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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此时郁闷坏了。

他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儿,那就不会食言。

不就是去后宫嘛,去呗。

但在临去之前,他又一想,大家也不熟啊,躺在一起岂不是挺尴尬?

要不找点儿什么事儿做?

这一想,他就有了主意,一起斗蛐蛐啊。

反正秦爱卿回家养病去了,也没人陪他了,不如让嫔妃们陪他一起玩儿?

而且,皇宫里面嫔妃有好几个,人多一起玩岂不是更热闹?

于是,他便将后宫里几个嫔妃都叫去了位份最高的张贵妇的宫里。

天可怜见,他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就特么没往后宫来过了啊。

今天突然听说官家相召,一个个都是盛装打扮。

结果等她们去了之后,才发现竟然是拉着她们一起斗蛐蛐。

这一下子大家都有点儿绷不住,吹拉弹唱她们都会,但这斗蛐蛐是个什么鬼?

正经人谁玩这个啊?

但来都来了,那就斗呗?

结果,斗着斗着,张贵妃突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她几乎是惊呼出声:

“官家.....您......您行了?”

这一嗓子,直接把刘禅给喊懵了。

啥玩意儿朕就行了?

朕啥时候不行了?

他这边还在懵逼,但其他几个嫔妃也已经顺着张贵妃的视线发现了真相。

于是,随着第一个喜极而泣,其他几个也忍不住了。

她们这一哭,刘禅更懵了。

“不是,爱妃们哭什么呢?

朕不就刚刚赢了你们一把嘛,你们至于哭的这么惨吗?

哎哟喂,别哭了,大不了朕让你们一次,下一把朕争取让你们赢?

好不好?”

他这么一说,张贵妃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官家,臣妾知道一个比斗蛐蛐更好的游戏,我们一起来玩好不好?”

刘禅对于她的话是压根儿不信。

“切,这世上哪有比斗蛐蛐更好玩的?

来来来,咱们快开始下一局吧!”

“官家,臣妾说的游戏真的也很好玩的。

我们都陪您斗了这么久的蛐蛐了,你们也陪我们玩一下新游戏嘛。”

刘禅一听,好像也有点儿道理。

前世的时候,他的张皇后就老是因为自己拉着她斗蛐蛐而生气。

那个女暴龙,生气的时候好难哄啊。

这里更惨,好几个呢,谁知道里面有几条暴龙?

算了,还是陪她们玩一会儿吧。

玩一会儿之后,再继续拉着她们斗蛐蛐。

结果,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比那斗败的蛐蛐还惨。

此时他揉着腰出来之后,一看到赵鼎几人,就一边打哈欠一边问道:

“爱卿有什么事要奏吗?”

看着刘禅困的眼都快睁不开的样子,赵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要不臣等先告退,等官家休息好了再来?”

“不用,有事儿就说吧!”

见刘禅拒绝,赵鼎也不再坚持。

“臣遵旨。

官家,臣等前来,是关于董文和田无良的事情要汇报。”

“哦,他们俩啊,审清楚了?”

“官家,他们俩死了!死于毒杀!”

听到这话,刘禅的困意一下子就没了。

“你说什么?”

“回官家,他们两人死了,全是死于毒杀!

臣初步判断,是他们俩背后的人干的,目的是为了防止他们供出来其他人。”

砰的一声,刘禅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反了,简直是反了!”

“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回官家,查到了五个,但是其中三个自杀了!”

“那就继续查,敢监视朕的岳爱卿,不论背后的人是谁,不论查多长时间,都一定要把人查出来。”

一听刘禅要求一查到底,几人心中都是一喜。

“臣遵旨!”

几人答应了之后,刘禅又突然说道:

“这件事情赵卿你要好好的盯着,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人。

至于韩卿和张卿,你们俩就不用再参与了。”

一听这个命令,韩世忠和张浚俩人都是一愣。

“官家,这是为何?”

“你们忘了吗?

岳爱卿那边还等着韩卿你领军南下呢,这个事情既然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那你就不要再参与了,你抓紧时间制定方案。

还有张卿你,也要提前准备好粮草,大军出征,粮草可是关键。”

说完之后,他又特意看向张浚。

“张卿,粮草没问题吧?”

听到刘禅的问话,张浚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回道:

“没问题。”

他犹豫的时间很短,但刘禅还是注意到了。

“张卿,朕要听实话。”

“回官家,目前还有四二十万石的缺口,但臣一定会想办法的,官家不必为此忧心。”

但刘禅并未相信他的话。

没办法,前世的时候,相父每次北伐,最终都会面临一个同样的问题,粮草不继。

所以,他对于这个问题便格外的敏感。

“国库每年那么多的岁入,粮草怎么还会有缺口?

朕的钱呢?

你们告诉朕,朕的钱呢?”

“回官家,是这样的,去年那一战我大宋收复了十几个州,一百多个县,国库的开支一下子大了不少。

再加上之后又出兵大理,李朝,粮草的消耗便大了一点儿。

而且,今年还有几十个县受灾,这各方面的开支便比平时更多了一点儿。

但是,官家真的不用为此忧心,臣会想办法的。”

“你打算想什么办法?”

看了一眼赵鼎之后,张浚拱手说道:

“臣想请官家恩准,加饷。”

“不行!”

一听张浚的主意,刘禅想也没想,就断然拒绝。

当年相父可是教过他,对待百姓,一定要言而有信。

根据国家的不同情况,税收可以征的高,也可以征得低。

但是,一定要说多少就是多少。

既然朝廷定了税收的标准,那就一定不能随便的加,要不然,百姓就可能会和朝廷离心。

他虽然不聪明,但这些话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一个字不敢忘的。

一见刘禅拒绝的这么干脆,张浚有点儿急了。

“官家体恤百姓,实乃百姓之福。

但是,这一次粮草的缺口并不大,就算加饷也加不了多少,平均下来一户百姓也不过是几文钱而已,百姓们完全可以承受的。”

“朕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别说是几文,就是一文也不行。

此事不必再提了,张卿还有其他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