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很充足,可雍州依旧不间断的收购。
寻常人不明就里,不过还是有小部分人明白其中深意的。
刘薛生捏着下巴表示,粮草多了会有放坏的一天,不过酿成酒却越旧越贵。
所以…你为啥不造个酿酒流水线呢?要是用些稀有的修行材料,或者泡个龙胆凤丹什么的,指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步平安上辈子是个滴酒不沾的理工男,摊开手,一脸无辜的表示不会。
刘薛生呵呵了。
你不会,但我会啊。
于是兴致勃勃的拉着步平安酿了一次。
酿酒工艺说难不难,步平安又聪明。
捏着下巴看了一次过程就会的七七八八了,影响口味的酵母,最难部分无非是蒸馏,至于用什么修行材料泡制,可以多试试不是?
随后就开始了画图建厂,把酿酒流水线叮叮咚咚的打了出来。
茅台酒厂刚刚成型。
刘薛生和杨天歌就出去干架了。
等他们再回来,又是繁琐的工作。
分配俘虏,物资归位。
祭奠烈士,奖赏门人。
斩杀洞虚,消化新人。
这一桩桩一件件,看着简单,想着简单,可是,只要涉及到人,就不是简单的事。
因为得人尽其才,因为得让大家觉得每个被安排的人都得到过充分的尊重。
前脚刚把杨天歌和刘薛生带回来的杂事解决完,后脚李青山、李洪水和许墨就带回来一波泼天富贵。
粮,铁,药,钱,一堆储物戒。
还有几十条小船,他们不是没想过弄些大船,是储物戒放不下。
这些物资保守估计2500万两黄金。
步平安笑着忙前忙后。
这些事情不可能劳烦金老的,金老的能力是让杂乱变得有序,可事赶事,又杂七杂八,总不好让金老伤神的。
再说他还得和孙子温存温存感情,也就是传说中的“吃油鱼”。还要坐在高高的大厅旁边,听那个拿着拂尘的洞虚高手擦着眼泪说曾经的故事。
至于刘薛生和杨天歌,人家都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出去给自己卖命了,总不能回来后还让人家加班写报表吧?
步平安表示,我是爱资本,但我不是资本家。
这种越忙越富的疲惫,步平安还是喜欢的。
只用了一天,就把事情解决了。
然后从茅台酒厂搬出三万坛酒,犒赏三军。
听说当天晚上,有几百人荣升感知,踏上了修真这条羊肠小道。
还有几十对夫妻,大半夜的不消停,哼哼唧唧复唧唧。
为什么是听说呢?
因为步平安喝了三杯,就成了“桌底趴”。
珠儿照顾了一宿,也脸红心跳的一夜。
步平安这孩子。
喝了酒之后,全身通红,翻身不断。
关键还会耍流氓。
一个不注意,揉着叶梦菲的翘臀啊。
一个不注意,香了一下好珠儿啊。
一个不注意,搂住了叶梦菲啊。
一个不注意,凑到了好珠儿的身上啊。
左拥右抱,贱的无边。
至于为啥这么多的不注意都能被得逞,那就有点奇怪了。
步平安消停后。
珠儿骂骂咧咧的拿出一根毛笔,粘上墨汁后,笑着在步平安脸上画了六根胡须,两朵红晕。
次日清晨。
步平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仰头虹吸,打了个哈欠。
“美美”的醒了过来。
珠儿以自己为绳,将步平安绑在了床上怕他滚到床底。
这么大的动作,扰的珠儿哼唧唧睁开眼,看到是步平安醒来后,一个翻身,屁股对人,接着入睡。
步平安蹑手蹑脚的给珠儿盖上了肚子。
然后潇洒翻身,越过珠儿跳到了床下。
外面的大床睡着叶梦菲。
步平安知道自己的酒量,自然也猜想的到二女的守护。
不是每个豪杰都能喝的。
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吹的。
步平安洗了把脸。
背着手就去了厨房。
我赌厨房有“姜汤”。
输了,让珠儿和叶梦菲亲我一口。
赢了,我亲珠儿和叶梦菲一口。
你敢不敢?
果不其然,姜汤在锅里,锅在灶台里,灶台在珠儿的厨房里,珠儿在我心里。
“狗平安!你给我出来!”
能这样叫主角的,想必是我那个傻大儿杨天歌了。
步平安顺势在锅边摸了一把。
然后背着手,看傻儿去。
“干嘛?”
儿子就是儿子。
杨天歌手掌一摊。
“给我钱。”
步平安目瞪口呆的看着杨天歌。
这是头一遭啊。
“干啥?”
杨天歌没好气道:“关你屁事!你就说给不给吧?”
这么有爹威的事,可以做。
“给!”
杨天歌:“算你有点良心。”
步平安好奇道:“多少?”
杨天歌比了一个二。
于是步平安给了20万两黄金。
杨天歌眉开眼笑的看着储物戒里的黄金。
步平安伸出手,关心道:“等等…你眼角有东西啊。”
杨天歌站在那里,任其施为。这才注意到,步平安今天挺可爱的。
两朵红晕,六根胡子。
杨天歌笑了。
步平安在杨天歌的眼眶旁,这边擦擦,那边摸摸。
片刻功夫就变成了一对熊猫眼。
可爱的花猫,画了一只熊猫。
两人婉儿一笑。
都把对方当成了笑话。
“出去走走?”
杨天歌笑着点点头。
“我们走走!”
安详的表面下都有一颗看对方笑话的心。
路过赵飞燕。
她捂着嘴可爱的笑。
步平安笑了,杨天歌也笑了。
刘薛生走来,看到两人的模样后,毫无波动。
两人直呼刘薛生会演。
刘薛生正经道:“外门传话,说是有人求见。”
步平安:“知道是谁吗?”
刘薛生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严肃道:“不是男的就是女的,不是死的就是活的。”
杨天歌受不了了,一脚踹了过去。
“你不是傻的,就是蠢的。”
刘薛生笑呵呵的躲开。
“跟我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没办法,现在地盘大,秘密多,门人弟子又有一万好几千,门人相见不相识,师傅见人不知人,确实不能像以前一样让人随意出入了。
三人结伴而行,朝着外门而去。
沿途有无数弟子投来诧异的目光。
不过没人敢当面肆无忌惮的笑,笑也笑的很礼貌,这种礼貌带着一点克制的感觉。
奴奴感觉养鸡谷这个地方来对了,这里吃得饱睡得好,有人照顾有人疼。
金豆子的爷爷把她当成了孙女,满眼的慈祥,贼像自己的爷爷。
静修房那有个女子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女儿。温柔的有点吓人,总感觉她会把自己含在嘴里。
这里最大的师傅,把她收为了亲传弟子,听说待遇很好,相当于亲子女。
师傅还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念奴娇。
这个名字奴奴很喜欢,娇气,一听就感觉是漂亮的女孩。
(不敢看数据,怕对你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