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念一步步走向吴氏二人,在她们面前说道:“若我猜的没错,你们刺向吴老二的陶瓷片应该是放在床上。你们以为李响会拿起来查看,然后被你们撞见。可是李响害怕得连尸体都没有靠近,吓得坐趴在地上。而他手中的陶瓷片上的血,只是他自己的血。你们见状将准备好的藏了起来。总之,只要李响今天进了你们家的门,他杀人帽子就戴上了,是也不是?”
吴氏和黄天宝惊恐不已,她们互相抱在一起,像个孩子般大哭了起来。
唐婉念一见这操作,不禁怀疑,
“难不成是真爱?”
现场百姓见状纷纷指责了起来,都是些奸夫淫妇、杀父弑夫、斩立决等言论。
王秉顺见案件已破,拍了一下惊堂木,
“来人,将李响的枷锁与脚铐取下。把吴氏和黄天宝押入大牢,待移交刑部问罪。”
百姓见案情尘埃落定,纷纷散了场。
衙役们也纷纷退离了现场。
王秉顺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到了堂下。
李氏搀扶着李响先向王秉顺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向唐婉念磕了三个响头。
李氏激动地说道:“恩人,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没齿难忘,您两番相救,我们却还不知您的姓名和住处。”
这李氏八面玲珑,李响忠厚老实,唐婉念起了招揽之心,
“举手之劳,你们不用挂念在心。我叫张念军,暂住在将军府。我的表哥张逸如即将要开一家火锅店,不知你们夫妻可愿到他店中相帮?”
王秉顺一听唐婉念的介绍,双眼立刻迸发出光彩,心里默念道:“缘分呀!”
李氏夫妻听了唐婉念的话,再次向唐婉念磕了三个响头,留下了住址,并声称只需管饭不要月钱。
唐婉念笑了笑,不予争论。
待她们走后,唐婉念看着王秉顺,
“大人,您有事?”
王秉顺尴尬笑道:“小侄切莫叫我大人,叫我王叔即可!”
唐婉念见王秉顺这跳崖式的自称,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的亲哥哥王秉风是张大将军的副将。”王秉顺解释道。
这感情亲啊,唐婉念脸上笑开了花,亲切地称呼道:“王叔。”
王秉顺挠挠头说道:“念军啊,听说你的医术了得!”
“家中可是有人患病?”唐婉念确认道。
王秉顺顺势回道:“是家父!”
“带路吧,王叔。”唐婉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
“王叔,王爷爷得的是消渴之症。念军给他扎几次针就好。但是平时还是要控制好饮食,少油少糖。还要多下床走走,加强锻炼!”
“好好好!”王秉顺激动坏了。
他是个孝子,自从老父亲病倒后,可把他愁坏了。
请了许多名医都说治不好这病。
他甚至还通过关系将太医也请了来,还是没有办法。
如今得知老父亲的病有得治,他高兴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唐婉念看在眼里,心里想到:“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王秉顺不仅人孝顺,在污浊的官场上还能保持一颗正义之心,值得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