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晚宴的会场。
做戏做全套。
虽然在此之前他们并不知晓君临要到来,但在知晓君临来了之后,他们就把一切都安排下去了。
这晚宴,就是其中之一。
在仇青青把君临到来的事情告诉他们之后,他们就已经想好该如何招待君临了。
他们不会给君临任何闹事的理由。
这就是他们太衍圣地的待客之道!
仇千劫嘴角轻扬,被他安排来这里准备晚宴的,是一个专门负责这类事宜的长老。
所以他很放心。
并且为了避免徒生事端,他已经让对方将君临的画像安排下去了,绝对不会有不长眼睛的人来闹什么幺蛾子。
虽说时间有些仓促,但这一场欢迎君临莅临的晚宴还是十分豪华且热闹的。
放眼望去,上千人聚集在此。
这些人一部分是太衍圣地的长老,一部分则是这些长老的弟子。
晚宴的食物也是各种品级的灵果糕点,以及各式各样的至尊级妖兽的烤肉。
最显眼的莫过于一条烤全蛟。
仇千劫见君临对烤全蛟感兴趣,便是笑着道:“这是七转至尊级的一只恶蛟,特意为君临道友准备的。”
“哦?”君临挑了挑眉,颇感意外,“听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我要来?”
仇千劫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只是通过无道圣地知晓了道友的事迹之后,我敬佩万分,便想着找机会邀道友来我太衍圣地一叙,却不曾想,道友竟主动前来,着实让我深感荣幸。”
“……”
君临顿时乐了,说话这么好听,要不怎么说人家才是圣主呢。
仇千劫完全没有圣主的架子。
在君临的面前开始讲解这烤全蛟身体的哪个位置的肉最为美味,哪个位置的肉蕴含的能量最为浓郁。
天色逐渐变得昏暗,月光洒落,晚宴上放置着的灵珠逐渐映射出柔和的光芒。
君临靠在椅子上,切下一块薄如蝉翼的蛟肉,于月光下轻轻摇动。
如此热闹的晚宴,若是自家媳妇和小姨子二人也在就好了,虽然这一条烤全蛟可能不够厄柔一个人吃的。
一场晚宴直至天明。
太阳照常升起。
仇千劫看着一旁空无一人的位置,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
可算是走了。
这一次太衍圣地没有什么损失,就是最大的收获。
虽然付出的代价有些大。
一条七转至尊级的蛟龙,即便是他们太衍圣地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得出手的,称得上是大出血了。
但没办法,相比于让君临轰炸太衍圣地,这点代价还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蛟龙没了,以后运气好还能再抓到,但弟子和灵峰要是没了,那可就是真的没了!
仇千劫坐在位置上,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没什么疏漏之后,才是彻底放下心来。
不对!
刚刚放下心来的仇千劫突然间想起来阮星河,今天就是圣子选拔的决赛了。
该死!可不能在这方面出现什么纰漏!
……
离开太衍圣地之后,君临乘着金狮在圣都漫无目的的飞行着。
其实现在他有好几个地方可以去。
君家,武家,阮家。
这三个家族,作为圣都最顶级的三大远古世家,若是不去一趟,都对不起自己这一身特权啊。
但去这些家族之前,君临准备先等等。
因为要不了几天,厄焰她们的事情就能够解决了,到时候去看看情况。
所以这几天,君临准备简单的休息一下,顺便再领悟一些法则。
他不是那些一辈子只能玩一个法则的本地至尊,法则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再多都不算多。
因为,贪多嚼的烂!
躺在蓝熙儿那雪白的大腿上,君临闭目养神,周身各种法则之力逐渐浮现。
蓝熙儿看不懂,但大受震撼,一双美眸静静地看和君临,那是越看越喜欢。
次日。
系统的喧嚣声将正在法则的海洋中自由自在的遨游的君临拉回了现实。
【下面是揽月城,你有两个熟人在那里】
君临挑了挑眉,有熟人,他在这圣都能有什么熟人,而且还是两个。
难不成是君无双和君无涯?
想到这兄弟二人,君临当即坐起身来,如果真是这俩兄弟的话,倒是可以让他们带自己去君家转转。
如此想着,金狮逐渐往揽月城落下。
揽月城,是揽月宗麾下的一座普通城池,其中有着至尊境强者坐镇。
而揽月宗在圣都是属于名声不显,总体实力也一般的宗门,自然无需顾及什么。
进入揽月城之中。
君临立刻让系统标记了自己那两个“熟人”的位置。
然后循着标记向二人走去。
寻找“熟人”的途中,也是时不时能够从说书人的口中听到关于自己大闹无道圣地的传闻。
众所周知,说书人总喜欢说一些大家伙都爱听的东西。
而君临大闹无道圣地的事迹,在经过说书人的各种渲染之后,于听众的耳中,无异于爽文!
这也是为什么君临的事迹能够如此短的时间里,扩散的这么快的原因。
甚至连「邪翼天尊」的故事,都没那么吸引人了。
不多时。
君临来到一间酒楼,此刻自己的那两位“熟人”就待在这里。
但让君临意外的是,这间酒楼的档次似乎有些低。
连个说书人都没有,客人更是寥寥无几,总不可能这酒楼也喜欢扮猪吃老虎吧?
心中怀揣着疑惑,走进了酒楼之中,然后无视了对自己笑脸相迎的酒楼伙计,径直上了二楼。
紧接着,就就看见了自己的那两个“熟人”。
这所谓的“熟人”不是君无涯和君无双,而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少年。
君临发现二人的同时,中年男子也察觉到了君临的目光,便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之下。
中年男子顿时瞪大了眼睛,眸中露出惊骇之色,抓住自己对面的少年就要逃跑。
但刚有所动作,君临就出现在了他们二人旁边按住了他们的肩膀,并露出了一抹微笑。
“许久不见啊,段长老,这位……是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