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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汕和骆潮脸上的笑像是卡了壳,旁边两个女孩也面露尴尬。

还是周汕机灵,先反应过来,一把搂住付景承的肩:

“嗐,我的哥,我是脸皮厚,又不是不要脸,你这么说,可不给我和潮潮面子了啊!”

付景承礼貌地笑笑,对着眼前四人举了一下茶杯:

“别介意,不在我的审美上而已。”

“哥哥,那你的女伴呢?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呀!”

穿亮片抹胸裙的小美女身子往前一凑,也不恼,对着付景承笑得很甜。

“嗐,多嘴,我承哥向来独善其身,你以为都像我们这样爱玩啊?”

周汕转头瞄了她一眼,轻轻拍了一下女孩的腰。

付景承喝了一口茶,抬头目视前方,嘴角轻轻勾起:

“阿汕,我旁边加个位子,等会有小姐姐来。”

满桌跟他相熟的人都傻了眼。

付景承百无聊赖地坐在主位上,旁边的位置被特意空出来,一行人恭恭敬敬地,等着看这位幸运的女孩是谁。

「快来,磨练你那薄脸皮儿的时候到了。」

他觉得时间过得有点慢,发消息催促她。

尹栀柔这次没有磨叽,很快地回复了他:

「给我拍个照片看看现场啥样呗,我觉得尚宇这次选衣服的眼光出了问题。」

付景承看着手机,眼睛一弯:

「不给,他眼光不好扣他奖金,其他不是你该操心的。」

对方回了三个骷髅头的表情,「丧心病狂的资本家。」

“哥,小姐姐什么时候到啊,我看你脸上的表情都能演一场话剧了,给哥们儿急坏了都。”

“是啊是啊!”

周汕一起哄,其他人都跟着一起。

付景承摆摆手,淡淡地说:

“你们先吃,别等她了,女人打扮总要耗些时间,漂亮比吃饭重要。”

现场又是一片鬼哭狼嚎。

这时,包厢门被服务生缓缓推开,“小姐,请进。”

最先注意到门开了的,是周汕。

没等女人露面,他兴冲冲地起身,一米八五的纹身男,幼稚地像个孩子,颠儿颠儿地跑了过去。

“哎呀,这是嫂子吗?”他阴阳怪调地问。

待看清来人,周汕抬手指着她,笑了一半的嘴尬住,用力眨了几下眼睛:

“这……我们是不是见过?”

这不上回撞了他那女的么?

他记得,自己当初撩起袖子,差点想揍她。

尹栀柔一开门就撞见这么个大个儿,如黑云压顶,她本来就有点紧张,这会儿略过周汕,直接走了进去。

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付景承,正微微倾斜着身子倚在位子上,一手扶着茶杯,侧着头看她,脸上似乎挂着浅浅的笑。

目前看上去没什么恶意。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尹栀柔两手提着一只奶白色戴妃包,穿了一件白色一字堆领羊绒连衣裙,露出白皙又流畅的肩颈,头发扎成一个低低的发髻。

一抹蓝调红的唇色,衬地那张可人的小脸,愈发白净似雪。

于是,那双漂亮的小鹿眼,变成了神来之笔,更显得神采奕奕,宛如精灵闯入了人世间。

在场的男男女女,在短暂惊讶于女人的倾城容颜之后,一时恭维声四起。

尚宇这小子,选衣服的眼光不错,自己这些年没白疼他。

付景承很受用,他直起身子,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子,挑眉道:

“柔柔,过来坐。”

他居然没难为自己,尹栀柔心里偷偷缓了口气。

周汕心里可不好受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俩人怎么会搞到一起。

这会儿,他凑过来,手里举着高脚杯,神色颇有两分谄媚:

“嗨,美女,第一次见,我叫周汕,潮汕的汕。”

尹栀柔一眼认出来,这就是那天要揍她的家伙,既然他先开始演了,她索性陪着装下去。

视线扫了扫桌上的几种杯子,还没确定喝什么,付景承先端了杯茶给她:

“晚上还有重要的事,喝点茶得了。”

“哇哦,重要的事!是什么呀,景承哥?”

骆潮早就按捺不住想起哄了,其他人也就跟着,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尹栀柔耳根子先红了,随即感受到付景承轻轻捻了捻她的小耳朵,凑在一旁小声说:

“不许脸红,这才哪儿到哪儿。”

尹栀柔不想露怯,哪怕是硬撑,她抬起头,直面众人的起哄,笑容从容了许多:

“重要的事当然是工作,不然我哪能顺路过来蹭饭,不过天赋异禀,还这么努力的付少,再请客,该是庆功宴了。”

她转头笑嘻嘻地看他,高高的鼻子,高冷的脸,暗藏笑意的眼神。

借着恭维,把球又踢给了他。

倒也没那么社恐,付景承睨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对一桌人说:

“她害羞,你们那些带颜色的玩笑,今晚都收一收,留着回去给你们那些妹妹们讲去。”

一桌人收敛了些,开始吃饭聊天。

付景承谅她手不方便,把所有带甲壳的食物,都给她剥了一份放进盘子里。

这让她一餐饭的时间,收获了不少来自其他女孩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吃完饭,第二场安排在了会所,付景承借口累了不去,带着她回了映月湾。

尹栀柔拉着行李箱,站在客房门口,等他给开门。

付景承边走边脱掉上衣,垂眸看着她,冷冷地说:

“家里只有一床被子,今晚你先睡主卧,衣服挂我橱里。”

他说完,把卫衣往肩上一搭,钻进了洗手间。

尹栀柔叹了一口气,“只有一床被子”?鬼才信呢。

不过除了主卧,其他卧室都上了锁,一看就是早有预谋。

拉开他那占了宽敞卧室整面墙的衣橱,看到那些价值不菲的衣物,她寻思着找一个角落把自己衣服挂上。

可是很快,尹栀柔的视线就在一排裙子上停下,纤细如葱白般的手指拨了一下衣架,只见裙子都是一水的奢侈品牌,S码。

裙子风格各异,看不出主人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如果真要定义,那应该是风一样洒脱的女子吧。

所以,这又是谁的呢?

尹栀柔心里警铃大作,等会得跟他问清楚,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她恍然间回过神,匆匆关上那扇衣橱,找了一处比较空的位置,把行李箱里的衣物挂了上去。

在客卫匆匆洗漱完,澡刚洗了一半,听到付景承在外面喊她:

“尹栀柔,你在哪儿?”

“我很快,给我五分钟!”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掉泡沫,浴巾草草一擦,套上一件卫衣和一条宽松卫裤小跑着出来。

“你这穿的什么,秋衣秋裤?”

付景承凝眉,站在客厅里,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脱了,穿我这件。”

他从沙发上抓起一件奶白色针织开衫,丢了过来,看起来奶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