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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春风夜雨,晚来急 > 第107章 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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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引着誉王一行人前往保和殿,路过祭祀坛时。誉王怀里的墨鸢突然感到头疼得厉害,身体如火烧一般疼痛难忍,整个人瑟缩在誉王的怀里,只片刻功夫,汗水便浸湿了衣衫……

誉王感觉到她的异样,立刻停下脚步查看,见她如此难受,心急如焚,连忙问道:“阿鸢,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墨鸢强忍着痛苦,虚弱地说道:“王爷,我没事,只是这头痛来得蹊跷......”话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誉王脸色瞬间大变,抱起墨鸢,加快脚步向保和殿赶去。同时大喊道:“快传太医!”一路上,忧心忡忡,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头痛,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待到了保和殿,太医们早已在此等候。

誉王将墨鸢放在偏殿的软榻上,太医们立刻上前诊脉。一番诊断后,其中一位太医上前拱手说道:“回王爷,从脉象上看,王妃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心火郁结,加之近日过于劳累,好好休息清淡饮食便可……”

誉王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起身道:“多谢太医,可否借一步说话?”

虚屿道长随李公公先去正殿拜见皇上,步履稳健地走到皇帝跟前,然后恭恭敬敬地深鞠一躬,朗声道:“虚屿拜见陛下,愿陛下洪福齐天、万寿无疆!”

皇帝抬头看着他,嘴角微扬,和声说道:“道长无需多礼!来人啊,快给道长赐座!”说话间,皇帝敏锐地察觉到虚屿道长的眼神似乎别有深意,于是转头看向身旁的李公公。

李公公何等机灵,立刻明白了皇帝的心思,连忙躬身施礼,领着殿内其他宫人快步退出大殿。

待众人离去后,皇帝这才再次将目光投向虚屿道长,缓声问道:“道长有何事要奏,但说无妨!”

只见虚屿道长微微一笑,轻声开口道:“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萱妃娘娘?”

皇帝闻听此言,不禁皱起眉头,用手轻抚额头,叹息道:“都是十八年前的事了,如今提她作甚?”

虚屿道长依旧笑容满面,接着追问道:“那么,关于誉王殿下的王妃,陛下可见过其人了?”

皇帝沉默片刻,忽地瞪大眼睛,满脸惊愕之色。而虚屿道长则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依贫道所见,这位王妃恐怕就是萱妃娘娘的亲妹妹了。”

皇帝听了之后,大为震惊,“什么?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贫道来的路上见王妃的样貌,只觉得颇为眼熟,细问之下才有所猜测,此时王妃身子不适,正于偏殿休息,待会儿若是醒来,陛下一问便知……”

皇帝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地开口说道:\"这么说来,道长您是觉得王妃故意接近暮儿吗?难道说她本来的目的就是想要替萱妃报仇雪恨不成?\"说完这句话之后,皇帝紧紧皱起了眉头,仿佛整个人都陷入到了深深的思考当中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才重新抬起头来,眼神之中闪烁着一抹坚定决绝之色,只听他继续下令道:\"李公公,立刻按照朕的旨意传达下去,派遣一批精英暗卫时时刻刻守护誉王的安全,同时也要对王妃的一言一行严密监控!\"

听到皇帝的命令之后,李公公连忙应声称是,随即便转身离去。皇帝则紧接着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虚屿道长身上,并语重心长地嘱托对方道:\"道长,此事若真是如此,还请道长鼎力相助,护暮儿周全才是。\"

面对皇帝的期许,虚屿道长不敢有丝毫怠慢,只见他当即躬身施礼回应道:\"请陛下尽管放心,贫道必定竭尽所能!\"

就在这个时候,身在偏殿之内的墨鸢也逐渐从昏迷状态中苏醒了过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一眼便望见了守在自己床边且满脸都是忧虑神色的誉王。见到墨鸢终于醒转过来,誉王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总算是舒展开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墨鸢摇摇头,“好多了,只是还有一点点头晕。”

誉王松了口气,“那就好,太医说你是心火郁结,加之近日劳累过度,调养几日便可恢复,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就好。”

这时,墨鸢注意到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师父呢?”

“这里是保和殿的偏殿,你突然晕倒,本王担心不已,所以让太医在此为你诊治。”誉王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师父,他先去正殿见父皇了。”

墨鸢挣扎着坐起身来,道:“初次入宫便出了这样的状况,于情于理都不合乎礼数,想必此刻皇上一定等的急了……”

誉王将她轻轻按回床上躺下,安慰道:“你此刻这般虚弱,待恢复了去见父皇也不迟,稍后我会同父皇解释的!”

见他如此细心,墨鸢拉住他的手说道:“你如此费尽心思的让我入宫见你父皇,此刻怎么又不着急了?”

誉王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一脸温柔地笑着说:“我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了,你是如何发现的?”

“你师父风尘仆仆地赶来京城,却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你的新宅,自然是你邀请过来的,我前天收拾东西的时候还发现了你藏在柜子里面的凤冠霞帔……”墨鸢坐起身来,哽咽了一下,眼波如水般盯着他的眼睛,接着说道:“我知你是想给我一个名分,又怕我与一众不相熟的人共处一室而感到局促不安,这才请了你师父下山。以此为借口让两位你最敬重的人为我俩做见证……只是……名分和身份于我而言,都是禁锢,我这个人自由散漫惯了,与人交往比较喜欢互不干涉的状态,可那样的状态怕是会让你觉得我们不够相爱吧?”

听着她甬长的自白,赵北暮只觉得心脏似被利器抓住一般,一抽一抽地疼,用力地将她拥进怀里道:“可是我们已然有了夫妻之实,此刻你说这些扰人心志的话,难道不觉得不太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