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慕白一想也是,现在能和殷斯景结婚,说明家庭状况一般,他内心自然而然认为,这又是一个看上殷家财富扒上来的女人。
而普通人怎么可能给殷斯景造成麻烦,殷斯景又不傻。
他听陆少恒说那个女孩还是个校花,来了兴致,玩味地笑道:“校花?海城一中的?”
能被陆少恒称为校花,那这妹子应该是大美人没跑。
那殷斯景选择她结婚也就不意外了,既然娶谁都一样,谁不愿意娶个更好看的,啧。
他有些好奇了。
陆少恒这才想起,眼前这位比自己大四岁呢,没有一起上过高中,恍然道:“奥,对哦,你没跟我们一起上过高中,那阿茗应该知道。”
他转头看向秦茗,用胳膊给了他一肘子:“洛谙,听过没。”
贺慕白身子往后靠了靠,漫不经心道:“怎么,我跟你们上过就一定知道这位校花啊,说不定这名头是你自己加的吧。”
陆少恒没有反驳贺慕白的话,却是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殷斯景这时候笑出了声:“这倒还真不是,当时我也知道她是校花。”
秦茗听到洛谙这个名字,顿时一怔,来了兴趣,掏出手机朝着他们说:“等一下,我找找啊。”
说着,秦茗打开手机,在找什么东西,显然,他对陆少恒所说的校花,有印象。
这下轮到贺慕白诧异了:“真的假的啊,一般校花这种东西,不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吗?”
海城一中富家子弟不少,还真是不缺帅哥美女,校花也没有专门评选过,基本就是各个美女的拥护者自封罢了。
陆少恒一脸傲娇,抬起一根食指,朝着贺慕白摇了摇:“少年,你对洛谙的美貌,一无所知。”
贺慕白看着在一边安静喝果汁的时初礼,问他:“初礼,你昨天也见到了这位校花是吧,你觉得呢,有少恒说的那么夸张吗?”
相比其他人,他肯定还是更相信时初礼,更何况,时初礼本人就长得妖孽,他的审美肯定是最有说服力的,
时初礼闻言抬眸望向贺慕白,清雅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的声音。
贺慕白以为这个嗯,是肯定陆少恒的话夸张的意思,他像是得到一个人同他统一战线,转而挑眉看陆少恒。
陆少恒不服气,他看见秦茗翻手机,上前直接搂着人家肩膀道:“小老弟,你也知道洛谙是吧,你觉得她配不配的上校花这俩字。”
秦茗嗯了声表示知道,继续在手机里找东西。
陆少恒得到肯定答复,朝着贺慕白挑衅回去:“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说着他想到什么,又补了一句,“不过阿茗上来高一,我们都高三了,那时候洛谙都不怎么活跃了。”
旁边的秦茗终于找到一张图片,他举起来,给陆少恒看:“是她吧。”
陆少恒大概瞅了一眼,就叫道:“我超,我看看。”他一把夺过秦茗的手机,仔细看那个照片。
贺慕白早就被陆少恒吊起了好奇心,听到有照片,连忙也凑到陆少恒这边看照片。
“虽然她高三不活跃了,但是我们基本都听说过这位学姐的传说,而且那时候她还在校呢,所以校花位置还没易主。”秦茗笑着回答陆少恒刚才的话。
贺慕白看到照片,总觉得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刚才听陆少恒描述,他以为所有人都承认的校花,应该是极富有侵略性的长相,毕竟人人审美各不同,只有美的抓人眼球,才配的上独一无二的校花之位吧。
但偏偏,这位校花,还真就是妥妥的校花长相。
原谅他贫瘠的言语,以刻板的印象,描述每个少年少女青春里,那种散发着书卷气的纯净少女。
陆少恒也盯着秦茗手机里的那张照片。
根据光线猜测,是中午,照片里面一个女孩穿着整齐的校服,坐在操场那边的椅子上,一手扶着放在腿上的书,一手举着个什么东西。
将照片放大,她手里拿着的,应该是一个正在啃的大白馒头。
吃馒头的女孩看书很认真,为了不遮挡视线,额前的刘海被朝天扎起,露出饱满的额头。
照片中她似乎是刚咬了一口馒头,腮帮子鼓起,脸圆圆的,很可爱。
“不是,你这张图哪来的,拍的也太好了吧,而且还是全脸照,我靠,洛校花三年都一个发型,我曾一度怀疑她的审美。”
陆少恒从照片上移开视线,侧过头问秦茗,贺慕白这下也在旁边连连点头,这照片拍的是不错奥。
陆少恒看着照片啧啧个不停,高中三年,洛谙都是齐刘海短发造型,齐不溜秋的,他怀疑是她自己剪的。
所有人都觉得,洛谙应该把刘海撩起,这样她校花的地位可以更高不可攀。
他当时听到这样的言论,觉得有理,但转瞬想了下,人即便是那种发型,不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校花?
呵,全是实力,没有技巧。
殷斯景听到陆少恒感叹照片拍的好,也有点好奇,直起身子,朝着秦茗道:“阿茗,照片发我一份。”
陆少恒将手机递回给秦茗,手伸进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顺口说了句:“直接发群里吧。”
他不知道的是,在这句话落下后,有多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有意味深长的,有诧异的,有赞赏的。
秦茗没有想那么多,本来也就是给大家看的,而且他从未觉得这个女士是他景哥的妻子,不过就是普通的好看女孩罢了,干脆就直接把那张图片发到了群里。
秦茗发完照片,开口解释这张照片的来源:
“那天我们下午约了一场篮球赛,我朋友想着中午早早吃完饭到球场找找手感,没想到在那边看到一个女生,他没忍住拍了一下。”
陆少恒看着自己手机里的照片,嬉笑着接秦茗的话:“那你们保密工作可以啊,这种照片竟然没有流传出来。”
秦茗无奈:“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我兄弟当时觉得偷拍已经很没品了,哪能再将照片给发出去,也就我们几个知道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