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熊哥似乎重新找回了自信和底气。他挺直腰杆,趾高气扬地指着徐天,狂傲地叫嚣道:“小子,就算你修为了得又如何?我们码头帮可是高手如云!既然你不知死活,竟然敢孤身一人前来挑衅,那今天就让你插翅难逃,有来无回!”
徐天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盯着熊哥,心中暗想着:这场景怎会这么熟悉的?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似的。可绞尽脑汁回忆了一番后,他发现自己记忆深处放信号弹召唤帮手时,空中显现的图案应该是一把锋利的斧头,而非如今这般威风凛凛的龙形啊!
那枚信号弹在夜空中轰然炸裂,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刹那间,璀璨夺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码头,将所有人都惊动了。此刻,正在床上与小桃红翻云覆雨、尽享鱼水之欢的海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他一个激灵,像只受惊的兔子般从小桃红柔软的身躯上滚落下来,险些狼狈地摔到地上。
“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王八羔子,竟敢在这三更半夜乱放信号弹?若是没啥要紧事儿,老子非把你抽筋剥皮不可!”海爷气得暴跳如雷,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然而,尽管嘴上发狠,他心里却清楚事情非同小可。毕竟,能让手下之人冒险放出信号弹求救,对方肯定来者不善。于是,他手忙脚乱地在小桃红的殷勤服侍下匆匆穿好衣服。
虽说心有不甘,但海爷深知事态紧急,容不得丝毫耽搁。他火急火燎地冲出屋子,脚下生风,朝着码头方向狂奔而去。要知道,他们所在的码头位于江南一带,这里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码头帮凭借其广泛的势力范围和强硬手段,向来无人敢轻易招惹。此番有人公然挑衅,想必是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王八蛋放的信号弹?!”海爷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他那粗犷而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小院。在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们前呼后拥之下,海爷迈着大步急匆匆地走出了小院的大门。
然而,当他刚刚踏出门口时,整个人瞬间惊呆了。只见眼前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大片人,他们一个个面容扭曲、痛苦不堪地呻吟和叫喊着。现场一片混乱狼藉,仿佛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激战。
再仔细一看,站着的人寥寥无几,其中就有熊哥。此时的熊哥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显然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小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哪个不知死活的帮派竟敢如此嚣张,跑到我海大富的地盘上来撒野闹事!难道他们不知道这里是属于我们码头帮的地盘吗?”海爷瞪大双眼,扯起嗓子大声怒吼道。同时,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在四周快速地扫视而寻找着,试图发现是哪一方势力胆敢如此胆大妄为。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在场除了满地受伤的自己人之外,竟然看不到任何一个陌生面孔。海爷不甘心地将眼神来回扫视了好几遍,甚至连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但依旧未能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敌人的踪迹。
最终,海大富那锐利的目光稳稳地落在了徐天的身上。他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家伙独自所为吗?只见他微微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徐天,口中冷冷地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胆敢跑到我们码头帮的地盘上来闹事!”
可别小瞧了这位海大富,虽说他长得五大三粗、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实际上,他的心细如发,绝非一般人所能比拟。在这充满危机与险恶的江湖之中摸爬滚打了如此之久,他之所以能够屡次从生死边缘成功脱身,靠的正是自己那份超乎常人的细腻心思。而此刻,面对眼前这个单枪匹马前来挑衅的年轻人,海大富深知对方必定有着自己的底气和依仗。
听到海大富的质问,徐天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怎么?你居然不认识我?这不应该啊”。徐天调侃着说道。
海大富眉头微皱,眼神愈发凌厉起来,再次开口道:“你算哪根葱,我凭什么要认识你,你竟然敢在码头帮的地盘闹事,莫非你真当我码头帮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不成?”随着话音落下,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徐天见状,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学着海大富刚才的语气,不紧不慢地反问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又为何要接二连三地派遣手下之人来取我的性命呢?难不成你也觉得我是个好欺负的主儿?”说罢,他双手抱胸,一脸戏谑地看着海大富,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到徐天这样说,海大富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这家伙莫不是江爷要杀的那个家伙,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的难缠,排了这听到徐天这般言语,海大富心中猛地一沉,就好似有一块巨石瞬间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般,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
海大富心中暗自想道:难道眼前这个名叫徐天的人,就是江爷下令要铲除的目标?真是未曾料到啊,此人竟然如此棘手难办!之前派出了那么杀手前去执行任务,不仅未能得手,反而如今竟被这该死的家伙主动找上了门来!想到此处,海大富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双目之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凶光,死死地盯着站在一旁的李山。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东西!”海大富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被自家老大用这种凶狠的眼神瞪视着,李山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迅速蔓延开来,刹那间便浸透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