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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当然也能感觉到,两个官差用巧劲儿在打他板子,他当然聪明的并不多说。

挨完五十大板后,他冷声说,“赵大人,现在案子都查明白了吧?”

“当然当然,总教头你受苦了。”赵坚说。

“那我这位小兄弟?”司徒空盯着顾婵说。

赵坚大手一挥手说,“许公子无罪,当堂释放。”

“那就好,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司徒空质问。

“总教头放心,我一定如实将案情上报女皇,并将赔付的银两与你已受处罚一事,给女皇说个一清二楚。”赵坚忙不迭说。

司徒空满意的点了点头,直接伸手进袖中,摸出一叠银票拍在桌上,然后转身带着顾婵直接走了。

郭品川也面带微笑的起身,带着女儿离开。

“总教头慢走,郭大人慢走。”赵坚连忙起身相送,不敢怠慢。

公堂门口围观的众人,也是谈笑着一拥而散。

“呼……”

等大家都走了以后,赵坚才一屁股瘫在身后椅子上,张嘴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师爷站在一旁说,“大人,还好刚才你聪明,要不然得罪这两尊大神,恐怕以后咱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话是这样说不错,可接下来老子还得给女皇上报啊!她对这处理结果,肯定是不满意的。”赵坚苦涩说。

师爷精明说,“大人啊!你也不想想,女皇若是真的愤怒,恐怕就直接派人灭掉顾盼儿他们兄妹二人了,又岂会把案子发到咱们这儿来,让你去审呢?说白了,她就是想让你走个过场,把这里子给留住就行了。”

“嘶……有道理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那看来,女皇应该是对自己那亲信月如烟,也很是不爽啊!”赵坚瞪大双眼惊呼说。

幸亏师爷聪明提醒了他一下,否则他还真以为这事儿没办好,会被女皇责罚呢!

师爷又说,“大人你想想,女皇既是派月如烟去禁军大营当副教头,那就是相信她能把禁军大营里的事处理好,结果却是此女态度傲慢,为人处事极差,导致了司徒总教头和众副将都对她抱有很大敌意,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就是她月如烟无能,辜负了女皇对她的信任啊!”

“嗯!对对对,那我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总教头也挨了我五十大板,赔付的银两也都在这儿了,咱可以大胆的去向女皇交差了。”赵坚大笑说。

这时他悬在胸口那颗心,总算是彻底平复了下来。

师爷也不废话,马上扶着他离开公堂,之后两人就躲进了后院书房里,开始把案情写成折子,然后派人送去皇宫。

而事实也正如师爷所想那般。

当天中午,女皇拿到了这份案情折子以后,并没有太大情绪波动,很简单的便认可了审理结果,把这事儿草草的了了。

月如烟拿到一千两银子的赔付后,女皇第一时间就派人把她丢出皇宫,不仅把她在宫中的官职给卸了,让她失去了一切特权,还收没了她名下所有财产。

到了最后,月如烟就只能拖着一身伤,拿着司徒空赔她那一千两银票的汤药费,无比绝望的离开皇宫。

另一边,京都东面的醉仙楼内。

此时顾婵正与司徒空和郭品川父女二人,坐在厢房里吃喝庆祝。

风豪和方天仪也被顾婵拉着过来跟着入席。

酒过三旬后,顾婵放下碗筷说,“司徒大哥,你后背上的伤不要紧吧?”

“放心,就走个过场而已,那两个官差用的巧劲儿打我,根本不严重。”司徒空大笑说。

“这样就好啊!”顾婵安心说。

郭品川淡笑说,“接下来你们都安心便是,女皇之所以让巡防衙门审理此案,也不过只是想走个过场罢了,像月如烟那种女人,把女皇交待的事办砸了,最终受到重罚的只会是她,而不会是你们中的任何人。”

“郭会长还挺了解的女皇的呀!”顾婵调侃说。

“那是,伴君如伴虎,在朝中当差这么些年,若揣摩不了圣意,那得吃多少亏啊!”郭品川苦笑说。

顾婵不置可否点头。

司徒空不想在这事上纠缠,转而说,“对了许老弟,如今此事已了结,你可以让盼儿妹子回来了,没有必要再躲在京都外了。”

“无妨,正好让她帮我干几天事儿,免得她一闲就老给我惹事儿。”顾婵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那行吧!正好你这几天也好好读书,争取在春考中考个好功名。”司徒空说。

说完,他举起酒杯敬了顾婵一杯。

顾婵自是不敢怠慢,与他碰杯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这杯酒喝完后,司徒空才说,“郭大人,许老弟,那我就不多陪你们了,虽然我后背上的伤不是太重,但该回去上药,还是得回去上药,免得一会儿伤势加重,那就不大好了。”

“行,司徒大哥你去吧!等春考过后有空了,我再与风兄和方小姐,前去京都大营找你喝酒。”顾婵抱拳行礼说。

司徒空爽快的应下,接着他便起身与顾婵等人道别,心情大好的离开酒楼,赶回京都大营里上药去了。

他走后,郭品川才哈哈大笑说,“这个司徒空啊!性子还是那么直爽,一点儿都不会拐弯儿抹角。”

“这样不挺好的,和他相处起来不累,不用想那么多呀!”顾婵微笑说。

“话是这样说不错,可我还是建议,之后你们离他远一点,别再与他结交了,否则后患无穷。”郭品川脸上笑容消息,突然一脸严肃说。

顾婵三人皆是停下动作,齐齐抬眼看向他,不知他这话里是何深意。

郭玉一旁提醒说,“爹啊!朝中之事,你又何必拿到此处说嘛!你看把他们吓的。”

“这是事实,不提醒他们不行。”郭品川语气郑重说。

如果是换了别人,他自是不会说这些话,但眼前坐着的顾婵三人,都还算是他比较看重的,他自然不会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