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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穆确实瞬间不敢动,这段时间大家忙得脚不着地。

他俩虽然每天睡在一起,但是这男人无比安分。

陆南澈那眼神,就像要把他吞了,而且他哪里……

江穆莫名打了个冷颤,他心想,要是那啥,该不会……

把他戳死吧。

“你是暴露狂吗,睡觉为什么不穿衣服。”

江穆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他发现自己似乎有点期待。

“呵,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有没有穿。”

陆南澈被子下的手,已经在他身上毫无章法的……游来游去

江穆整个人都僵住了,甚至还发出了蛊惑陆南澈的哼唧声。

陆南澈靠在他的耳边,宠溺的声音带着玩味,“想啦。”

“谁想了,起开,老子要去洗澡。”

江穆逃离似的进了浴室,只留下笑的花枝招展的陆南澈。

满眼爱意的看着浴室里的身影,要不是有正事,小猎物能跑得掉!

江穆穿着浴袍出来时,床上男人还是他进去前的样子,不一样的是,被子落在腰间。

上身一览无余,线条分明的胸肌线和马甲线,让江穆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特么的,这狗男人又在色诱。

“时间来得及,要不……”看着江穆的小动作,陆南澈实在没忍住,说了句心里话。

“你想都别想。”

扔下这句话他就进了衣帽间,再出来时,床上已经没人了。

等他下楼时,男人身上只围了条浴巾站在餐桌前打开外卖的盖子。

想到他刚刚就这副样子去开门拿外卖,心里有些不舒服。

“先吃点东西,我上去换衣服。”

江穆拉开凳子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

“呦,你还知道要穿衣服?”

陆南澈上楼的脚步顿住了,转身从后面靠在江穆的肩膀上,“吃醋啦?”

“放心,我让人放在门口,没人了才出去拿的,我这个样子,只有你能看到。”

说完还轻咬了江穆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铺满全身,江穆手上的筷子差点拿不住。

俩人抵达陆氏集团的地下车库时,整栋大楼只剩几个房间亮着灯。

景行慵懒的坐在陆南澈总裁办的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搁在茶几上。

手指尖夹着根燃烧一半的烟,他仰着头吐着烟圈,那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江穆走进去,毫不客气的把茶几上的脚踢下来。

“没规矩,当这是你家?”

景行也不恼,把烟按灭在烟灰缸了,嘴角带着痞气的笑容,“怎么了这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阿澈,怎么能没把人伺候好呢。”

陆南澈坐在老板椅上打开电脑,一脸认真的回答景行的问题。

“你电话打的那么急,时间不够。”

江穆简直要待不下去,这俩人议论他的时候能看一下他的表情吗。

当即拿起车钥匙就要走。

“讲正事,我还得回去看我家小禾呢,一个多月都没见了。”

得亏江穆不知道他今早已经去了医院,否则铁定问一句,‘早上见的是鬼吗?’

“收货人确实是余家,就连余晖的酒吧,也是为了散货掩人耳目的。”

“余家父子已经被带走了,余家手下的人多数是从m国带过来的,不管人还是货,上头命令,全部都得处理干净。”

“阿澈,商场上的事,你联系姑父跟纪氏打配合。阿穆,余晖那些场子,尽快收到你名下。”

“阿璟明天就到,剩下的他处理。”

景行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毛病,可最后一句,江穆就不乐意了,“什么都安排好了,你干嘛。”

“我当然是有大事要做了。”

“你能有什么大事。”

“跟我老婆造孩子算不算大事。”

江穆捏紧拳头对景行的脸扫过,后者快速闪开。

看着推门出去的人,江穆气的牙痒痒。特么的,老子就不该嘴贱问他。

陆南澈处理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看着气呼呼的江穆,指了指旁边的酒柜。

“上次合作商送了瓶酒,还不错,在柜子里。”

这段时间忙成狗,在m国时时刻刻要保持警惕,哪有机会喝酒。

江穆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走到酒柜前取出酒和杯子,坐在沙发前喝了起来。

他沉浸在酒里,没看到陆南澈嘴角的笑容。

景行回到帝景国际的时候,客厅没有开灯倒是江禾的小书房亮着灯。

他透过门缝看到小姑娘一脸严肃的开着视频会议。

没有推门进去,而是回房去了浴室。

等她结束会议后,拿起被她倒扣在桌子上的手机。

没有她想看到的信息,莫名有些失落。

“江禾,他很忙,你要理解他。”

她小声呢喃着,低着头拖着步子回了浴室。

刚推开门就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瞬间笑容满面。

“阿行哥哥,是你吗?”

浴室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小傻瓜,不是我还能有谁进得来这里。”

也是,自从他住进来以后,不仅把她的密码改了,还把门口的防盗系统升级了个遍。

江禾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规矩到不像话的睡衣,快速进了衣帽架。

再出来时,身上换成了一件深蓝色的睡袍。

她把房间里的灯关掉,钻进了被窝,仅留下了浴室门口的小灯。

浴室里的景行看着突然暗下来的灯光,关掉花洒,扯了条浴巾围在腰部快速拉开门。

看见被子里露出小脑袋的人,才松了口气。

跪在床边亲了亲江禾的额头,“困了吗,伤口疼不疼。”

江禾摇摇头,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拉。

“早就不疼了,阿行哥哥,我好想你。”江禾突然有些伤感。

她受伤的时候确实很害怕,不是害怕疼,是害怕还没见到他就死了。

“我也想你。”景行的嗓音里带着哽咽,当他知道江禾受了枪伤的时候,满身都是无力感。

他能顾得了国,就顾不了自己的小家,他甚至不敢想,他的小妻子当时有多害怕。

“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虽然她说过没事,他也私下找过容韵。

确认过她的伤的确恢复的很好,但是没亲眼看到,他就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