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装甲部队如咆哮的巨兽冲向玄武门时,日军炮兵队也像疯了似的发起了不顾一切的攻击。
日军炮兵们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布满血丝,手忙脚乱且近乎疯狂地装填着炮弹。
他们的表情因恐惧和紧张而扭曲,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向神明祈求着炮弹能击中目标。
炮口喷吐着怒火,一颗颗炮弹呼啸着冲向装甲部队。瞬间,空中划过一道道致命的弧线,随后在装甲部队周围炸开。
巨响震耳欲聋,火光冲天而起,瞬间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如同白昼。
一块巨大的弹片如闪电般划过,狠狠撞击在一辆装甲车的侧面,溅起一串耀眼的火花,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车内的士兵被这剧烈的撞击震得东倒西歪,但他们迅速稳住身形,继续操纵着车辆前进。
另一颗炮弹在一辆装甲车前方不远处爆炸,强大的冲击波将装甲车掀起,履带在空中空转了几圈。
落地时,车身剧烈摇晃,车窗玻璃瞬间破碎,飞溅的碎片划伤了士兵的脸颊,但他们毫不畏惧,迅速调整,继续冲锋。
在这混乱的炮兵阵地中,日军炮兵队指挥官瞪大双眼,眼球布满血丝,他声嘶力竭地吼叫着,挥舞着手中的指挥刀,逼迫士兵加快装填和射击的速度。
汗水不断从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的面容因极度的紧张和愤怒而显得狰狞扭曲。
“八嘎,给我瞄准了打!注意调整射角和射程,不许后退!谁要是退缩,军法处置!”指挥官冲着手下嘶吼着。
旁边的副官着急地说道:“长官,敌人的装甲部队太猛了,我们的火力压制不住啊!他们的冲击速度和战术规避让我们难以锁定目标。”
指挥官怒目圆睁,吼道:“给我集中所有火力,采用交叉射击,对准前方,狠狠打!”
他一边观察着炮弹的落点,一边狂躁地咒骂着,斥责手下的士兵没有击中关键目标。
当看到又一门火炮发射失败,他冲过去,一脚踹倒了那名操作失误的士兵,亲自上阵调整炮口。
日军炮兵队采用了集中火力的战术,试图在局部形成强大的火力压制,他们将多门火炮对准装甲部队的前锋,期望能一举摧毁几辆装甲车,从而打乱整个装甲部队的进攻节奏。
而装甲部队则采取了分散突击与相互掩护的战术。
一部分装甲车快速冲锋,吸引日军炮兵的火力,另一部分则利用地形和烟雾的掩护,迂回接近日军炮兵阵地。
同时,装甲车上的机枪和主炮不断开火,压制日军炮兵的操作。
一辆装甲车的主炮锁定了日军的一门火炮,随着一声巨响,那门日军火炮瞬间化作一堆废铁,周围的炮兵也被炸得血肉横飞。
战场上炮声、枪声、喊叫声交织在一起,硝烟弥漫,尘土飞扬,构成了一幅残酷而激烈的战斗画面。
但装甲部队在这地狱般的场景中依然勇往直前,毫不退缩。
“旅长,第三堡垒的清军兄弟,已经全部阵亡。”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甚至还能听到一丝颤抖。
程万古的手紧紧攥成拳头,那力度大得关节都泛出了白色,他狠狠地砸在装甲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坦二连配合装步二连摧毁日军炮兵阵地,装步一连和三连跟随我进军第二堡垒。”程万古的声音坚定而果决,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
随即,装甲车队迅速分成了两股,朝着不同的方向疾驰而去。负责拦截的日军士兵疯狂地朝着坦克射击,子弹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响起了一阵叮叮当当的杂乱响声,就像一场毫无节奏的急促鼓点。
“快速冲击,把他们留给装步连。”程万古急切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愤怒。
驾驶员听到旅长的下令,毫不犹豫地把油门踩到了最低。瞬间,坦克的尾部冒出滚滚黑烟,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般猛地窜了出去。
无论前方是巨石还是沟壑,坦克都毫不退缩,无情地碾压过去。
日军士兵看着冲来的钢铁怪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们拼命地四散而逃。这慌乱的逃窜也给了后面的装步连大量杀伤的绝佳机会。
装甲车的射击孔里伸出的枪口,喷射着愤怒的火焰,一颗颗子弹呼啸而出。
车顶的机炮也在不断转动,寻找着人多的地方射击,每一次开火都伴随着巨大的轰鸣。
顿时,整个战场成了一片血淋淋的屠宰之地,硝烟弥漫,惨叫连连。
坦二连的炮口瞄准了一个山丘上的日军炮兵阵地,双方随即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炮战。
坦克在战场上不断地灵活游走,这让日军的炮兵很难准确瞄准。而他们却没有退路,只能拼死抵抗。
“小队长,我们撤出阵地吧。”一个军曹惊恐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一个炮弹在他的不远处轰然爆炸,掀起的泥土和碎石溅了他一身。
“八嘎,你敢扰乱军心。”小队长怒目圆睁,说着就举起了军刀疯狂地挥砍了过去,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抽搐着。
就在装甲部队摧毁敌人炮兵阵地的时候。
战场上弥漫的硝烟的掩护下,特战小队趁乱从牡丹峰攀登上去,他们身姿矫健,行动敏捷。
然而,在接近峰顶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厉喝:“来者何人!”清军的喝声在白日里格外响亮。
特战小队连忙表明身份:“我们是吕宋远征军,是来支援作战的!”
但清军士兵并未轻易放松警惕,手中的武器依旧紧握。一名清军士兵上前一步,大声说道:“空口无凭,如何证明?”
就在这僵持之际,一个管带匆匆赶来。
他在阳光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特战小队,看到他们精良的装备和坚定的眼神,这才挥手示意士兵放下武器。
“跟我来!”管带说着,便带着这些武装到牙齿的特种兵朝着左宝贵的所在之处走去。
一路上,管带好奇地询问特战小队:“你们这装备可真是新奇,都是从哪儿来的?”特战小队的队员简单解释了几句,管带听得啧啧称奇。
他们来到了左宝贵的跟前。左宝贵正站在城头,望着战场,眉头紧锁,思考着战局。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目光犀利地看向众人。
管带赶忙上前一步,说道:“将军,这是前来吕宋军队前来支援的特战小队。”
左宝贵微微点头,目光审视着眼前的特战小队,大声说道:“尔等前来何事!”
特战小队的队长向前一步,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铿锵有力地回道:“左大人,我等奉我吕宋远征军第四军军长指令,前来负责保护左大人安全。”
这时,一名清军将领走过来,目光上下打量着特战小队,略带怀疑地说:“就凭你们这点人?”
特战小队的队员们相视一眼,其中一人站出来说道:“这位将军莫要小瞧我们,不服气的话咱们可以比试一下,是骡子是马立见分晓!”
“什么?”这位将军怒目圆睁,上前一步便要拔刀,特战小队的士兵们反应迅速,纷纷举起手里的冲锋枪对准了他。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清军士兵纷纷围了过来,这是稍有不慎,可能都会造成巨大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