?”

方唐:“……”

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方唐丢下树枝,转身跑进地下室。

“前辈,有人欺负我!”

邬喜看着冲过来的方唐,身形一晃消失在沙发上,出现在门外。

她警惕地开口:“我们之前说好了,在你洗澡之前,我们要保持距离。”

“我……”方唐一噎,看看自己看不出庐山真面目的卫衣,又看看和邬喜依旧干净的休闲服,再次感受到了诡异的恶意。

不满的瞪着门口的女人,方唐挠了挠脖子,挠着挠着,发现有点湿润,他收回手一看,竟然流血了。

于是,少年转头面向地下室布满灰尘的镜子,拉开衣领,就看到脖子上有好大几个脓包。

“啊啊啊啊!我被咬了!”方唐叫出声。

门口的两人一诡并没有在意。

别说衣服包浆,人都要包浆了,被虫子咬两口,多稀罕。

小孩子,就是娇气。

可,等少年转过头,露出脖子上拳头大小的脓包之后,两人一诡都变了脸色。

“卧槽!你这tm被什么玩意咬了,能咬成这样?”梁百后退了一步。

“我不知道啊。”方唐茫然的眨眼间,伸手继续去挠那些位置,“很痒,反正就这样了。”

“让我看看。”江泽霖赶紧松开手中的绳子,走到方唐身边,按住方唐,“你还记得这是什么时候有的吗?”

“嗯……好像是前天醒来就有了。”方唐思索着,“不过,之前没有这么痒,也没有这么大。”

“我是被咬了吗?还是中毒了?”

“看不出来。”

江泽霖严肃地将方唐拉到沙发边坐下,刚准备取出医疗箱给方唐处理一下,下一秒——

他就看到方唐“啪”一下,将脖子上的脓包挤爆了。

江泽霖:“……你可真不讲究。”

“我都这么脏了,还有什么讲究的?”

方唐用衣袖擦去爆开的脓疮,朝着衣袖上看去,发现不仅有黄水,还有黑色的东西。

看得令人头皮发麻,恶心至极。

“咦,真恶心。”说着,方唐举起袖子凑到鼻子边嗅了嗅,“呕!”

好浓的恶臭。

“你……”江泽霖往后退了一步,快要控制不住揍方唐的冲动。

“怎么了?”少年疑惑地望向满脸便秘相的男人,“你肚子痛吗?”

“我……”江泽霖深吸一口气,将摸向游戏手环的手放了下去,“我看你们也没什么大事,我们走吧。”

“有事,我痒呢。”

“没事,忍忍。”活蹦乱跳的,还是那么讨人嫌,一点也不像有事。

江泽霖摆摆手,重新走出地下室。

方唐给了江泽霖后背一个白眼儿,跟上。

“让我看看。”邬喜等到方唐走近后,拉住少年的手腕。

“前辈!”方唐眼睛一亮,顺势一个熊抱,“抓住你了!”

邬喜:“……”大意了,她好像听到了方唐衣服爆浆的声音。

忍住巨大的嫌弃,邬喜用两根手指拨了拨方唐的衣领,看着少年脖子上脓包爆开后,留下的脓坑。

“你被感染了。”

“前辈,你为什么一周不洗澡不臭?”他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有碰到前辈了!

“前辈,你用的什么香香,我也要想用。”

“起开。”邬喜抵住方唐的下巴,嫌弃地推开,“臭死了。”

“多闻闻就习惯了。”

方唐十分不要脸地笑着,然后,又开始装可怜。

“前辈,我感染了,我好痒,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前我可以许个愿望吗?我能不能吃个烤鸡腿?”

“死不了。”邬喜收回自己的手,熟练地拎起方唐的衣领,“从现在开始,再靠近我,把你手脚砍了。”

“我不信,你舍不得。”

邬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