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家驹满腔愤怒迎着高速行驶的车流横穿三条大马路,虽然依稀中他听到了后面有人在叫他。
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上头十几位大处长注视着就已经让他压力山大了,现在还搞一单这样的事出来。
不出片刻时间陈家驹就来到了银河商业中心。
看着商场内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的人群以及店铺,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暗苦笑:
“忘记问阿美了...
银河心中有十几家餐厅,他们到底在哪一家?”
没办法,对此也只能慢慢找了。
不知道是陈家驹运气好还是曹约翰运气不好,他只是来到商场边上的第一家餐厅就看见了要找的人。
看到人的第一眼陈家驹心里就十分疑惑:
“竟然真的是朱滔之前的律师曹约翰,他不是被抓了吗,为什么可以释放出来?”
想到这个曹约翰就是被自己所在的警署抓捕的,但对他出来的事自己却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陈家驹也懒得再猜,直接来到曹约翰的餐桌前质问道:
“曹约翰你不是被逮捕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越狱逃出拘留所?”
“停停停...陈SIR。
你可是警察,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越狱了。
再这么乱说话,小心我去警队投诉科port(投诉)你啊。”
看着一脸嚣张贱笑的曹约翰,确实如阿美所说一点都不怕自己。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不是狱里。”
“陈SIR,香江是法治社会,是讲法律的地方。
我只是朱滔的律师而不是他同伙,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曹约翰本身就是律师,所以很早以前他就知道怎么去规避风险了。
反倒是朱滔没有那么幸运。
他倒是想像电影中一样,准备收买几个权威的医生帮自己造假病历想出狱。
可最后病历不是造假了,因为他真的患上癌症只有三个月命。
但就算如此...
已经被李绍安盯上的他还是不能因此出狱,也只能在监狱里病死了。
而曹约翰能出来也是因为运气好。
除了他本身没有参与进去朱滔的犯罪网络外,最重要是李绍安没有理会他这个小卡拉米。
再加上作为律师的他,本身也有师门关系。
所以花了不少钱托了不少关系后,终于是让律政司以及方方面面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因此撇掉了跟朱滔的联系,放了出来不用再待在狱里。
见状陈家驹也不再执着他为什么能出来的问题,而是压抑不住怒火的咆哮道:
“既然能出来就好好做人,你为什么打我女朋友。”
“当然是因为你这个死差佬,害得我几乎倾家荡产才出来的原因了。”
当然这句话他也是心里想想,可不敢真的说出口。
身为律师的他当然清楚报复警务人员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特别是警队的最大boSS还那么护短。
“Sorry咯...
怪我早上出门时不看时辰结果看见了丑八怪,一时嘴贱骂了几句。
由此引发的冲突我愿意赔偿她医药费,以及向那个丑八怪诚恳道歉。
陈SIR你认为可以吗?”
“哈哈哈......”
曹约翰话音一落,他同桌的几个男人就疯狂大笑起来。
而曹约翰心里也很是得意,他当然知道这样侮辱别人很容易会被告,可他就是故意的。
他自己是律师,清楚香江一切法律条文的他会怕上法庭吗?
笑话...
闻言陈家驹气得咬牙切齿,脸色被憋得通红的他一字一顿道:
“你除了会欺负女人外还敢做什么?”
“嘿嘿嘿...
欺负女人是我最喜欢做的事,特别是欺负你的女人。”
“哈哈哈......”
曹约翰说完后看着身边的同伙瞬间又爆笑起来,他就越发得意对陈家驹挑眉贱笑。
他就是故意的。
不然对不起近乎倾家荡产的自己,以及那张差点被吊销的律师执业证。
再加上曹约翰打听过。
陈家驹就是破获朱滔的案子才升上见习督察,往后的前途更是无可限量。
现在自己这里有六七个壮汉,所以他根本不害怕陈家驹会动手。
甚至还求之不得他动手自毁前途。
而原本还有些理智,紧握拳头勉强克制住的陈家驹这下再也忍不住了。
上前一步不等曹约翰的同伴阻拦,直接飞起一脚朝着他的脸上踹去。
“啊...你竟然真的敢动手?”
差点被眼镜破裂的镜片插瞎的曹约翰发出一声惨叫,慌张摘下眼镜的他,模糊中看到陈家驹以一敌众,打得自己的手下惨叫连连。
“含家产,打你难道还用挑时间吗?”
他心里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见他说话这么贱更是愤怒难耐,回头骂了一句后就抄起桌边的椅子朝他砸去。
陈家驹的武术功底不错。
家族拥有不错底蕴的他不止会南派以及北派的打法,出来社会后还学会一些空手道和白眉派外功。
虽说学的杂是杂了点,而且也没有学到精髓内功。
但在餐厅这种场所正适合他这种杂学派,只要附近有趁手工具,那他能轻轻松松打十个普通人。
“啊啊啊...”
发泄着心中怒火的陈家驹,轻易就将六七个壮汉打得惨叫连连。
随着打斗的范围越来越大,餐厅里的客人也慌作一团。
男人还好虽慌不乱,但女人和小孩就不行。
随着大批女人和小孩的尖叫哭闹声响起,餐厅彻底乱做一团。
而同一时间。
外面几个有心人看到随着餐厅内客人慌乱的冲出来,几乎搅乱了小半个银河商业中心的秩序,心里瞬间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