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晃了晃头,先是打开矿泉水,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他给苏贝克倒了一杯水,扶起他,灌了进去,又马上倒了一杯,继续灌,一共拿了三瓶水,灌到两瓶半的时候,苏贝克冒出一句,“暖!我要吐……”
温暖拿着盆,放在苏贝克面前,他把他的头发抓住,尽量用毛巾裹好,不让头发被呕吐物给弄脏了。
那喷溅出来的呕吐物也直接全部一点不剩的喷在了温暖的身上,温暖没办法,只能撑着,继续拿起了热毛巾,给苏贝克擦了擦脸。
温暖迅速把自己脏了的衣服裤子脱掉,先扔在地上,专心去伺候苏贝克。
苏贝克像是恢复了一些意识,但还是呻吟着,发起了高烧。
温暖此时丝毫没有犹豫,迅速把他扶了起来,让他能够倚在床上,上半身抬得高那么一点儿。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心焦的闷热。苏贝克躺在床上,因高烧而神志不清,双颊绯红。
“嗯……我疼……太冷了……该死的h国,嗯……”苏贝克又扭动着身体,把温暖放在他额头的手打了下去。
“别骂了,省省力气,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乖。”温暖安慰道。
温暖神色焦急,他先轻轻地握住苏贝克的手腕,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滚烫的肌肤时,心中一紧。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那件贴身的针织衫上,深吸一口气,开始迅速掀起了针织衫,将套头的针织衫向手臂方向迅速推上去。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对方,他每向上推一寸针织衫,那紧实的胸膛便多露出一分。
温暖的眼神始终未曾有半分游离,他的脸上有的只有满满的对苏贝克的关切。
当衣服全部被推到苏贝克头顶,他小心翼翼地,轻轻抬起对方的肩膀,慢慢地将针织衫从头顶拿了下来。
苏贝克白皙的肌肤完全展露,那优美的锁骨线条和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然而此刻,温暖的心中没有丝毫杂念,他一心只想尽快帮苏贝克除去束缚,能够更好的呼吸。
他轻轻抬起对方的手臂,将衣袖缓缓褪下,衣物与肌肤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房间内气氛凝重,高烧中的苏贝克的俊脸被烧的通红,他仍然在床上无意识地扭动着,眉头紧锁。
温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移向苏贝克的的下身,准备把这个紧身的牛仔裤也脱掉。
他先是轻轻抬起男主的腰部,动作极其轻柔,生怕加重他的难过,紧接着,他的手指慢慢伸向裤腰的扣子,解开时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扣子解开后,他缓缓拉下拉链,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都显得格外清晰。随后,他双手握住裤腰两侧,一点一点地将裤子向下褪。
随着裤子逐渐滑落,那修长笔直的双腿逐渐展露,肌肤因为高烧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但此时,男主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杂念,只有对苏贝克病情的关切。
他迅速从右手手腕处取出了银针,把苏贝克翻了过来,后背朝上,然后在颈椎的凸起处左手按了三次,事先准备好的烈酒洗了洗手,捏住大椎穴,用三棱针刺了两次,以后用纸点燃以后扔进了小小的罐头瓶,一下按在了穴位上,就见原本还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形成了一个暗色的圆,圆的中心还在渗出血,血的颜色还是暗红色的。
他又迅速抓住苏贝克的脚踝,让脚尖朝着自己,他又沾了些高度酒,拍了拍腿窝,此时苏贝克呻吟了一声,“嗯……疼,别打……”
温暖又打了几次,然后用三棱针,在委中穴扎了几次,那暗色的血慢慢的流了出来。
温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每一次下针,他都格外小心,同时密切关注着对方的反应,看到苏贝克这次不再扭动,那血液也不再是黑色的,他心里放松了下来。
把罐头瓶拔了下来,用化妆棉按压给苏贝克止了血,又轻轻的把他翻过身来,仔细端详,看表情,不再有特别痛苦的状态,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嗯,贝克,行啊,现在温度降下来了,我俩温度差不太多了,嗯不能着凉了。”
温暖给苏贝克喂了点水以后,直接拿出了被子,把苏贝克裹了起来。
他把苏贝克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全部放在盆里泡了起来,又迅速把他们洗的干干净净的,放进烘干机,烘干,叠的整整齐齐的,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回来一看,这苏贝克没有辜负她他的推测,妥妥的把自己完全暴露给空气。
那满头的汗让温暖着实又为自己捏了一把汗,简直了,差一点儿自己的劳动成果就这样被他给直接抹杀了。
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温暖全身的衣服都被自己洗干净了,只剩下一件羽绒服还能穿,他只好披着羽绒服走到床边。
他怕苏贝克再蹬被子,他就用自己的双腿夹住苏贝克的身体,自己盖着自己的羽绒服睡了过去。
这降压解毒大法是真的管用,苏贝克又继续睡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苏贝克做了奇怪的梦,他先是梦到自己热的不行,在一个火炕的炕头上,被烙的简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睁开眼看到温暖也跟自己躺在一起,他的双腿还骑着裹着棉被的自己。
他疯狂的想要叫出声,但奇怪的是,自己一点儿声都发不出来,喉咙也干的不行。
他在梦里喊遍了温暖的各种外号,什么“小黑人”、“野蛮人”、“黑皮猴儿”、……总之他知道的能想起来的外号叫了个遍,温暖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他梦见自己跟温暖走了很远的山路,温暖跟他是住在一个破道观里,还梦到有个带狐狸耳朵的帅哥,自称自己是“老朽”,总之,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些模糊的影像,像破碎的镜片,断断续续,难以拼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