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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呵呵,成亲第三天就有了新人了,大周再找不到第二个比赵世逐更有艳福的男人吧?】

【那么难题交给了赵世逐,今晚是在苏词的屋里睡,还是去白霜的屋里睡呢?】

【我觉得苏词这么大方,可能会赶赵世逐去白霜的屋里睡吧?】

【赵狗的身子是属于画儿的,赵狗肯定不会碰绿茶婊,更不会碰白婊!】

【官配党的眼里其他女人都是婊,不想想苏画是不是更婊……】

苏词深深认同弹幕的看法,看她这个王妃当得多称职啊,这么贴心,这么大度,赵世逐这辈子能娶到她,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至于赵世逐今晚去她屋里还是白霜屋里,她觉得观众想多了,她今晚会留在侯府,她这个懂事的端王妃不会令赵世逐难做。

再者,原着中她到喝下逍遥汤的那一刻还是清白之身,赵世逐不可能碰她。

至于赵世逐将来在哪个女人身边睡,总有他的后宫操心,她这个不受宠的原配不会有这样的困扰。

今朝回门,高氏倒是给了不少好东西,无非是看在她为赵世逐添了一房美妾的辛苦费吧?

等到大包小包的回礼准备好,她命人把这些回礼送到马车上去。

恰在这时,赵世逐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静远斋。

苏词早从弹幕得知赵世逐这个时候才赶回王府的原因,据说又是刘护在背后给赵世逐使拌子,无非是想让赵世逐在新婚期间冷落她,令她成为全城笑柄,顺理成章地让端王府和宣平侯府反目成仇。

看来刘护也知道赵世逐娶她是为了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才想尽一切办法搞破坏。

“为何街坊邻居说本王纳妾了?!”赵世逐来不及换衣裳,冲到苏词跟前问道。

苏词眨眨明媚的大眼,不答反问:“殿下要跟我回侯府吗?”

“当然!”赵世逐眉心微拧,“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

“殿下抓紧时间吧,不然回门太晚了,我爹脾气不好,可能会跟殿下翻脸。殿下有问题可以在马车上问,不急于这一时。”苏词说着,继续让人搬运回门礼。

等到她忙完,几辆马车才堪堪放好所有的回礼。

有不少街坊邻舍看到这一幕,觉得端王虽然风流花心了点,但回门礼还是可观的。

再看苏词这个新上任的王妃,脸色惨白,哪怕一身红衣,也挡不住她凄惨的观容,妥妥的就是新婚夜被新郎抛下的怨妇形象。

果然是新人笑,旧人哭,凉州城没有比苏词更惨的贵妇了。

不多时,赵世逐换了一套喜庆的红色直缀出来,他头戴玉冠,脚穿皂靴,气宇轩昂,着实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他搀扶苏词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也上了马车,车帘挡住了一众好事者的目光。

“说吧,本王纳新妾是怎么回事?”赵世逐直奔主题。

苏词心道她帮他纳了美妾回府,他不是该高兴才是吗?这兴师问罪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昨日无意间去到了煦和斋,见到了白氏,后来从白氏嘴里得知殿下与她两情厢悦……”

赵世逐听到这里觉得荒谬:“本王跟白霜如何会是两情厢悦?”

“这我就不知道了。刚开始我是想着白氏住在王府名不正言不顺,便打算把她送出王府。但白氏说她是殿下的人,她还说和殿下两情相悦,在这种情况下,我总不能棒打鸳鸯吧?”苏词老神在在地道。

赵世逐温和的脸沉了下来:“霜儿真这么说?!”

“在这件事上我没必要撒谎。后来我便去了一趟定静堂,问了母亲的意思。昨儿我才提起白氏,母亲便以为我要赶白氏出王府,便说万万不可,还说殿下不会允许。宁嬷嬷称殿下二十了,后院还很空虚,又说王府后院不会只有我一个王妃,又说迟早要纳妾,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容不得我有不同意见。我便跟母亲合计,为白氏改了个合适的身份,报备了官府,把白氏抬进了王府。”苏词长话短说,把大致经过说了。

赵世逐脸色阴沉,想说什么,却无力辩驳。

若苏词所言属实,在这种情况下苏词能怎么做?

是他新婚夜不在王府,留她独自面对王府所有人,以及凉州百姓的风言风语,也是他把白霜安置在王府,才有了今日纳妾一事。

他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此刻面对自己的妻子,他只觉得羞愧。

“阿词,是本王不好,让你受委屈了。”良久,赵世逐才低声道。

若非他新婚夜抛下她一人,又怎会有后来的这些事?

他当时就该明白的,既然他选择去牧场善后,苏词肯定要面对很多的风言风语。

但他还是选择离开。

苏词看到赵世逐像是去奔丧的表情,苦笑道:“此事跟殿下没关系,殿下没必要内疚。说真的,我也觉得殿下年纪不小了,身为亲王,但后院空虚,纳妾是好事,我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就像我爹,后院不也有好几个吗?殿下这样的尊贵身份,多纳几个妾室才正常。殿下以后若遇到喜欢的,只管同我说……”

“苏词,你可以闭嘴了!”赵世逐见苏词越说越荒唐,皱眉喝止。

此时他才看到苏词惨白的脸,一时间如鲠在喉,却发作不得。

苏词心道他未来不就是皇帝,后宫三千?

总归他无论要什么样的美人,都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此刻见赵世逐不愿意再说纳妾一事,她想了想,觉得赵世逐的担忧可能是侯府,便安抚他道:“殿下且放心,我爹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个通情达理的,我爹那边我会亲自交待清楚,他不会为难殿下的。待会儿我爹若冲上来,殿下躲到我身后便是!”

赵世逐:……

之后赵世逐不说话,苏词也懒得开口,等到了侯府前,赵世逐正想先下马车,再搀扶苏词下马车,谁知这个女人自己跳下了马车,他伸出去的双手只接到空气。

苏词才下马车,就看到苏廉和苏赋杵在侯府门前,而且一个持长刀,一个持利剑,这架势看起来像是要跟赵世逐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