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日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晨雾,洒在大地上。
士兵们正在玄武门的指挥所附近享用着早饭,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气息。
就在这时,一辆吉普车轰鸣着驶来,扬起一片尘土。魏三坐在吉普车上,神色冷峻。
“老程,都准备好了吗?”魏三看着迎接自己的程万古,语气严肃地问道。
“放心吧,军长!今天要是不灭了这帮家伙,你拿我试问。”
程万古挺起胸膛,用力地拍着,发出梆梆的声响,眼神中满是坚定和决绝。
魏三转头看向左宝贵,说道:“左大人,让你的士兵搭乘坦克和装甲车,这次出击在于速度,以步兵的脚程实属难以赶上。”
左宝贵微微颔首,神色中带着十分的谦逊。
经过两天激烈的战斗,左宝贵亲眼目睹了这支装备精良的部队的强大战斗力,心中也充满了敬佩。
“另外我派两个突击车连给你,以防不测,有个策应。”魏三说完,又利落地坐上吉普车。
“谢谢军长!”程万古开心地向魏三点头哈腰,眼神中满是感激。
吉普车的轮胎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快速离开,只留下一道烟尘。
此时,日军阵地死一般的宁静。经过昨天一天的惨烈进攻,和晚上吕宋炮兵精确的轰炸。
日军艰难地度过了这漫长而又残酷的一晚,各部损失惨重,士兵们疲惫不堪,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日军第一师团损失一个步兵旅团,一个炮兵联队大部,死伤近万人。第五师团更是损失大半,基本丧失作战能力,士兵们疲惫不堪,士气低落。
第九旅团及元山支队也伤亡大半,整编后只有一个大队的兵力勉强维持战斗力。
山县有朋坐在指挥所里,看着各部汇报上来的惨重损失,双眼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自知也无力扭转败事,双手不断地擦拭着自己的军刀,心里呢喃着对不起天皇之类的话语,脸上满是绝望。
最终,在绝望的笼罩下,山县有朋选择了切腹自尽。
山县有朋的切腹,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日军阵营中激起千层巨浪。
混乱与绝望笼罩着日军各部,曾经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随着山县有朋的离去,日军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各部犹如一盘散沙,各自为战。
第一师团在拂晓十分,做出了艰难的决定——秘密撤离。他们狠心留下伤员进行阻击断后,试图为大部队的撤退争取时间。
这些伤员们明知自己的命运,却依然坚守阵地,用生命诠释着忠诚与无奈。
第五师团紧跟第一师团的步伐,也朝着平源郡方向撤离。他们在撤退的过程中,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而混成第九旅团和元山支队却选择了负隅顽抗。他们或许是不甘心失败,或许是被绝望冲昏了头脑,依然在阵地上苦苦支撑。
然而,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
七点的钟声敲响,如同战斗的号角一般嘹亮。第四军如猛虎下山,对日军阵地展开了凌厉的反击。
然而,除了江南战场依旧激战正酣外,其他两个方向却只遭到零星的反击。魏三敏锐地察觉到,日军这是在逃跑。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立刻下令:“命令空军立刻起飞,追击日军!同时,装甲部队全速前进,绝不能让日军逃脱!”
随着命令的下达,空军基地瞬间忙碌起来。一架架战机如钢铁雄鹰般呼啸着冲上云霄,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在宣告着胜利的决心。
它们在天空中组成整齐的编队,如同一片浩荡的乌云,向着日军逃窜的方向疾驰而去。机翼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属的光芒,仿佛是战神的利刃,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装甲部队也迅速行动起来。
坦克和装甲车如钢铁洪流般奔腾而出,履带在大地上留下深深的印痕。钢铁巨兽们喷吐着黑烟,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士兵们斗志昂扬,他们身着戎装,眼神中燃烧着战斗的火焰。在坦克和装甲车的内部,各种仪器闪烁着光芒,显示着强大的战斗力。
战场上,硝烟未散,紧张的气氛却愈发浓烈。魏三紧盯着战场的局势,心中只有一个信念:
一定要让日军为他们的侵略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在天空中,战机如闪电般穿梭,寻找着日军的踪迹。一旦发现目标,便毫不留情地发动攻击。
炸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带着毁灭的力量冲向日军。爆炸声响彻云霄,火光冲天而起,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色彩。
地面上,装甲部队风驰电掣,扬起漫天尘土。他们沿着日军逃跑的路线,紧追不舍,不给日军任何喘息的机会。
此时,日军如丧家之犬般仓皇逃窜。他们丢盔弃甲,神色慌张,哪里还有曾经的嚣张气焰。
士兵们相互推搡着,拥挤在狭窄的道路上,一片混乱。有的日军甚至为了争夺一辆运输车而大打出手。
一些伤员被无情地抛弃在路边,发出痛苦的呻吟。日军的队伍拉得长长的,犹如一条受伤的巨蟒,在恐惧的驱使下艰难地前行。
但日军逃跑的速度终究没有装甲部队推进的速度快。
很快,第四军的先头部队就追上了落在后面的日军。士兵们眼中燃烧着怒火,对于这些侵略者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们无情地扣动扳机,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将日军成片地射杀。坦克则毫不留情地碾压过去,留下一片血肉模糊的惨状。
这场追击战,注定将成为历史的重要一幕。
同一时间,黄海大东沟海域,北洋水师提督已经被接到了应龙号的医疗室抢救。
几位水师管带及几艘护卫舰舰长齐聚在应龙号的甲板。
“邓某感谢各位大人出手相救,不然我北洋舰队恐怕......”邓世昌抱拳带着一种管带就是一礼。
林正急忙上前扶起:“邓大人客气了,我们本是明朝后裔,虽然现在各为其主,但本事同族。”
一个统领从后方走来,走到邓世昌身后:“邓大人,刚统计的战损。”
说着递上一份文件,退了下去。
邓世昌颤抖着双手打开,经远舰、超勇舰、扬威舰三艘战舰殉国,定远舰、镇远舰、致远舰、靖远舰、来远舰、广甲舰重伤,船体破损严重。
林正走上去,安慰道:“邓大人,相比北洋舰队损失,日军舰队的损失更为惨重。”说着示意参谋长傅泽涛上前。
“日军舰队吉野舰、严岛舰、西京丸舰、比睿舰、桥立舰、浪速舰、赤诚舰沉没,松岛舰、千代田舰重伤逃离,扶桑舰和高千惠舰及一艘商船改装炮舰轻伤逃离。”
傅泽涛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在场的人听的清楚。一众清军将领更是不敢轻视这些看起来年轻的军官。
而这些年轻的舰长,则更是得意,不自觉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