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卡……\"穹的心中闪过这个名字,思绪万千,他不断问着自己:\"她到底是谁?我与她有着怎样的过去?为何在那风雪中的小屋内,她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
希露瓦轻轻拍了拍穹的后背,温柔地说道:\"去吧,去寻找她吧!趁着一切还来得及,趁着她依然在等待着你。\"
\"等我……\"穹抬起头,凝视着远方的天空,一朵云彩缓缓飘过,仿佛呈现出一颗爱心的形状。
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门口,眼神始终定格在遥远的天际,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希露瓦早已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机械屋里继续忙碌,下层区开放之后,很多居民都来到机械屋里采购,希露瓦也没法脱岗太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穹依旧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呆坐着,口中喃喃自语道:\"卡芙卡,下一次我们又将会在何处相遇呢?\"
仙舟罗浮。
卡芙卡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目光流转于街边来来往往的人群。
她轻移脚步,来到一家摆满各式玉佩的摊位前,停驻下来。
卡芙卡玉手轻轻捻起一块玉佩,仔细端详着。
这时,店铺老板注意到了她的举动,脸上露出笑容,热情地介绍道:“这位客官,您是否对这块玉佩感兴趣呢?”
卡芙卡微微颔首,老板见状,赶忙继续说道:“这位客官真是好眼力啊!这块玉佩可不一般,它可是由百年玉石烧制而成的,不仅色泽艳丽,还蕴含……”
然而,卡芙卡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接话。
老板意识到自己有些啰嗦,连忙止住话语,直接切入正题:“这块玉佩有个神奇的功效,只要将自己的鲜血滴在上面,就能折射出心中思念之人的模样。不知道客官对此是否感兴趣呢?”
卡芙卡听后,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被这个有趣的功能所吸引。
她毫不犹豫地拿起玉佩,然后从腰间取出一包银子,直接扔给了老板。
随后,她转身离去,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卡芙卡停下脚步。
她再次拿出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刺破手指,让鲜血滴落在玉佩上。
刹那间,玉佩散发出微弱的光芒,逐渐显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影越来越清晰,最终呈现出一个熟悉的面孔——穹。
卡芙卡凝视着玉佩中的穹,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和思念之情。
她轻声呢喃道:“想我了吗?小笨蛋。”
星穹列车上。
“阿嚏!”穹打了一个喷嚏。
穹有些好奇地揉了揉鼻子,“怎么回事?在雅利洛六号那个冷地方都没有打喷嚏,怎么一回来就忍不住了,真是奇怪。”
三月七直接躺在了沙发上,还不忘打了个哈欠,随后又趴在了姬子的腿上,嘴里嘟囔道:“姬子姐姐,好累哦,这次开拓我们遇到了……然后和可可利亚……”
三月七向姬子讲述着开拓的经历,姬子则是认真听着,不时摸摸三月七的头发。
“小三月,好好休息吧,这次开拓结束之后,我们准备去匹诺康尼,家族邀请列车去聚会,到时候就可以好好玩了。”姬子温柔地安慰着三月七。
三月七听到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激动地说道:“好耶,是聚会!嘿嘿,终于可以放松一下啦!”
穹则是静静地坐在窗边,默默地看着雅利洛六号的外貌。
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轻声呢喃道:“我们真的拯救了她们吗?”
尽管他们成功解决了星核危机,但穹仍然感到一种不真实感。
丹恒走到穹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是的,星核危机解除,覆盖在上面的冰雪终究会消融,她们也会真正走向希望。”
他顿了顿,继续说:“这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但至少现在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丹恒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微笑着对穹说:“这次开拓确实挺辛苦的,不过也是值得的。下次旅行我可能就不去了,想在列车上休息一段时间。”
说着,他转身离开窗边,向着屋里走去。
在丹恒离开后不久,列车长帕姆走来。
他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说道:“帕,真是太令人高兴了!所有乘客都平安归来,星轨也重新开启了。现在,我们需要商讨一下下一站的目的地。”
姬子优雅地站起身来,微笑着说:“我提议前往匹诺康尼。距离家族邀请函的日期已经不到一个月了,我们可以提前到达那里,享受一段美好的旅行时光。那个地方充满了美梦和幻想,非常值得一游。此外,曾经有几位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也曾去过那里。如果能够找到她们,或许还能听到她们讲述以前的开拓故事呢。”
三月七兴奋地举起手,表示赞同:“我没问题!听起来好有趣啊,可惜丹恒不想下车。不过没关系,穹小弟,你一定要跟我们一起去哦!据说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许多宇宙大势力也会前往那里,届时一定会非常热闹!”
她的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穹见状,也没有意见,如果其他大势力去的话,说不定自己的身世会得到揭晓。
这次前往匹诺康尼的旅程,或许正是解开身世之谜的契机。
瓦尔特同样表示赞同。
帕姆见众人都无异议,便说道:\"既然各位乘客没有意见,那么我们此行的目的就定为匹诺康尼吧。正好,我也可以去见见那几位老朋友,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他准备启动列车。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各位,我想请你们变更目的地。\"
列车上所有人都转过头,目光集中到声音来处。
只见在列车门口,出现了一道全息投影。
那是一个靓丽高挑的身影,酒红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肩头。她撑着一把精致的雨伞,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