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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可精通医术,善制毒,此前给穆锦安的迷情药就是他炼制,无香气无味,吃下后一两个时辰发作,名为俏欲香。

他毕恭毕敬道:

“王,帐内有迷情香,是中原扶玉香,此香有微毒,长久以往,会损伤身体”

李元漾背过身去,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问道:

“你怎会知道中原的香”

萨可对李元漾忠心耿耿,救过幼时的他,便将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笑着道:

“此前,处和部酋长耶律昌,他身边的随从张致,说跟随耶律大人去中原做生意,遇到这种奇香,便用十几匹马换了许多”

“只是,老夫发现此香暗藏玄机,用久便怀不上子嗣”

李元漾噗嗤一笑,转过身来:

“本王又不是女人,怀什么孩子”

萨可抚着胡须,微躬着身子:

“此香就是让男人没有子嗣”

李元漾眼眸掩饰着怒意,示意萨可退下,他坐在案牍前,看着五部人员名字,内心思虑:

“耶律昌这老头,想让本王断子绝孙,那本王就让他断子绝孙”

李元漾已将李珩交给萨可,听说李珩还能吊着一口气,感慨他真是命大,开膛破肚,他都能活下来。

萧颜被穆锦安刺伤胃管,此后怕是吃不下饭,会瘦成一把骨头。

他已在族中寻找有能力的谋士,一边安抚好萧颜,待他好起来,还会让他回到身边。

....

自穆锦安从李元漾王帐出来,被远处的朔风月瞧见后,两人心中斗气,藏着怒火。

她的王帐内,气氛低到极点。

朔风月腿伤疼痛,侧卧在她的床榻,透过屏风瞅着她的身影。

莓萝和番薯端来烤好的几盘兔肉羊肉,鱼肉,几人围坐在火炉前。

番薯为穆锦安满上一盅酒,她刚端起酒盅,身后传来凛冽的声音:

“公主殿下,受伤不能饮酒,别吃冷酒”

穆锦安轻抿着嘴唇,冷峻的目光中,微露一丝暖意,又气鼓鼓道:

“本公主偏要吃”

她一饮而尽,故意将声音动静弄大了些:

“再满上”

番薯左右为难,想要温酒,看着穆锦安咬着嘴唇,瞪着她,她垂眸颤抖着,又满上一盅酒。

穆锦安扬起下巴,手指轻捻酒盅,又饮下一盅酒,冷酒确实有些凉,她打了个冷颤,长舒一口气,继续道:

“再满上”

莓萝瞅着她背后那冷峻诡异的面具,周身泛着寒气,不由得害怕,小声道:

“娘子,明日再吃酒,可好”

穆锦安拎起酒壶又倒了一盅,轻抿了一口,只觉身后被什么包裹,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青丝。

他修长泛白的指间,握住她抿在唇间的那酒盅。

冷冷道:“你们两个出去,将鱼肉端走”

莓萝连忙起身,拉扯着番薯出了王帐。

穆锦安缓缓回头,见那张面具正在恶狠狠的盯着她,凭什么要听他的,她愈发生气,抢着那一盅酒。

朔风月一只手托在她脖后,另一只手将酒盅微上扬,喂着她喝下一口。

少年清润又调戏的声音:

“若是喜欢,属下喂公主殿下”

穆锦安愣了愣,掩饰着眸中的涟漪,身子往后微移了一点,不小心撞进他的怀中,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

还有他磅礴的心跳声。

她的耳边,脸颊瞬时染上一层红晕,想要挣扎着躲开他,少年蛊惑又低沉的嗓音,让她心中燃起一丝火焰,他用着怀瑾的声音:

“还想喝吗?喂你”

穆锦安被他紧紧抱在怀中,他的手在她腹部时不时摩挲,下巴靠在她的脖颈,轻声细语道:

“为何要将令牌藏于肚兜”

她眼神闪了闪,藏在这里最安全,不知为何会被他发现,她的手就这样半落在空中,不敢触碰到他:

“本公主让你去选面首,你不办好差事,在本公主的卧榻睡大觉,还敢如此轻浮,快松手”

朔风月一只手怀抱着她,一只手移开那酒壶,用筷子夹起一块兔肉,喂到她嘴边:

“张嘴”

穆锦安听着他的声音,乖乖张开嘴巴,细嚼慢咽起来。

朔风月将那碗热水喂到她嘴边,她抿着嘴唇,摇摇头道:

“想吃酒”

朔风月又搂紧了她,声音温柔道:

“乖,待伤口愈合,属下喂您吃酒”

穆锦安不由得张开嘴巴,鬼使神差的喝了那碗水,方才的怒气已消散。

朔风月拿出干净的手帕擦了擦她嘴角的油渍和水滴,少年压抑心中的爱意,指尖拂过她额间发丝:

“公主殿下要面首做什么?”

穆锦安紧紧攥着手心,浓密睫毛拂过眼睑,红着脸颊,结结巴巴道:

“自是...自是...玩”

朔风月冷笑一声,将她纤细光滑的手揉进他的掌心,无奈又阴郁的声音:

“哼,玩什么,怎么玩”

穆锦安被他攥着手,冰凉的手忽的温暖起来,她隐藏眼底的炽热,垂眸侧过脸去:

“捉迷藏,追小鹿,看星星”

朔风月在她的腹部不断抚摸,摸着那令牌,轻盈的笑声问道:

“哦,还有呢”

穆锦安唇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歪着头,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几分期待,道:

“给本公主跪在卧榻,为本公主沐浴,宽衣,穿衣”

朔风月故意在她腹部掐了一下,她痛的喊了一声:

“啊,疼..”

朔风月轻轻揉在她的腹部,面具下那双漂亮泛着涟漪的眼眸,充满试探,轻声道:

“那属下做公主殿下的面首,好吗?别人会的,属下都会,不会的,属下会好好学”

穆锦安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那本公主怎知别人会什么?”

朔风月用手帕擦干净手指,掏出腰间的白玉瓶,手指捻着膏药,又为她敷药。

穆锦安摸着脸颊,这红疹过了今夜,应会彻底消散,多亏他这瓶膏药。

朔风月一边涂药,一边应着她的话,冷傲带着几分蛊惑的声音:

“和属下多做几次,就知道了”

穆锦安面红耳赤,他指尖每触过一丝肌肤,她的心都在怦怦跳动,她低着头,小心试探道:

“你是怀瑾吗”

朔风月未犹豫一丝,直言道:

“不是”

穆锦安温柔的眼眸划过一抹黯然,推开他敷药的手,和搂在她腰上的手臂,烦躁道:

“别碰本公主,滚开”

朔风月刚好给她敷完药,收起白玉瓶,往后靠了靠,声音慵懒道:

“公主殿下刚用完属下,便翻身不认人”

穆锦安指着他的面具,真想给他一巴掌,说的什么虎狼之词,气鼓鼓道:

“那叫翻脸不认人”

“再者,本公主并未用你,狐媚子”

她好奇起来:“梁王会培养每位死士使这美男计吗”

朔风月翻起案牍上的书,看着上面的蒙语,提笔落墨,给她一句一句译文,点点头道:

“不同分工,有美男,谋士,排兵布阵,制毒,锻造兵器,暗线,身怀绝技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