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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呼吸促,身体发热,眼神沉如火,却依旧稳稳的坐在那里,秦烟都换了好几套衣服了,这狗男人还是忍着,还会贴心的给她提建议,教她这样那样。

刚开始,秦烟还会虚心请教,在发现某些建议越发走向另外一条道路后,她果断pass掉。

抬手给自己扇了扇风,“我不玩了。”

果然有些要求就不该奢望,一个月都听她话的承诺还是看看就算了。

今天她已经玩够了,命令男人还是不准乱动,她收拾收拾,快速洗了一个澡,然后换回自己的衣服,就准备开溜了。

还没有跑到门边就被逮住,两条细白的腿乱蹬人,“你说过不追究的!”

陈宗生烫热的唇贴近她,“只是洗个澡,宝贝。”

洗澡?这能是单纯的洗澡吗,她不用脑子想也都知道,但是她逃又逃不掉,只能被拎回去。

在男人准备脱她衣服的时候,秦烟迅速说,“我已经洗过了。”

男人点头,“好,那你看着。”

秦烟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有什么,看就看呗。

然而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

走出浴室的时候,她强烈希望时光机能让她回到她进浴室之前,还给她一双什么都没有看过的眼睛。

男人穿上衣服,领带一打,皮带一扣,又恢复了一副成熟的商业精英的形象,板正严肃的面孔看过来,无事发生似的,“再去换条裙子。”

秦烟站在门口,觉得无法直视他,“我不换,你穿好没有,要走了。”

陈宗生走了过来,“裙子被水打湿了。”

“打湿也不换。”她的语气硬邦邦的,她想尖叫,想做一点比较刺激性的运动,比如赛车之类的,不然她真的会有人生阴影的。

陈宗生见她坚持,只好用吹风机帮她吹干,这才出门,在她指定的地方将她放下。

秦烟下了车后,回头警告他不许跟过来,然后转身就打了一辆车,跑去赛车队,绕着最长的车道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一圈之后,终于把阴影都驱除干净了。

赛车停下,她趴在方向盘上,觉得还是失忆算了。

有人敲她的车窗,秦烟坐直身,皱眉看了看外面的陈明哲,久远的记忆回归,陈明哲破裤子的事情又出现在脑袋。

好了,现在她一点心虚都没有了,果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面对一件很尴尬的事情的解决办法就是有一件比它更尴尬的事情出现在面前,到时候,她就会知道,上一件事什么都不是!

她降下车窗,陈明哲也没有要打她的意思,而是惊奇的看着她,“你被训了?”

秦烟的心情并不好,“没事就离开。”

陈明哲倒是跟她交心似的,“其实这事吧,也不怪你的,好了,我原谅你了,对了,你要不要去吃大餐,我请你?”

……

人均消费三十万起的全景海鲜宴席楼,满满的一大桌港城的美食,秦烟听到陈明哲说他哥也太不对了,一边满足的吃澳洲霸王龙的虾肉,一边不住的点头附和。

陈明哲鲜见的迎来了与自己有统一立场的人,见秦烟如此不反驳,越发的觉得他哥把人训得不成样子。

哎呀,看来他哥对他还挺好的,这次竟然为自己做主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风水轮流转?

只是,站在他小嫂子的角度,确实是有点惨。

陈明哲这么想过之后,弥补秦烟的心思就更重了。

“听说这里的老板有一瓶收藏几十年的美酒,你想不想喝,我给你弄过来?”

秦烟缓缓的啊了一声,“可、可以吗?”

毕竟是人家老板收藏几十年的啊,要说好酒,陈宗生酒窖里的那些随便拎出来一瓶都是价值不菲的,但是人嘛,谁不图个好奇,哪个人没事收藏一瓶酒几十年啊。

“当然了。”

陈明哲拍拍胸口,“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拿过来。”

秦烟确实有点心动。

陈明哲起身。

秦烟惊了一下,“现在就去吗?”

陈明哲摆了一个帅气的pose,“等我好消息。”

果然没过多久,陈明哲就把酒拿过来了,宴楼的老板亲自过来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的那瓶藏酒。,面上倒是没有半分不愿,只是有几分可惜。

收藏许久的酒打开,倒入杯中,尝那么一口,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但是听陈明哲说她这一口就得几千,秦烟噎的脸红。

老板还在这里,到底也不好说人家的酒不好。

但是一口酒那么贵,怎么不去抢啊。

老板看出了两个人的想法,笑着解释,“这款酒的年份比较久远,再加上是和别的品牌联名的酒款,收藏价值比较高。”

不是用来喝的。

陈明哲摆了摆手,“行了,我们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老板说,“两位有事再喊我。”

老板离开。

秦烟端着酒杯又尝了一口,这会就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大概是它很贵的心理占据上风了,诡异般的,觉得它又好喝起来。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把这瓶酒喝了一半。

一个个脸颊发烫,称兄道弟似的。

秦烟托着下巴,眼睛看向屏风,脑子晕乎乎的。

“陈明哲,我和你说,其实……其实人活着就要争一口气,那口气没有了,人也就死了。”

陈明哲忽然趴在桌子那里,像是哭了。

秦烟手足无措,“你哭什么啊?”

陈明哲捂着眼睛,伤心不已,“我觉得你说的太对了。”

“……”

秦烟搓了把脸,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这次换成陈明哲问她了,“你干什么?”

秦烟勉强站稳,“我、我想去找先生了。”

陈明哲问,“你不是生气跑出来了吗,主动回去,多没有骨气。”

“那要怎么做?”

“当然是让我哥来接啊。”陈明哲的舌头都要捋不直说话,他看来看去,“你等着,我……我给他打电话。”

陈明哲拿出手机,解锁了三次才解了锁,然后开始找电话号码。

第一个找错了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却不是陈宗生,陈明哲道了歉,继续找第二个,第二个正在通话中,第三个也是。

秦烟脸上的期待渐渐被悲痛取代,她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先生不理我了,他不接电话,他是大骗子!”

陈明哲也泄了气,“应该不是,可能只是没接到。”

“才不是,他会一直把手机带在身边的!”

秦烟握紧了拳头,“有机器人说话,就是没有接。”

陈明哲同仇敌忾。

“那算了,我们不找他,我们找别的。”

秦烟想不到还能找谁。

陈明哲斩钉截铁的说,“找兰溪,让他过来接你。”

秦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喝断片了儿?兰溪,兰溪还不会走路啊。”

“你才喝断片了吧,兰溪已经会开车了。”

秦烟决定不跟傻子说话,她甩了甩脑袋,打算往外走。

“对了。”陈明哲一拍脑门,“我知道叫谁接了。”

门边立了许久的男人本打算走进来,闻言又停住。

他不觉得喝的一个比一个醉的人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秦烟感觉天旋地转的,却还是停住,问他,“让谁来接?”

陈明哲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秦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是开车?”

“对啊。”陈明哲说,“让车带我们回去不就好了。”

秦烟一脸嫌弃,“你还说你没有喝傻,喝酒开车犯法知不知道!我不和你讲了,我要回去找先生。”

她转身,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忽然很惊奇的看着他,还招手,“陈明哲,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和先生长得好像?”

陈明哲冷笑,“长得像?这辈子长得像我哥的人还没有出生。”

“是真的。”

陈明哲不得已从座位上起来,抬头一看,眼睛瞪大,忙走了过来。

秦烟洋洋得意,“我就说像吧,简直和先生长得一模一样。”

陈宗生眼神淡淡的看着两个人。

陈明哲朝她竖起大拇指,“佩服佩服,你怎么找到的?”

“我一转身,他就在这里了。”

秦烟越看越纳闷,“你说,先生是不是有流落在外的其他兄弟?”

“胡说。”陈明哲当即否定,“我可是我哥唯一的亲弟弟。”

“那为什么你没有遗传到先生的智商?”

陈明哲就不愿意了,“小嫂子,没有必要人身攻击吧。”

秦烟暂时略过这个话题,目光开始围绕着面前的男人转,她抬手捅了捅男人的脸,惊喜,“是活的哎。”

陈宗生拧眉看向她。

陈明哲:“你看,他竟然还会动!”

陈宗生:“……”

陈宗生:“……”

他有种把这两个人扔出去的想法。

陈宗生把秦烟拉到自己身边来,打电话给外面的老林,让他过来接人。

老林很快过来,扶着陈明哲往外走,陈明哲不想走,要去看被像他哥的人绑架走的秦烟。

老林说,“我的明哲少爷,那就是陈先生,你再过去,只怕要惹怒陈先生了,我先送你回去,睡一觉,酒也就醒了。”

陈明哲坚决不相信,说有人绑架了他小嫂子,要打电话。

老林一脸生无可恋的把他带去车上。

而另外一边,不同于害怕绑架,秦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适应,她乖乖的坐在车上,像个听话的布娃娃,就是好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

“你认识我先生吗?”

“但是他比你好看哦,在我心里,先生就是最最帅的人,不过你也不要觉得羞愧,你也很帅。”

陈宗生认真的开着车,一时兴起问她,“你这么夸别的男人,他知道吗?”

秦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们分开了。”

陈宗生的眉顿时皱紧,“你到底喝了多少?”

她一脸惆怅,“我知道你想知道我们之间的故事,但是,每次提起都是令人伤痛,还是不要提了。”

“……不提正好。”他也不想知道。

过了会,小姑娘又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当替身的。”

“我知道那种桥段。”她看着前方,自顾自的说,“和替身在一起久了,就会慢慢的爱上替身,但是就在快要爱上的时候,先生就会出现了,剧情会很虐的。”

陈宗生决定了,以后少让她看点漫画,不然也没素材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突然兴奋的说,“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陈宗生撂了两个字过来,“不想。”

“不,你想。”她说,“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一下吧。”

她清了清嗓子,宣告正式结局的仪式感。

“结局就是,我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替身啊!”她期待的看着他,“是不是很意外?”

陈宗生呵了一声。

秦烟从他那里感受到了深深的嘲讽的意味,她也是很要面子的,敢嘲讽她,那就不要和她讲话啦。

秦烟当起了小哑巴啊。

到一处红绿灯口红停下车,她突然安静下来,陈宗生又觉得不太对劲,“你怎么不讲话了?”

她用眼睛瞅他,眼睛要飘到头顶。

“你再不讲话,就不知道要把你拉去哪里了。”

秦烟猛的要坐起来,“你要卖掉我!”

陈宗生哪里想到她突然站起来,赶紧拉住她。

虽然缓解了一部分力道,她的头顶到车厢,下一刻,小姑娘就哗啦啦的掉眼泪。

陈宗生把车停在路边,解了她的安全带,把人抱了过来,手掌包着她的发顶那处包,轻轻的揉了揉,“好了,烟烟,不疼了。”

她像个小孩子似的大声哭起来。

平时哭都是要面子的,唯独这会,放开了哭,陈宗生哭笑不得,“揉一揉就好了,不哭了。”

“可是还是好疼。”

陈宗生摸着那处,已经起了一个小包,起来的时候当真没有一点收着力道,全撞上去了,哪能不疼。

陈宗生耐心的为她揉了揉,找了找附近的药店,进去买了点药和冰块,用纱布包着帮她敷一下脑袋。

车门打开,秦烟侧身坐在座位上,陈宗生站在一旁,帮她轻轻的敷着。

“这会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