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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风铃曳 > 第264章 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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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闰惜怔了怔,若有所思。

沈锵难得主动去洛非嫣院中,这不乏是个撮合他与洛非嫣的好机会。

“好,那便有劳夫君了。”

“美人真让我去?”

沈锵幽邃的眼眸微微扩张,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但很快他就将这丝表情隐藏,鱼闰惜深知沈锵可能会心生不悦,但她仍旧决定冒险试探一番。

“妾身方才想了一下,王爷去送更为妥当,姐姐定当欣喜。”

洛非嫣虽对沈锵无感,可再怎么说她也是沈锵的女人,心中对沈锵这个丈夫多少还是会有些期待的吧。

沈锵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心中暗自思忖,面前的女人真的听不出来他说的是气话?

还言他去洛氏一定会开心?怎不先想想他是否会开心?

明明只是随口而出的气话,未曾料到事情竟会演变成这样,话既出口,想要收回难,倪姬并未给他台阶下,且似乎还很希望自己去的样子,沈锵只得硬着头皮应下。

“现在时辰还早,晚点我再去。”

鱼闰惜点点头,故意忽略沈锵眼中的失落,自经历上次行刺失败开始,她心中便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

气氛陷入僵局,绿萝很合时宜地端着一碗醒酒汤进来了。

“王爷、夫人。”

“放下,出去。”沈锵淡言。

绿萝缓步走近,将醒酒汤小心放置鱼闰惜面前的桌上,随即退出了屋门。

绿萝走后,二人静默了半晌,沈锵率先有所动作,拿起桌上的醒酒汤,舀了一勺喂至鱼闰惜嘴边。

两人皆不出声,良久,沈锵终于开口打破沉默。

“有没有好些?”

“嗯。”

沐浴完后,鱼闰惜本欲前往书房翻阅书籍,行至一半,猝然想到自己身体已无大碍,完全可以与沈锵一同去送礼,当即便折返回房去寻沈锵。

鱼闰惜回到房中,见沈锵还未出发,心中暗喜。

“夫君,时候不早了,打算什么时候去姐姐那?”

沈锵以为鱼闰惜在催自己去送礼,有些不高兴。

“稍后就去。”

“正好,妾身也去,我们一同。”

“美人身子无碍?”

“嗯,已经好多了。”

“不必了,我一人去便可。”

“夫君……”

鱼闰惜想再说些什么,沈锵打断言:“听话,早些回房歇息吧。”

鱼闰惜还是很识趣的,知晓沈锵此刻心情不佳,不能惹,否则他一个不高兴,不去送,也不让自己去,那就不好了。

“那……妾身先回房歇息了。”

“嗯。”

鱼闰惜打了一个哈欠,神不守舍地回了房,近日没怎么休息好,一上榻,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没多久,沈锵进来了,迷迷糊糊间,鱼闰惜隐约听到推门声,轻声唤了一句:“夫君?”

沈锵身子一僵,他以为她已经歇下。

“醒了?还是未睡下?”

“马上要睡着了,夫君还没去?”

沈锵暗暗气恼,问道:“美人真希望我去?”

“当然,夫君不是答应妾身了吗?可不能食言。”

“那好,我现在就去。”

说着,沈锵立马转身朝门口方向走去,见鱼闰惜还没有要挽留的意思,咬牙道:“我今夜不回来了。”

鱼闰惜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姐姐今日生辰,若能与王爷相伴,应当很高兴。”

“美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还望王爷帮妾身解释一番,妾身并非有意失约。”

“没了?”

“嗯。”

“那我走了。”

“好。 ”

沈锵气冲冲地就要出房门,鱼闰惜忽然叫住了他。

“夫君。”

沈锵抬了抬眉,眸中迅速闪过一丝喜色,“怎么了?”

“房门不用关,炭火太旺,挺闷的。”

“知道了。”

沈锵拂袖离去,鱼闰惜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睡大觉。

倘若她钟情沈锵,或许难以容忍自己的夫君有其他女人,亦无法接受与自己的挚友同侍一夫。

可她又不爱沈锵,于她而言,沈锵是仇敌、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既然目前无力取其性命,理应设法分散些宠爱,以免自己在这痛苦挣扎中耗尽心力,终日饱受煎熬。

鱼闰惜翻身面向里侧,入梦之际,一阵凉风吹来,她裹紧了身上的锦被,不知为何,总感觉后背凉飕飕,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盯着自己。

过了一会,鱼闰惜倏地坐起身,欲下榻去关房门,无意间发现床前似乎站着一个人影,她双手微颤,缓缓伸向纱帘,准备掀开一探究竟。

就在此时,纱帘被外力掀开,只见沈锵立于榻前,目光如炬,直视着她,鱼闰惜被盯得心里发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夫…夫君,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沈锵冷哼一声,直接将鱼闰惜扑倒在榻上,冷冷道:“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真让我去洛氏院中?”

“妾身……”

鱼闰惜惊慌失措,困意消散了大半,即便她反应再迟钝,这会也能从紧绷的氛围中,清晰察觉到沈锵那隐忍到了极致的怒意。

若是她再继续这般视而不见,沈锵恐怕会“吃”了她。

“王爷,妾身错了。”

“美人才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你只是怕我罚你,对么?”

“不是,夫君别……”

“还嘴硬?”

“妾身真的不敢了,能不能……不罚我?”

鱼闰惜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凝望着沈锵,祈求宽恕,沈锵却故意忽略她眼中的哀求,冷漠地解起了她的衣衫。

“美人如此大方贤惠,我应好好奖励你一番,今晚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等一下,妾身错……”

求饶的声音还未落下,一件件衣衫接连自帘帐内被扔出,散落一地,显得狼藉不堪。

床榻旁,烛火剧烈地摇曳,光影交错间,隐约可闻帘内女人的求饶声细弱而急促,夹杂着男人半哄半威胁的低语,如同暗夜中的梦魇,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另一边,秦柳若归家后,一直想找个时机询问温负关于书信之事,奈何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开口,闷闷不乐了一下午。

夜半时分,她难耐煎熬,再也忍受不住,晃醒了温负。

“别睡了,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