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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颍川郡本就离洛阳不远,此间百姓都听说了洛阳城,在丞相治下的美好生活。

这人都一样哪个不想过上那般吃饱穿暖,子女还能读书的日子,所以一听到是丞相打过来了,除了少数的袁术心腹逃走外,其余人皆降,不久颍川郡终于全境克下。

这日黄忠等将领正在商议接下来的作战之事时,有兵士来报说在几十里外,发现有一人数有两万左右的曹军,正在往这陈留方向奔驰。

黄忠听后了然,对众将道:“想必这便是丞相昨日信报中告知,洛阳王已率军攻伐陈留郡,让我部留意在豫州之地,会否碰到曹军讨伐袁术的军马。”

“这样说来,那领军之人应是曹操本家的曹真也”,高顺根据探得的信报,也说出了心中所想。

“嗯,应是了,如今我军攻克颍川,除了自己本部无损伤外,还收降了近万的守卫;而之前的探报中,豫州一地袁术总共有八万兵力,之后借了一万给孙坚还剩七万,而除了郡治寿春城有五万大军把守之外,其余的郡县也都两三千兵力驻守而已;那我们不如全军出击,将那曹真部击垮不成军,使得他回防陈留也无济于事,诸位觉得如何。”

黄忠当即将形势梳理分析一遍后,将对仗曹真的想法说出。

众人思忖之时,甘宁对着黄忠拱手道:“汉升将军,那如果我们与曹真对阵,兵士有损,到时进击寿春城兵力不足怎办?”

“哈哈,兴霸将军说得非常在理,不过就算如此,那袁术在豫州定是不得人心,到时只怕我军到后,有人大开城门,那就好看咯。”

众人听此言后,也从刚才的紧绷气氛中放松了下来,回想一路过来也确实如此,于是就都不再犹豫,只定先击溃曹真部后,再进击寿春也不迟,就当给袁术做多几日皇帝瘾,之后便是吃饭拔寨而去。

曹真这边早已心急如焚,这两日他怒火攻心本来已经快攻到寿春了的,想这些日子所过之地都是不堪一击,如此继续下去,就算寿春比自己兵多又怎样,袁术如今已是众叛亲离,那守城之人估计也是望风而逃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那老贼王允竟然背刺陈留,使得现在自己不得不从淮南抽调回去,至此全军已经急行军一百多里,兵士也都是疲惫不堪,再如此下去就算回到了陈留不休整一番,也恐难有一战之力。

于是他也是寻到一处空阔之地安营造饭歇息,部下兵士皆席地而坐,喘完气后便埋锅造饭了......

其中一个小兵张某坐在地上,用双手摩挲着两条小腿道:“哎呦喂,累死老子了,如果刚才不号令停歇,我的腿都要断了。”

一旁的李某单手扶住锅耳,一手拿个木柄翻着锅里的糊糊道:“得了你小子,小心你的狗命,待会让头听到了不给你两刮子。”

剩下围坐的其余人皆笑骂起来。

这时用几个大泥块拖住的锅,突然间因为大地剧烈震动而导致碎裂,随即那锅一侧,里面的糊糊流了一地。

可是方才围坐的几人即使此刻前胸贴后背了,也毫不在意这情况,全都站了起来,手握着长枪,一脸惊慌的看着远处...

“有敌袭,有敌袭...”

不断有传令兵此起彼伏的呼唤起来,并且鼓声、号声四起。

“什么,你说有两万骑兵朝着我们奔赴而来,那些斥候是干什么吃的,早干嘛去了,给我等着啊。”

曹真在升好的简易帐里,刚想坐下就听到兵士探报说有敌袭,随后那马蹄声如山崩地裂般响彻天地。

他也是终于忍不住这两天的急行军,脾气被点爆而起。

“我即刻率全军五千骑兵去阻击,文谦你领一万长枪兵紧随我后,曼城你那五千步弓手也在我们之中寻到射击位置随意而发。”

曹真和帐内的乐进、李典简单派兵布置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而且招呼身旁的副将立即安排骑兵快速整备。

但由于过于仓促了,曹真那五千骑兵只刚一冲出,廖化和李严已经从数里之外奔驰而至。

两军就是最简单的照面碰撞,曹真部因为没有冲击力,瞬间被击穿,然后廖化和李严又领着两万骑兵继续冲击着后面还未准备充分的长枪兵、步弓手等。

最后将曹真整军击穿而过,只有少数骑兵被卡于敌军之中。

曹真瞬间傻了,对方只一个奔袭,就导致自己损失惨重,说三分之一都不过分的,等剩下的人都应付过来之后。

那廖化和李严所率的骑兵只在外围,奔袭冲击了,因为他们的后续大军,黄忠已经率着六万大军而致,只一碰上就有如生出两翼那般,逐渐的将曹真部包围起来...

那曹军可真是硬骨头,这一仗很明显从一开始就胜负已分,但曹真硬是率着众部撑到了太阳落山方止。

这是从两万大军战至只剩下三千多人,而曹真、乐进、李典等人,手持卷刃长刀,一身血污,气喘不已的站在满地尸山血海当中,那几千兵士已屈服都跪降了,只剩下他们三人矗立当场,让人不忍侮辱。

本来黄忠这个神射手,刚才在马上看着还在砍杀的曹真时,很想顺起自己的八宝麒麟弓,给他个透心凉的,但随即又觉得有点可惜了。

于是叫手下停止围杀,转而开始收降,一下子就将剩下那三千多猛人狠士兵丁收服,就只剩下曹真三人了。

这时黄忠忍不住问道:“你就是曹真吧。”

“是又如何!”

“我想问你,你这是为何从军?”

“呵”,曹真嗤了一声,觉得这马上的老头是来作弄自己的吧,这都问得出来?就这样的人也能败了自己?顿时他心中的那股傲气又升起了不少。

然后继续道:“谁从军不是为了建功立业,难道是为了生儿育女啊。”

曹真说完后,旁边的乐进和李典终于是把胸中的憋闷,释放了出来,又哈哈大笑起来。

黄忠身边的众将看了,吵吵嚷嚷一番就欲上前砍杀几人。

但黄忠摆了摆手,对着曹真等人说道:“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也难怪你们没有听说过洛阳王的学说‘新天地’。”

“老子管你甚么唠子洛阳王,长安王的,我只信曹孟德,孟德在陈留一带安民屯田,律法严己,即使自己的坐骑踩踏田地,都要割发代首,试问这天下又有何人能为之,你们欲要说服我的想法还是早早破灭了吧,要不一刀了结我,要不男子汉大丈夫就放了我,这样我还敬重你一分。”

那黄忠听得曹真如此说辞,内心也是一阵苦笑不已,他也是万万没想到此人竟能如此狡辩,甚至也是难以驯服,不如此刻缚了再说,待到他日再与曹操对仗时,再拿出让其投鼠忌器,看他如何。

当下就不再言说,命众人围住抛出栏绳,然后几相走位才将曹真等人生擒,至此曹军在豫州一带势力已被剪除,剩下的便是直捣袁术这条黄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