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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忠国公府那天,苏青因为是小日子就没跟着去,孟绮是带着元月和串儿去的。

晚上回来,串儿明显地心神不宁,苏青与她说了好几句话她才答上一句。

苏青把手探到她的额头,“叫你把我那帽子带上,你偏不,是不是吹了冷风?”

“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在想一件事。”串儿欲言又止。

苏青摆手,“你要是为难就不必说与我听。”

“不是为难,我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张口。”

苏青给串儿倒了一杯自己喝的红枣水,“怎么了?可是在国公府遇见什么事了?”

“青儿,我觉得四小姐不对劲,今天我们见到一个人......”

去国公府原本孟绮要与王氏坐一辆车的,怎奈王氏从去年入了冬身上就好一阵坏一阵的,原本头一天还不错,只早上起来都穿戴好了又觉得头晕。

宋氏也知道王氏这两年身上就不爽利,有时莫名其妙就会晕倒,怕她再在国公府有个什么,就让她留在家里,这样孟绮自己坐了一辆车。

孟绮的马车走在最后,刚刚要拐上忠国公府那条街的胡同时,遇上街上的小孩子放鞭炮,不巧把马给惊了,突然往街上窜去。车夫是怎么拉都没拉住,车里元月搂住孟绮,串儿死死地拉住门把手吓得要命。

正当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到有男子呵马的声音,伴着马鞭声,没一会,马车就停了。外面传来车夫一个劲的道谢声。

原本孟绮在车里坐的好好的,但听着下去的元月与那人道谢,那人回话后,却突然推开车门跳了下去,串儿连忙也跟着下了车。

只瞧着孟绮一脸惊喜地瞧着那个拉住马车的男子,脸红的厉害却不说话,扭着身子瞧着人家看。

串儿惊讶极了,眼看着走在前面的怀南侯府的马车折了回来,串儿连忙小声催促孟绮上车,只孟绮不理,而是向那男子走了过去,也不知道俩人说了什么,孟绮点了点头,不情愿地回到车上。

“青儿,我觉得不对劲,四小姐明显就是认识那男子的样子。”

苏青有些紧张地问,“你可认识那人?”孟绮可是定了亲的,按串儿的说法,这孟绮是一定认识那人的,仅凭声音就如此急迫地跳下车,还未说话脸先红了,要说孟绮没有什么别人心思,她是不信的。

这件事太大了,若真是有个什么,她们这些伺候的下人都会受连累的。

“不认识,但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长得很是俊朗,且十分有礼,谈吐也文雅,骑着一黑头大马,看样子应该也是去国公府赴宴的。”

“那在国公府里,再见没见到?四小姐有没有......”

“没有,既没见到,四小姐也没要去寻什么人,只是一直魂不守舍,连郡王府三小姐和咱们家大小姐两人一并挤兑她,四小姐都没还口。青儿,你说会不会?我真是担心。”

苏青点点头,“你说的没错,那位公子,四小姐一定认识,且四小姐还对他的印象应该很好。”

苏青觉得这件事很重要,孟绮对周钰的不满是挂在脸上的,只要一提起她的亲事,或是听说周钰又如何如何,她总要去王氏那里闹一场,不外乎退亲二字。但王氏怎么可能同意,夏天里就要走六礼了,无论是慎郡王府还怀南侯府都丢不起这个人。

“青儿,那要不要和刘妈妈说,我实是害怕,万一,万一......”

苏青点点头,真要是有个什么,她们这些下人一个也跑不过。“说,一定要和刘妈妈说,但不能直说,只说今天的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出手搭救,其他不用说太多。”

串儿听了点点头,转身就要出去,“哎,毕竟你是与元月一起去的,还要问过她,她可是大丫头。”

串儿点点头走了出去。

这边,孟绮躺在炕上,只觉得今天这炕怎么烧得这样旺,自己的一张脸热的厉害。

在马车上听到他的声音时心中一喜,不顾下人诧异的目光跳下马车跑到他跟前。

自己清楚地看到他眼中当时的惊喜,他喊自己“孟小姐,那天见你掉下来摔的着实不轻,如今可大好了。”自己娇羞地点头,说多谢那天拿帕子帮自己包手,可今天出来的急没有带。

洪哲刚想再说什么,却见前头的马车转了过来,便极快速地握了一下自己的手说,“不要紧,总会有机会,到时候见面再还给我是就了。上次见过之后,我一直挂念,如今看你无恙我便放心了。只是别忘记了,我是博男爵府的三公子,我叫洪哲。”速度极快,说完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出了街口。

整个宴席自己吃的都是魂不守舍,被他握过的手一直热热的。回来后什么都不想,只是分析他那句话的意思。上次回来之后她就打听了,原来他已经成亲了,且马上就要做父亲了,失望是有的,但很快就想开了,只当是一次萍水相逢吧。

后来过了好久她才从刘氏那里听说,他的媳妇因为难产一尸两命,他开始为妻子守孝。知道这个消息时,自己是满满的心疼,想着那样一个男子,他的妻子竟然没有福气与他共白守。他失去妻子和孩子该有多伤心和痛苦,可自己没有任何机会能见到他,而且也许他已然把自己忘了。

只是没想到,老天爷居然又安排自己见到了他,听到他声音的那刻,对于自己来说那就是天籁。心中充满了狂喜,跳下马车的那刻,她才知道什么叫欢喜。

这种感觉她对着周钰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虽然周钰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乃至家世都在洪哲之上,可她就是讨厌周钰,一想到自己要跟他过一辈子,她都恨不得去山上做姑子去。

可洪哲不一样,他是那样让自己心神不宁,那样让自己念念不忘。尤其是他居然还记得自己,不但记得自己还关心那么久以前的事,还说得了机会让自己把帕子还给他。

这说明什么?

孟绮不敢再想,她拉起被子盖住脸,满脑子都是洪哲对她温柔地笑,还有手上传来的温度。他一定也是欢喜自己的,不然做什么要摸她的手。

孟绮又把被子拉开,举起那只被洪哲拉过的手痴痴地笑着。自己要怎么做呢?要不要有其他想法或做法呢?

正当孟绮纠结的时候,传回来周钰因着家宴时对庶长嫂不敬,差点让其早产的消息,她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她不要和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浪荡子过一辈子。

尤其是姜氏代表怀南侯府去了博男爵府感谢那天洪三爷的出手相救后,姜氏对洪哲夸的天上有地上无,说他谦和有礼,温润大方,可怜这样好的一个人媳妇却早早地去了,太不公平云云。

宋氏还问,那位已经去世一年多了,洪家还没打算给洪三爷续弦吗?姜氏感叹地道,说是洪三爷是个感情极其真挚和长久的人,洪家在正月里就相看了好几户人家,只洪三爷不同意,说想再为前妻守上一段时间。

连王氏都赞叹现在如洪三爷这样的男子太少了,将来谁嫁了去都会和美。姜氏附和说洪夫人说了,洪三爷续弦只凭他自己,只洪三爷喜欢洪家没有不应的,众人又把洪家好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