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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爷们 > 第95章 则比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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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没有人比你合适.........”

吴克杰为害文州的时候,我还刚参加工作,在那场大搜捕行动中,我就是个路人甲。吴克杰当然不会认识我。

而且现在我又不是警察了,但是跟踪盯梢我又是专业的。确实没有人比我更合适。

而且我也没有推辞的理由,顺便还可以办一件事,“好!我去!你得安排一辆车给我!还有四套假的身份!停在下河镇的码头就好!!”

“干嘛停在那?还有,你要带三个人去嘛?”

“我一个人怎么盯得过来?”

“赵敏家多了个女人,听说是你张胜拜托他照顾几天的。那个女人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吧?”

“帅哥,你就别问了!”

“好!什么时候要?”

我看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晚上十点半吧!”

“好!”

挂掉了电话,我点了根烟,静静的抽着。去盯梢的话,一个人肯定是不够的。

我至少得带两个人去。其实平头最机灵,带他去最合适。可是我走了,香格里拉总得有个人灵光的人看着。

我毕竟挂着这里副总的头衔,总得兼顾下香格里拉。

所以,我打定主意了,带三郎和虎子去。

依旧要走水路,依旧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去了哪里。毕竟他们要想知道我去了哪里,太简单了。

我只可以说动一个陈爱军,他们可以让整个信息中心为他们服务。

那晚陈爱军并没有回我的消息,因为她上的是白班,所以,第二天查了录像,告诉我最后蔡倩是去了翡翠园。

翡翠园是别墅区,在莫爱湖边上,和梅园隔湖相望。

那里是文州房价最贵的地方。住在里面的非富即贵。

一时半会,我觉得去那里探寻一番,还不到时间。这一场较量,不到最后,是到不了那个地方的!

水路只能晚上走。因为晚上水陆巡逻艇的大灯不要太明显,躲避很容易。

平头开车,把我们送到了江边,号称航母的大飞,不一会就疾驰而来,真的是有一种谍战的感觉,没有办法,秋盈要是被弄走了。那一切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这一次,快艇的速度真的很快,快得我都被江风吹得睁不开眼睛,没一会就开到了举水河的入江口,转入举水河,逆行十里路,就到了下河镇码头。

下得船来,大师哥站在码头上,旁边停着一辆很普通的途观SUV。我走了过去,让虎子和儿郎在岸边等着。

大师哥丢给我车钥匙,“我把吴潇的最近的照片发到你手机上了........”

我接过车钥匙,点点头,“放心吧!”

大师哥欲言又止,“万一要是吴克杰出现,你可不要乱来.......”

我摇摇头,“不可能!吴克杰不可能出现的!”

“我是说万一.........还有就是,吴潇只要进入我省,我就会派人全程接手,就拜托你辛苦几天了........”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好了,不废话了!这里赶到郑州至少要六七个小时,我要赶路了!”

大师哥又塞给我一个包,“这里面有五万块钱!算是你这次帮忙的经费!”

我笑笑,“这肯定不是公费!肯定又是你的私房钱!师哥,你到底有多少私房钱??”

“关你屁事啊!一路顺风!小心点!”

“好嘞!”

我上了车,戴上了提前准备好的口罩帽子,招呼三郎和虎子上了车,一路疾驰在乡道上,半个小时后,赶到了真庙镇赵涛家里。

有些日子没见的秋盈正站在门口,路灯下的她,脸色红润了许多,明眸里也不再是空洞洞的,似乎多了许多的生气。恰到好处的身材比例依旧那么完美,少妇独有的韵致,在她身上展露得淋漓尽致.......

天生丽质难自弃!只能这么说了。

我冲她招招手,“上车!”

三郎坐在副驾驶,她只能坐在后排,和虎子坐在一起。没有办法,有时候她真的是个神经病。在路上我还叮嘱过虎子,她若是有异动,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制止。我们要走的路,可是全程高速。她要是神经病犯了,像上次那样抢夺方向盘,那就........毕竟虎子和三郎是无辜的........

赵敏站在门口,我冲他笑笑,招招手,“赵总,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

赵敏也笑笑,“我师父交代的事,就是应该做的!”

他其实年纪比我大,他喊我叔,他说我听其实都很尴尬。

他老婆也在他旁边,抱着个胖小子,胖小子脖子上的金锁,格外的醒目........

我没有过多的停留,还有五百公里的路要赶,当即调转车头,朝着最近的高速入口狂飙而去.,.......

..........

到了郑州机场是凌晨六点,我用师哥给我安排好的身份,开了两间房,一个标间,一个套房。

虎子和三郎住标间,我和秋盈住套房。

哪怕是在外地,我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我们的敌人实在是过于强大,哪怕我再小心,我也不敢说不出纰漏,所以,我还得保护好她。

开了一晚上的车,确实有点累了。我定好八点的闹钟,准备睡一会,哪怕是一个小时也是好的。

八点半我带着虎子和平头,还有秋盈。出现在了机场的出口。

然后,耐心的等待着。

一直到了九点二十,一个戴着墨镜,风姿妖娆的美少妇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打开手机和吴潇的照片对比了下,确定了她就是我们要等的人。

赶紧吩咐,“虎子三郎,你们俩跟在那个女人后面,背着你们的背包!快!”

两个家伙赶紧跳下车,背上了自己的包,我又说道,“你们俩装作不认识,一前一后,分别打两辆车跟在那个女的后面!”

吴潇已经走到了出租车等待区。

看着虎子和三郎已经跟在了他们的后面,我才算舒了一口气。

吴潇已经走到了出租车等待区。

看着虎子和三郎已经跟在了他们的后面,我才算舒了一口气。

因为我这个车的车牌照是文州的。吴潇是文州人,我若是开着这个车去跟踪她,太显眼了!只能让虎子和三郎打车跟着。

坐在后面的秋盈一直都没有说话。总是看着车窗外,大概是尝试到了失去自由的滋味以后,对这个花花世界越发格外珍惜吧!

我并没有打扰她,而是径直开着车,在陌生的城市里穿梭着,来到了一栋宏伟的建筑前。

宏伟建筑上竖着几个大字:省立第一人民医院!

我带着秋盈挂了精神科。这里的精神科,据说国内可以排到前五。

说实话,想要那个叫做熊长明的医生,推翻他的诊断。可能很难。毕竟在文州,我再有办法威胁他,周淮始终是他背后的一座大山。惹急了他可以根本不鸟我。

但是,这个国度又不止一家精神病院,有的是比文州市医院更权威,更有说服力的鉴定机构。

所以,这次来郑州,我就把秋盈顺便带过来了,跟着他一起走进了专家门诊。

专家是个年逾花甲的老者,须发皆白,一看就是个专家,他看着走进来两个人,有些诧异,“你们谁看病?”

我指指秋盈,“好多人说她有精神病,我也拿不准,想让大夫看看!”

须发洁白的专家和蔼的笑笑,递给秋盈一张纸,“小姑娘,你填下!”

秋盈面无表情的接了过来,拿起了笔开始填了起来。很快就填完了,还给了专家。

专家拿过来一看,“小姑娘,你也是华大毕业的!那咱俩是校友啊!”

秋盈终于说话了,“师哥好!”

专家笑眯眯的点头,“你还在美国留学过?刚好我这里有份英文邮件我老眼昏花,看得不是很清楚,小姑娘你能帮我翻译一下吗?”

说完,不等秋盈答应,不由分说的把一张纸递到了秋盈面前,秋盈接过来一看,“这不是英文,这是法语!”

“哦,不好意思!打印的时候,语言选择错了,等我再重新打一份!”

秋盈摇摇头,“不用!我可以试试!”

说完,拿起笔开是逐句翻译了起来........

邮件不是很长,翻译得很快,秋盈把翻译好的文稿递给了专家,专家接过来看了看,“法语是自学的吗?”

“是的!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有个同学是法国人,跟她学的!”

专家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不错!不错!翻译得不错!比我这个在法国留学四年的家伙翻译得都准确!”

专家放下了文稿,和蔼的看着秋盈,“最近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秋盈点点头,又看看我,眼神很复杂。

专家点点头,“其实翻译外语很讲究逻辑,你的逻辑完全没有问题!而精神错乱,其实大抵都是逻辑错乱!你应该是遭遇了一些大事,受了些刺激,导致言行有些出格!其实吧,这是正常的!人有七情六欲,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很多.......”

“小姑娘,既然我们是校友,老头子倚老卖老送你一句话,那就是众生皆苦,唯有自渡!”

秋盈点点头,“谢谢师哥!”

站在旁边的我,忍不住问,“大夫,你可以确定他不是精神病吧?”

专家笑笑,“她怎么可能是精神病?”

“那你能帮忙出个诊断书吗?就是她很正常的诊断书!”

“当然可以!”

..........

拿着诊断书,此行带着秋盈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刚上车,虎子的电话打了过来,“叔,那个女的到了福寿园!就是一个公墓!”

公墓?

我有些不解,她不是文州真庙人吗?怎么还在郑州有亲戚吗?

“你看好喽,看她在哪个墓碑跟前祭奠。一定要看好了位置!别搞错了!”

“三郎卖了一束菊花跟了过去,他会记住的!”

“嗯!好!我马上过来!你俩继续一前一后的跟着她,别跟丢了!”

“嗯!”

挂掉了电话,我打开道航,朝着福寿园开去。

福寿园距离机场倒不是很远,离我现在的位置却不近。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我没有熄火,也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下了车,按照虎子给的位置编号,找到了十七排九号墓。

再看看照片,是三郎偷拍的,吴潇正虔诚的双手合十,像是在告慰。她要告慰的墓碑,和九号墓碑完全一致。

我细细的打量着上面的照片,不认识。

再看墓主的名字——吴丰!

我陡然想起来,大师哥跟我说过,吴潇有个从小相依为命的亲弟弟,好像就是叫吴丰。而且吴克杰打钱回来的那张卡的户主就是吴丰。

这里埋着的是吴潇的亲弟弟?

那就解释得通,为什么吴潇不远万里,也要从缅北回来这里了。

可是,我想不明白是,吴丰怎么会埋在郑州,而不是老家文州。

我把吴潇和墓碑的照片发给了大师哥。

这个时候,三郎打电话来了,“叔,那个女的好像跟那个管理处看大门的挺熟,我看见她下来的时候,还特意去买了几条好烟,专门送给了那个大爷。两个人还聊了一会!”

“哦!知道了!”

正要叮嘱两句,大师哥的电话进来了,我赶紧接起大师哥的来电,大师哥声音充满了疲惫,“那是吴潇弟弟!那个叫吴丰的。关键的是吴丰在真庙的户口还在。也就是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看墓碑日期上写着卒于2021年九月十七号。那个时候搜捕吴克杰的大行动也已经结束半年了!至于为什么死于郑州,我在拜托我战友,看看那边的警方有没有记录........”

“吴潇千里迢迢的就为回来祭奠下弟弟,已经祭奠完了,下一步去哪?有订票吗?”

“有,明天回临沧的机票刚刚定的!我在想.........”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要不要把吴潇控制起来,“想都不要想!控制了吴潇,不就恰好是告诉吴克杰我们一直都没有放弃吗?”

“那她要是一去不回了呢?”

“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吴潇犯法了吧?控制她都难!走了就走了呗!”

电话那头的大师哥叹了口气,“那现在怎么办?”

我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可能,“现在起码可以证明赵涛跟吴克杰是有联系的吧?”

“对!”

前面在讨论要不要回来,女人误事,后面吴潇就回来了,时间节点很吻合,意味着赵涛有重大嫌疑。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只是回来祭奠下亲弟弟。吴克杰完全没有里有冒着风险回来啊!”

“你的意思是说吴克杰要回来,是有的别的原因?”

“没错!如果有非回来不可的理由,那这个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大师哥也陷入了思考,想了半天,“要不,现在直接抓赵涛,上手段?”

我想了想,“咱们的录音,就算合法!别忘记了,他们之间的通话我们只能听得到赵涛说,而赵涛有提及吴克杰这个名字吗?”

“那还真没有........”

“那怎么证明他就是吴克杰的帮凶呢?”

电话那头沉寂了下来。

我接着道:“别忘记了,如果我们的猜测是对的!文州市局有内应,说不定这个内应已经到了更高的位置.........抓赵涛大概唯一的好处是逼出这个内应露出马脚,坏处还是那个,打草惊蛇!想抓吴克杰就更难了!”

大师哥迟疑了。已经将抓捕吴克杰当作执念的大师哥,最害怕的就是再也抓不到吴克杰。

我补充了一句,“所以,我劝师哥还是忍忍。毕竟抓到了吴克杰,同样可以让那个内奸露出马脚!”

相比之下,赵涛只是个小角色,他还不一定知道内奸是谁。那么那个叛徒可能会沉得住气,徐徐图之。

可是要是抓了吴克杰,那个叛徒就是城隍庙里长草,绝对慌了神。更容易暴露........

大师哥斩钉截铁下定了决心,“好!听你的!今天到明天,好好盯着吴潇,我怎么有种感觉,好像吴克杰已经回来了........”

.........

朗朗乾坤之下,公墓的静谧而神秘。一排排墓碑如丛林中的古树,错落有致,仿佛在诉说着生死.......

在这些墓碑之间,有一条弯曲的石径小路。小路的两旁长满了野花,白色和黄色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颤抖,一朵女人花赫然绽放在了野花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秋盈已经走了出来,也站在了一排排墓碑前,一丛丛野花边.......

我走了过去,说了句,“走了!”

她却没动,凄然落泪,“国宇的遗体还在太平间........”

这里是公墓,所有逝者的归宿。她身临其境,不由得伤悲老公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入土为安.........

出事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为什么还在太平间呢?

我不敢问!

毕竟她伤感源头的祸首,就是我........

会英语会法语,也会真的杀我.........

我觉得此时此刻得离她远一点,于是,默默的走开,丢下一句,“我在车里等你.........”

我并没有丧失至亲的经历,所以无法和她感同身受。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萧索的身影,在那墓碑中,野花间,好孤苦.......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是我造的孽!这一路,我在拯救,也在赎罪........

车是停在门口的停车场。今天的天气很热,没什么人。

墓园门口的保安室里看门的大爷,也在外面抽烟。

我走了过去,大爷一脸的面善,还冲着我笑笑。我也报以微笑,“大爷,能聊几句吗?”

大爷收敛了笑意,“聊几句?聊啥?”

我故意叹了口气,“聊我前妻呗?”

“你前妻?我都不认识,聊什么?怎么聊?”

我笑笑,指指他手里的香烟,“我前妻刚给你买的烟!你怎么会不认识?”

他似乎有些狐疑,“你说给我买烟的是你前妻?”

“对啊!她叫吴潇!楚省文州人!对吧?你再看看我的车牌?”我指指不远处我开来的途观车,大爷看了看,“怎么没听小吴说起过啊!”

我微微一笑,“大爷你怎么不信我?那里十七排九号墓,葬的是我的小舅子吴丰,不对,是前小舅子!”

我说的都是事实。他若是跟吴潇相熟,就能知道我说的没错。

我故意叹了口气,“是这样的!吴潇确实是我前妻!五年前吧,我挣了点钱,被一个狐狸精给迷住了!犯了错!被她抓了先行,所以离婚了!”

“哦!这样啊!”

我又故意装作悔不当初的模样,“我也是一时糊涂啊!离婚了以后,才知道我最爱的还是她!”

大爷似乎很生气,“小吴多好的姑娘!这几年在国外打拼,每年清明重阳都给我转钱,让我买些贡品纸钱什么的代她看她弟弟。对自己弟弟都这么好的女人,对老公差得了?你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惭愧的配合着,也从兜里掏出了钱,大概有十几张,递给了大爷,“大爷您收着!”

大爷推辞,“你这是干什么?不能要,不能要.......”

嘴上说着不要,手却是拽着钞票不放。

“我跟大爷您说啊,我跟我这个小舅子的关系,当初也是好得不得了!这几年我一直在西北,也是前几天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他英年早逝。知道了这些年一直是您在帮着照看他。这钱啊,你是一定要收下,又不是很多,买几条烟抽,当是我的感谢!”

钞能力可以瞬间拉近两个陌生人之间的关系,包括男女关系。

大爷这个层面的更不用说,看门能有多少钱一个月,我这一把钞票绝对顶他半个月工资。

果不其然,大爷也就不再推辞,喜笑颜开的收下了。

我趁热打铁,“大爷,不瞒您说啊!您说得对!我还是觉得我前妻最好!我总想着破镜重圆。但是呢,她又一直不肯原谅我!本来我想着和她一起来看她弟弟的,她不同意,还说我要来就跟我翻脸。这不我就只能等她走了之后再来看看我的小舅子........”

对吴潇,我们知道的太少。既然这几年她都是拜托这位大爷替她祭拜弟弟,那么跟这个大爷肯定是有些交流的。说不定能从这个大爷嘴里套出点东西来。

所以,我编了一套谎言,再加上钞能力,想要骗得大爷的信任,让他好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爷点点头,“看得出来,你小子是真心想跟小吴符合。说吧,想问什么,大爷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万分感激的又给大爷上了一根烟,“其实最关心的不还是她有没有再找?”

大爷摇摇头,“这我哪里知道啊!”

“就是她来看她弟弟,之前有男人跟着吗?”

“这是她弟弟入土之后,第一次来。你也看见了,还是一个人!”

我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她是第一次回,“那她弟弟入土的时候,有男人陪吗?”

吴潇是在吴克杰消失之后的一年多去的缅北。而吴丰是死在吴克杰消失后的半年。这个时间线其实是能说明一些问题的。

大爷抽了一口烟,“她弟弟入土的时候,一直有个男人跟着!不过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啊!”

“怎么不是个东西了?”我赶紧追问。

“当时吧,入土的时候呢,我带着几个人帮忙盖土。小吴和那个男不知道因为什么在旁边吵了起来,说的是方言,我们也听不懂,吵着吵着那个男的还直接给了小吴一耳光........”

这一点很重要。这个男的会是吴克杰吗?按道理说,不可能啊,吴克杰可是部级通缉犯,才半年,就敢抛头露面?

大爷接着道,“你大爷我这辈子就最恨打女人的男人,而且你大爷那是想当有正义感的。当即就吼那个王八蛋,那个王八蛋还骂我多管闲事,大爷我恼火了,看着他还要打小吴,举起铁锨就拍了过去........那个王八蛋吓得跳了下去,在下面还不服气,还想试试!大爷我立马掏出手机要报警........”

“警察来了?”

“小吴心善啊!拦住了!说是那是她弟弟的表哥,怪她没看好弟弟,让弟弟英年早逝!都是一家人,情急之下,才动手的........”

“表哥?”

“嗯!小吴这么说的,可是吧,你大爷觉得不像是表哥,小吴看他的眼神不对........”

“什么样的眼神?”

“说不上来,反正不是亲戚之间该有的那种,好像是害怕......不大敢正眼瞧表哥........”

“哦!”

“你不知道这个表哥吗?小吴跟他说的是方言,应该是一个地方的人!你们既然曾经是夫妻,应该认识啊!”

我赶紧解释,“表哥太多了!一时半会不知道你说的哪个?你看看是这个吗?”

说完,我打开了手机,搜出了吴克杰的通缉令,把相片放大,大爷仔细瞅了瞅,“不是这个!这个家伙看起来好凶!那个表哥看起来文绉绉的,还戴着个眼镜!瘦高个!”

我点点头,“哦!先不说这个了,后来呢?”

“后来那个表哥就先走了。小吴看我这个老头很好,就跟我说她家是文州的,可能要出国打工。亲弟弟祭日啊,清明啊,重阳啊,可能没时间看弟弟........边说边哭啊........拜托我时不时的照看下她弟弟!唉!苦命的孩子啊!你说你这个家伙,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害的人家小吴过得那么糟心........”

大爷入戏了,训斥起我来了。

而我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这个突然出现的表哥,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是不是跟吴克杰那个畜生有什么瓜葛呢?

竟然还敢打吴潇。就冲吴克杰把吴潇保护得这么好,而吴潇也是不远万里去投奔。说明吴克杰和吴潇之间真的是真爱。打吴潇,就不怕吴克杰嘛?

我蓦然心念一动,“大爷,吴丰.......就是我这个小舅子是因为什么死的?”

“不大清楚!好像是医院那边直接送到火葬场的,那边保存有死亡证明。上面应该有写!”

我迟疑的问,“大爷,我能看看那份死亡证明吗?我那个小舅子一向身体很好啊!”

大爷面露难色,“火葬场那边的都是有编制的,看不上我这个临时工老头。没什么往来!再说,你看那玩意干嘛?”

我笑笑,答非所问,“这么说,我前妻吴潇来这就两次?”

“对啊!葬礼的时候来了一次,今天来了一次。剩下的都是每年给我打钱让我帮忙烧纸什么的!”

我点点头,又从兜里掏出来一千多快钱,硬塞进大爷手中,“大爷,我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这个,我来找你的事,您现在千万别跟我前妻说!您知道的,她现在对我........唉!她要是知道我背后打听她,又要骂我自作多情,异想天开了!等哪天,我们破镜重圆了,您再给她说好不好?”

大爷笑眯眯的收下钱,“大爷,我懂!懂!放心!大爷也是过来人!回头你们要是复婚的喜酒,大爷就是喝多了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