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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隔着阵法对话,嫦娥抱着玉兔,秀眉微微蹙起:

“天蓬,趁玉帝还没有发现,速速离开,免得你又受罚!”

天蓬站都站不稳:“嫦娥,一别千年,你可知我都经历了什么?我只想找你说说话。”

“天蓬,你喝醉了,我叫长生来接你回去。”

嫦娥说完拿出传讯玉碟给张长生发消息。

天蓬突然变得的激动起来:“嫦娥,万年了,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爱……”

“天蓬你住口!!!你疯了!!”嫦娥大声喝止。

“天蓬,要不是你和长生情同手足,当初还帮过我家长生,就凭你现在的作为,你觉得玉帝会放过你?”

嫦娥的语气突然软化下来:“天蓬,你要是真为我好,就多护着点我家长生,相见不如不见。”

可喝醉的天蓬根本就听不进去:“我要向你证明,为了你,与全世界为敌又怎么样?”

嫦娥心里一咯噔:“你想怎么样?别乱来啊!”

只见天蓬唤出九尺钉耙,对着阵法就是一耙子,阵法被外力攻击,发出轰隆轰隆的巨响。

阵法被瞬间激活,爆发出刺眼的光芒,把嫦娥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最先感知到的是王母:“天蓬,大胆!真当我不敢杀你了!”

此时玉帝却开口了,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无妨无妨!让他去吧。”

玉帝心里都乐开花了:“打吧打吧,最好把狗脑子打出来,打的越凶,我越高兴。”

天蓬被阵法给弹了出去,鼻血都流出来了,反而激起了天蓬的凶性。

又是一耙子打在光幕上,把嫦娥吓的不轻,急忙抱着玉兔躲进了广寒宫内。

“这天蓬真是疯了,长生怎么还不来啊,真是急死人了。”

一声粗狂的男声响起:“哇呀呀呀~~何人胆敢在此撒野!气煞我也!接我一斧!”

一把门板大的巨斧破开虚空,直奔天蓬而来。

“来得好,早就看你不爽了,当初就是你吴刚告密,害我被抓,凭什么你就可以日日守着嫦娥,我不服。”

“新仇旧恨,今死就好好算算!”

九尺钉耙和开天神斧(仿造品)撞击在一起,巨大的能量波让远处的桂花树折了腰。

要不是桂花树也是天地灵根,估计早化为齑粉了。

吴刚光着上半身,肌肉虬结,瞪着铜铃大的眼睛:

“该死的天蓬,我就知道是你,一回来就骚扰嫦娥,当我不存在啊?我答应过长生侄儿,要好好守护嫦娥。”

“呸,嫦娥有我就可以了,识相的话就给我滚!”

“天蓬,该滚的是你,拿命来!”

两人瞬间打在一起,两人都不是什么无名小辈,整个月星都微微颤抖起来。

战斗的余波将月星打的坑坑洼洼的,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圆坑出现在月星表面。

嫦娥抱着月兔在观望,眼看他们越打越激烈,心中担心不已:

“你们别打了,你们不要再了!”

嫦娥不劝还好,一劝打的更激烈了,他们两人都很默契的避开了广寒宫。

玉兔瞪着萌萌的大眼睛问道:

“主人,他们两个是不是在争夺和你的交配权?”

嫦娥的话戛然而止,不可思议的看着怀里的兔子:

“小玉,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玉兔一脸高兴的从自己的小储物袋里拿出一本话本,开心的说道:

“我从画本里看来的呀,这本动物世界可好看了,书里说了,每当到了交配的季节,雄性动物都为了争夺交配权,大打出手。”

“赢了的就可以行使交配权,输了的只能黯然退场,你看他们两个不就是这样吗?”

“主人,我腻害吧?”

玉兔瞪着萌萌的大眼睛看着嫦娥,一副你快表扬我的模样。

下一刻,玉兔从怀里被薅了出来,嫦娥提着它的耳朵就是一阵狂甩。

“你再敢说什么交…什么配的,我就把你做成麻辣兔头,长生一直说想吃。”

“主人,主人,不敢啦,你别甩了,快吐了!”

嫦娥又是一阵揉捏:“以后再敢偷偷看这种话本,我就把你扔入凡间,话本我收了。”

玉兔晕头转向的,再也不敢说什么交配权了。

“主人,你别生气,小玉再也不敢了,你看要不要去劝劝他们,他们都快打出脑浆了。”

嫦娥看去,只见吴刚和天蓬鼻青脸肿的,武器都扔在了一旁,开始最原始的肉搏。

你一拳我一拳,不避不散的,打的砰砰响!

另一边的玉帝,眼睛散发着淡淡金光,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咀嚼:

“打吧!打吧!最好把狗脑子打出来,嫦娥是我的!”

旁边的王母注意到玉帝的神态,有些不开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凑了过去小声的说道:

“玉帝哥哥,想撕丝袜吗?”

玉帝表情一僵,手里葡萄一扔:“瑶池师妹,我该回去修炼了!”

玉帝说完,消失不见,王母气的脸色铁青:

“哼!给你机会不中用啊!”

………

嫦娥拿出传讯玉碟又给张长生发了一条讯息。

“长生,你怎么还没来啊,吴刚和天蓬狗脑子都打出来了。”

讯息刚发出去,张长生架着飞剑就来了,隔在两人中间。

“你们疯了?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想死是吧?”

此时两人的模样要多惨有多惨,吴刚擦了一下鼻血:

“长生侄儿,你快让开,这小子骚扰你娘亲,我要揍死他,让他知道嫦娥不是他能觊觎的。”

天蓬同样不甘示弱,把流出的鼻血又吸溜了进去:

“兄弟,你让开,占茅坑不拉屎,我最讨厌这种人了!”

“天蓬,你粗鄙!什么茅坑?什么屎?”

“暴露狂,你不仅粗鄙,还变态,天天不穿衣服,给谁看呢?”

“天蓬,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呸…掏粪工,我羞与你为伍!”

“暴露狂,你说谁是掏粪工?找死是吧?”

“呸!你要不是个掏粪工,天天扛着个耙子干嘛?”

“暴露狂!”

“掏粪工!”

两人隔着张长生对骂起来,你一句暴露狂,他一句掏粪工的,听的张长生脑仁疼。

“都给老子闭嘴啊!你们想干什么?跟泼妇骂街似的,还有一点神仙的样子吗?要不要去我父皇那里给你们做个裁判?”

两人表面不惧玉帝,可心里都是怕玉帝的,典型的外强中干,窝里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