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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一般都会是八九点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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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寒鸦还是懂的。

她为这师徒俩挑选的宿舍很大,不过就算再大也只是单人宿舍而已,这就意味着藿藿和白罄只能在一张床上了。

不过两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藿藿甚至已经到了身边没有白罄她就睡不着的地步了。

“今、今天的胆量训练就到此为止吧……”

藿藿将电视关机,松了口气,声音还有些微微的发颤,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还在白罄院子里住的时候就陪在她身边的小幽灵抱枕。

“别啊,这才哪到哪,接着看,这几天刚安顿下来,还有好几部片子没看呢。”

尾巴大爷一脸的意犹未尽,对它来说这种恐怖片跟无聊的喜剧没什么区别。

不过为了藿藿的观影体验,它还是没将内心的吐槽说出口。

比如为什么明明知道一个地方气氛不对,这里的主角还要往里走。

什么废墟探险、为了拍电影深入陷阱、不听传说就去野外野营之类的套路它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偏偏藿藿就是会被这些老套的情节吓得瑟瑟发抖,惹得尾巴大爷能乐得合不拢嘴。

一旁的白罄一只手撑着下巴,呼吸平稳而均匀,脑袋低垂,看起来已经睡着很久了。

藿藿看了看尾巴大爷,又看了看白罄,只觉得心里一阵郁闷。

“每次都是这样……你们俩一个笑,一个睡,搞得好像只有我……很一惊一乍的一样。”

想到这,她就伸出手在白罄的脸上“啪叽”拍了一下,持明悠悠转醒,眼神中还有一抹疑惑:

“上班了?”

藿藿的声音随之响起:

“尾巴大爷……你、你干嘛吵师傅睡觉?”

尾巴大爷:“?”

它还没来得及辩解,一团绿色的鬼火就从窗外飞了出去,一边飞它还一边高喊着:

“小怂包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会回来的……”

白罄拍了拍手,瞥了一眼身旁心虚的小蛋糕,不由笑了一下:

“满意了?”

“嗯……师父都知道我在撒谎,怎么还把尾巴大爷丢出去了?”

她不由将脑袋靠在白罄的手臂上,感受青年身上温热的温度。

“因为我想。”

白罄面不改色:

“反正它能穿墙回来。”

果不其然,过了两分钟后尾巴大爷见到没人出来找它,便悻悻地穿过了石壁,回到藿藿给它买的小窝里又重新趴下了。

白罄执勤的时间和藿藿相当,但他老觉得困,在下午的时候老会打盹。

至于藿藿,看完了恐怖片之后她就睡不着了。

“哈……”

白罄打了个哈欠,看了看窗外,时间还早,幽囚狱内依旧是漆黑一片,周围的风阴冷异常,分明现在是夏天才对。

院墙没有爬山虎,不过白罄想到了曾经他住了许久的院子,恐怕那白墙上早已爬满了葱绿,再也没人会将这墙苍白平淡挂在嘴边了。

景元院子里的凛仙花,白罄也在离开前将这些盆栽让他照顾去了。

反正本来就是从他院子里顺来的花。

“我们出去逛逛吧,顺便……顺便看看格尼薇儿。”

藿藿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尾音有些上扬,听上去颇为可爱,和撒娇的小女友没什么区别,小耳朵开心地颤了一瞬,代表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刚看完恐怖片,我以为你要缓一会。”

白罄站起身来,将外套披上。

“嘿嘿……都看了这么、这么多部了,早就要适应一下了。”

藿藿走上前帮他拉住袖子,白罄微微一愣,便伸出手套了进去。

“狱中阴寒,要不别穿短裤了,看着凉。”

白罄指着藿藿的下身,轻声道,而对方思考了一阵,轻轻摇头:

“那个……长裤的话,逃跑、逃跑就不方便了。”

白罄:“……”

“狱中似乎没有危险的东西吧。”

白罄指了指她腰间的玉兆:

“遇到危险,它也能给我发讯息的。”

“我知道呀……就是、就是害怕嘛。”

藿藿娇憨的模样让白罄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像小吃街里卖的糯米团子,伸手一戳就陷了进去。

白罄也没强求,既然她不愿意,那他自然不会强迫。

“放心吧……我也没那么柔弱啦,不至于吹吹冷风就生病了。”

藿藿拍了拍白罄的胸脯,让他安心,不过对方硬邦邦的胸肌让她触电般将手缩了回去,脸上一阵发热。

他里面穿的是贴身的无袖,勾勒出明显的肌肉线条,往常藿藿都注意不到,如今一看,才发现白罄的身材其实好得不得了。

怎么感觉比自己的大啊?

藿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还伸出手揉了揉,白罄歪了歪脑袋:

“你在干嘛?”

藿藿“呀”了一声,发出怪叫。

一时间她居然将白罄还在这给忘了,藿藿的视线飘忽,不安地看着四周:

“没、没事。”

少女心里的烦恼又多了一分,不过木头龙完全没有察觉,毫不在意地打开门:

“走吧,不是说要出去逛逛吗?”

“来了!”

藿藿顺带着拎上尾巴大爷,可这次某只岁阳说什么也不愿意走:

“喂喂喂,就不能让老子在家睡会吗?”

它着急了:

“你们俩出门约会,老子每天都跟着,很尴尬的知不知道?把那破符给摘了,这里是幽囚狱老子又跑不掉!”

藿藿一听好像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不过放不放尾巴大爷这事还是得白罄决定。

见他没有意见,藿藿将身后的符揭开,收到了行囊里,尾巴大爷顿时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消失了,身子一阵轻松:

“哈哈,爽,你们去吧,老子看家就行。”

它顿时在宿舍里上窜下跳,师徒俩在门口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由藿藿默默将门关上。

“尾巴为什么越来越像一条狗了?”

白罄不由陷入了沉思,这个疑问仿佛和宇宙诞生一样深奥,就连藿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能……可能是被驯化了。”

藿藿挠了挠头:

“可能……可能是因为吸取了我的情绪?毕竟岁阳的性格是会随着宿主性格变化的。”

难怪这玩意比当初刚见面时善良了不少。

白罄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