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向陈生又带着人呼啦啦的来到包间里。
“怎么样,童经纪帮我劝好了吗?”
向陈生径直走到沙发坐下,一副睥睨天下的架势。
童瑶起身把谢蓝宇护到身后。
“向总应该明白,我们从来都不是会为了资源牺牲艺人的。所以,不论如何,蓝宇我必须好好的带走。”
“真是冥顽不灵。”
“把他们带下去,谢蓝宇留下。”
收到命令的保镖一拥而上。
“住手!向总,你这是犯法。”
“呵呵,跟我讲法?省省力气吧!”
向陈生抬手制止了保镖拖人的动作。
“不过你们也可以放心,我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既然谢大男神看不上我,看不上我们小小的[岸图],那我也不会勉强?”
听到这里,童瑶刚要松一口气,向陈生的话锋却一转。
“不过,我的面子被驳,总要有人受到惩罚。”
“你放他们俩走,又会有什么冲我来就好,跟他们没有关系。”
“放过他们,也可以。等一下吧,等明天一早我就放他们走,至于你嘛。”
“阿大,把酒给咱们谢大男神端过来吧。”
就见身边的保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走了出来。
“小宇这酒一定有问题,不要喝。向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
“太吵了!”
向陈生一句话,一个眼神,就又有一个保镖出来,将童瑶和于奥的嘴给堵上了。
两人一直冲谢蓝宇摇着头,呜呜呜的想要阻止伸手要接过酒杯的人。
“带下去吧,太碍事了。”
然后还在挣扎的两人就被带出了包间。
“谢大男神,喝吧。”
谢蓝宇看着手里的酒杯,他自然明白这是什么。
谢蓝宇抬头盯着向陈生,这人早已不复上次见面时的儒雅,充满了精于算计的商人和无所不用其极的资本家嘴脸。
然后看到了向陈生身后左侧一个保镖手里拿着微型摄像头,谢蓝宇就明白了向陈生的意思。
这是得不到就打算毁掉的意思了。
谢蓝宇一开始想要报警的,但是被童瑶阻止了。
今天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了,向陈生的名声毁了。
但是谢蓝宇,毁掉的就不仅仅是名声了,职业生涯也就搭进去了。
所以现在,他们,不,应该说是谢蓝宇,只能自救。
眼看保镖越来越近。
现在想报警也已经晚了。
被带出包间的于奥和童瑶只有担心,却什么都做不了。
“谢蓝宇,这都是你逼我的,我本不是这样的人,但,我得不到的,我只能毁掉。”
“你放他俩走,我喝。”
说完拿过酒杯直接一饮而尽。
“我敬你是条汉子,至于他们俩,等结束了,自会放他们走。”
然后谢蓝宇就被带进了隔壁的包间。
他原以为跟上次一样,酒里是安眠药。
却不想,这次却是那种药。
过了不久,谢蓝宇就感觉自己浑身发热,身体里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动,燥热难耐,奇痒无比。
“艹!”
谢蓝宇忍不住开始爆粗口。
就在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房门打开,进来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他明白,这才是向陈生真正对自己的惩罚。
只见那人进门后就开始脱衣服,边脱边往谢蓝宇这边走来。
又抬头看了一眼高处的摄像头。
谢蓝宇拼着自己最后一丝力气,踉踉跄跄的奔进包间的卫生间里。
包间很大,卫生间都很大。
将门反锁后,才终于倒下,紧紧的靠着关上的卫生间门,意识被药物蚕食殆尽。
门口传来疯狂的砸门声,显然门外的人也已经忍受不住。
叫嚣着,捶打着。
时间越来越长,谢蓝宇也早已难耐的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原本身上的洁白t恤,早已被扯的变了形,发丝也被抓的凌乱不堪。
门外的人开始踹门,震动的门板将谢蓝宇的后背碰的生疼,也正因为如此,才令他又恢复了一丝的理智。
跌跌撞撞地起身进到卫生间最里面,打开淋浴头放在浴缸里,然后整个人爬了进去。
就这么一直昏昏沉沉的泡着。
直到外面没了动静,谢蓝宇的眼睛也终于撑不住的闭上。
所以当魏言进到卫生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肌肤瓷白的少年,整个人蜷缩在浴缸中,衣衫早已凌乱不堪,露出被自己抓红的锁骨脖颈。
双眸紧闭,薄唇微张,虽然泡在冷水中,但脸颊上仍挂着不正常的潮红。
一眼看去,就像一个随时都会破碎的瓷娃娃一样,惹人怜爱。
魏言双眸猩红,紧紧盯着少年,快步狂奔过去。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好像是有所感应一样,在魏言伸手要抱人的那一刻,谢蓝宇轻轻地睁了一下眼睛,又瞬间阖上。
“哥……”
这一声哥,让魏言直接破了防。
“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
然后抱着人走出了洗手间。
等在门外的庞时,童瑶和于奥,都看到了魏言怀中的谢蓝宇,每个人都担心又心疼,但看到魏言脸上的戾气,又不自觉的为某人默哀。
“庞时。”
“老板。”
庞时赶紧快步跟上魏言,等待吩咐。
“给[岸图]那边通个气,总裁该换人了。至于向陈生,先让他尝尝蓝宇喝的酒,然后扔进房间里,完事后把今晚所有的人关到那个地方,让兄弟们好好伺候着,至于怎么处置,等蓝宇醒了再说。通知齐斌去我家等着。”
“童经纪人,我不管你们公司什么意思,这次的事如果[圣皇]还不能给蓝宇一个交代,我不介意,让它破产!”
说完就抱着人快步离开了。
等到了门口的车上,魏言仍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
庞时没有跟来,他需要去处理向陈生和那个男人。
按照魏言的指示,直接给向陈生灌了一整杯的“酒”,等药效上来了,就直接将人扔到了那个包间里。
顺便还捎带手的多送了几个保镖进去。
向陈生直到看见门口进来的人后才真正的害怕了,后悔了。
眼中虽然充满怨毒,但终究被药效所吞噬,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情欲之色。
进来的几个保镖自然也是被庞时喂了药的。
只要想到几个人强逼小老板喝药,亲手将人推进包间,庞时就气的多给灌了几口。
此时药效发作,自然能想象的到包间里是何种不堪的场景。
这一整夜,包间里的声音就一直没有断过。
那从兴奋到痛苦的呻吟声,不断的冲击着隔壁庞时和手下们的耳膜。
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向陈生的叫声可以这么浪荡,原来有些情欲真的能让人深感不适。
后来查看摄像头拍下的画面时,更是恶心的庞时两天都没有吃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