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男子展现出的恐怖战力,让他们意识到自己与对方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以他们这种战五渣的战斗力,在徐天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看着屠夫两人狼狈逃窜的模样,徐天不禁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用一种轻柔而又带着几分威胁的语气缓缓说道:“我和你们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集,想来以后也不太可能会产生什么瓜葛。不过呢,如果你们想要报仇雪恨,可以尽管放马过来试试。但我得先提醒你们一句,我这个人最讨厌麻烦事。所以如果下一次不论因为何种原因,你们胆敢再来找我的麻烦,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直接将你们斩草除根!”说完,徐天眼神一冷,一股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屠夫二人顿感如坠冰窖,浑身颤抖不已。
然而,这道语音却犹如一道惊天动地的炸雷一般,在屠夫二人的耳畔轰然响起!那声音之巨大、之震撼,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直抵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刹那间,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如同被重锤狠狠敲击,疯狂地颤抖起来,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面对如此恐怖的威势,屠夫和海大富哪里还敢有半点儿反抗之心?他们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着,连忙举起双手,赌咒发誓般地喊道:“我们绝对不会再去找您的麻烦,大人饶命啊!”
听到这话,徐天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只见他微微颔首,然后不紧不慢地朝着小船所在的方向踱步而去。而原本围聚在一旁的码头帮众人见状,一个个皆是面色惶恐,急忙向两侧闪开,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来。他们谁也不敢去阻拦徐天的步伐,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这位煞星,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随着徐天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江面之上,屠夫和海大富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下来。他们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瘫倒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海大富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屠夫,有些担忧地问道:“屠夫,你说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件事情又该如何跟江爷交代呢?”
屠夫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这还用得着考虑吗?当然是如实禀报给江爷啦!难道你还能编出个花来不成?反正事实就是这样,没什么可研究的。”说完,他便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
“要是照实说,那我俩可真是离死不远啦......”海大富满脸愁容,无奈地叹息道。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透露出一种久经世故的精明与忧虑,显然想得远比屠夫更为深远,对于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的种种利害关系,他心知肚明。
屠夫听了这话,心头一紧,连忙追问道:“你的意思是......难道真会如此严重不成?”一边说着,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江家大院所在的方向。
“不会吧,咱们可是为了帮会才落得这般田地啊!帮主总不至于如此无情无义吧......”尽管屠夫平日里头脑简单,但也绝非愚笨之人。经海大富稍稍一点拨,他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可怕之处,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心中渐渐升起一丝慌乱。
“那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屠夫心急如焚,猛地提高嗓门大声问道。由于动作幅度过大,不小心牵扯到了断臂处的伤口,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海大富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如今之计,唯有先将此人的真实身份隐瞒下来。就对外宣称今晚有一个不知名的高手前来抢占三十六号码头,多亏了你及时赶来驰援,咱俩拼尽全力,好不容易才将这强敌击退。只是咱俩都身负重伤,实在难以继续担当头目之职了......”
“这样的话,我们所有的东西可就都没了啊!”屠夫满脸不甘地嚷嚷道。
“那又如何?别的东西就算丢得再多再狠也无关紧要,只要能够保住这条小命就行啦,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富大富一脸严肃地看着心有不甘的屠夫,郑重其事地说道。他深知生命的可贵,比起那些身外之物,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富大富如此坚定的话语,屠夫尽管心中依旧充满了怨念,但也不得不接受现实。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挥手叫来身旁的小弟,让他们帮忙给自己包扎伤口。只见屠夫缓缓地躺倒在地上,眼神空洞无神,似乎已经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绝望和无助。
与此同时,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播开来。很快,江南各大势力的探子纷纷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详细地汇报给各自的主子。
江家大院里,江祖安正端坐在大堂之上,听着探子的禀报。当得知竟然出现了一位神秘高手,不仅能够轻易砍下屠夫的一条手臂,而且还能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时,他不禁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神秘高手?居然有此等能耐……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有没有查清他到底属于哪方势力?”江祖安紧握着手中的茶杯,语气低沉地问道。显然,这位神秘高手的出现引起了他极大的关注和警惕。
据屠夫和海大富说,此次事件乃是那人临时起意所为。其目的显而易见,便是妄图将三十六码头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虽说此番咱们成功将其驱赶,但依我之见,用不了多久,此人定会卷土重来。
此刻,简家正毕恭毕敬地站立于一侧,诚惶诚恐地向江祖安汇报着情况。而江祖安则眉头紧蹙,伸手轻轻按压着两侧的太阳穴,满脸愁容道:“唉!如今可当真是多事之秋啊!那另外一件事情可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显然,对于另外一件事,江祖安心系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