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
沈竟舟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一边,然后又把季南烟拉到椅子上坐下来道:“老婆,你先歇会,剩下的就交给我和爷爷吧。”
“那我不管了,我就等着吃了。”季南烟坐下来说道。
“你这都做好了,也没什么要弄的了,我看手下汁,再闷一会就行了。”沈老爷子掀开锅盖看了一眼说道。
“我没尝味道,不知道味道怎么样,爷爷,您尝一下,看看还需不要再加点盐什么的!”季南烟做饭从不尝味道,都是跟着感觉走。
“我一闻就知道味道正好,什么调料都不用再加了,一定很好吃。”沈老爷子肯定的说。
又炖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的样子,沈老爷子问季南烟道:“烟烟,你们炖了多长时间,看着应该熟了吧?”
“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要不再炖一会吧,我怕炖的太轻,您的牙咬不动。”
沈老爷子毕竟也七十多岁了,季南烟有点担心他的牙口,一般老年人都喜欢比较烂的食物,所以她打算再多炖一会。
“我的牙齿没问题,你们年轻人能咬得动的我都能吃。”沈老爷子自豪的说。
虽然他已经七十多岁了,但是眼不花耳不聋,而且一个牙齿都没有掉,身体比一些五十多岁的年轻人都要健康。
沈老爷子在他那群老朋友里面虽然是年纪最大的一个,但看上去却是最年轻的一个,他一直都引以为傲。
“那可以了,炖了这么长时间,绝对熟透了,盛出来吧。”季南烟说着从旁边的小屋里拿了一个盆出来。
“盛这里面吧,这个鸡有点大,用盘子盛不下。”她端着盆子说道。
“烟烟,把盆给阿舟,让阿舟端着,我来盛,别烫着你了。”沈老爷子看了一眼坐在板凳上的沈竟舟说道。
“老婆,给我吧。”看到爷爷投来严厉的眼神,沈竟舟快速的站了起来。
沈老爷子一边往盆里盛鸡肉,一边责备沈竟舟说:“这么的的人了,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烟烟她可是一个孕妇,你以后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她做!”沈老爷子警告他道。
自从沈竟舟结了婚后,就不停的挨吵,他心里虽有不满,但是却不敢怒更不敢言。
他要是敢说一句反抗的话,这老爷子绝对家规伺候他。
为了少挨骂,他只能忍气吞声的说:“爷爷,我知道了,仅此一次,以后我肯定再也不让烟烟干活。”
沈老爷子看在他态度端正的份上,没有再说他什么。
从昨天到现在,沈竟舟都不记得被他训了多少次了,若不是他想着让季南烟好好休息一天,他早就带着她去度蜜月去了。
看来,明天他就得出发,这个家,他是一点都待不下去了,沈竟舟打算先带着季南烟去度蜜月,等度完蜜月就搬到他自己的别墅里面去住,老宅,逢年过节,偶尔回来一次就行。
“你小子又在想什么呢,还不赶紧端到屋子里去!”见他端着盆半天都没有动,沈老爷子给了他一巴掌道。
“老婆,快进来吃饭。”沈竟舟叫了一声季南烟,端着一大盆鸡肉去了屋子里面。
“我去拿碗筷,马上就来。”季南烟说着去了厨房。
“爷爷,快进屋吃饭吧,吃完一块收拾。”季南烟叫沈老爷子道。
“你先进去吃吧,我把这个火弄灭。”
地锅里面的火还烧的正旺,沈老爷子怕引起火灾,正用水灭火呢。
“爷爷,那我先进去,您快点,凉了就不好吃了。”季南烟说着也去了屋里。
她刚把碗筷放在桌子上,沈竟舟拿起筷子就要开吃,季南烟一巴掌把他夹到的鸡肉打掉在了盆里,“爷爷还没进来呢,你怎么能自己先吃?”
“我就尝一口,好久没有吃过你做的饭了,还挺想的。”沈竟舟眼巴巴的看着盆里面的鸡肉说道。
“不行,爷爷没过来,不能吃。”
沈竟舟只能无奈的放下了筷子。
过了一会,沈老爷子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们两个坐着干嘛,快点吃啊!”看到他们两个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旁边,没有一个人动筷子,沈老爷子忍不住笑道。
“您没过来,谁敢吃啊!”沈竟舟一脸不开心的说。
“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规矩,烟烟,饿坏了吧,快点吃啊。”沈沈老爷子说着坐了下来。
“好的爷爷。”季南烟说着夹了一块鸡肉放进了沈老爷子的碗里。
“爷爷,您尝尝我做的地锅鸡味道好不好吃。”
“好,我来尝尝孙媳妇的手艺。”
季南烟正一脸期盼的等着沈老爷子的评价,谁知沈竟舟把碗递到她面前说:“老婆,我也要。”
“好,我帮你夹。”季南烟耐着性子,夹起一块肉放进了他的碗里。
“这么大的人了,你自己没长手还是怎么的,想吃自己夹!”沈老爷子剜了一眼沈竟舟,然后笑盈盈的对季南烟说道“烟烟,别管他,你也吃。”他说着给季南烟的碗里夹了好几块鸡肉。
“谢谢爷爷。”
沈老爷子端起碗尝了一口碗里的肉说:“烟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会做饭,这个鸡做的很成功,色香味俱全,我已经很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地锅鸡了。”沈老爷子一边吃一边夸奖她道。
“主要是食材好,还有您那个地锅也很好用,只有烧柴火的锅才能做出这种味道。
今天阿舟也帮了不少忙,他又是捡柴又是烧火的,您就不要再说他了。”
“是嘛,那看来是我错怪他了。”沈老爷子说着夹了几块鸡肉放在沈竟舟的碗里,“今天表现不错,继续努力。”
“你今天干活了,多吃点。”季南烟也笑着夹了几块鸡肉放在他的碗里。
“还是我老婆最疼我。”沈竟舟一脸深情的看着季南烟说道。
“爷爷,阿舟,你们尝尝我贴的饼子,沾着里面的汤汁会更好吃。”
“我老婆做的什么都好吃。”沈竟舟说着夹了一个吸满汤汁的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