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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云宫巫教长老鲁延居,因为贪图富贵,卷入皇宫巫蛊大案,死在天牢里。

他在皇宫布下的巫蛊阵法,却成了定时炸弹。

专案组几个成员知道,如不能清除巫蛊后遗症,导致那位不测,自己几人也难逃严惩。

审问徵音巫师时,专案组成员韩说和章赣见到徵音巫师脸上表情,相互对望一眼。

他们心里清楚,鲁延居鬼迷心窍掺和布置皇宫巫蛊阵法,其实是个人行为。

但这种涉及到皇宫,尤其是那位生死的大事,但凡有点沾边,就不可能幸免于难。

徵音巫师显然明白这点。她刚才脸上的表情,分明是知道有人能破解巫蛊阵法,却不愿再牵连无辜。

反正她自己死与不死,差别也不是很大。

在天下第一酷吏江充的牢里过了手,早死比苟生,可能还好些。

但二人还是要争取一下。

按道侯韩说道:“徵音巫师,如你能推荐哪位仙师,破解得了这巫蛊遗害,本侯与章御史以爵位和官衔担保,绝不对那位仙师有任何伤害,而且还有奖励。违者天打雷劈。”

说话时,他起身站立,举起右手,发了一个誓。

章赣见了,也起身发了同样一个誓。

苏文、江充互相看看,点点头,也发了誓。

韩说的意思没错,目前最最紧要的,是破解阵法,保证皇上安全。其它是次要的。

见到徵音巫师还在犹豫,江充道:“其实我知道你与鲁延居不是一伙。只要破解了巫蛊阵法,这是大功一件。凭此功无法保全巫教,但保你师徒二人性命问题不大。你推荐的高人,事关…”

他顿了顿,看看身旁几人,接着道:“…事关大人物的健康安危。老实说,也关系到我等几人的生死富贵。我们只会对那仙师以礼相待,不会有丝毫冒犯。这点你放心好了。另外,只要你开口举荐高人,成与不成,我都会安排人给你们二人疗伤。言尽于此,你好自把握。”

说完,死死盯着她。

另外三人也齐齐盯过来。

徵音巫师微微扭动一下躯体,牵动伤口又是一阵钻心之痛。

她望一眼昏迷的羽衣,清了清嗓子。

江充挥手喊一声:“来人,松绑,喂水。”

有几个狱吏过来,给徵音巫师松绑,扶她靠着墙壁,拿水过来,喂进她嘴里。

吞咽了几口水后,徵音巫师轻声道:“我曾经路过一个村子,望见气象不凡。进村打听,原来是有一婴儿出生。后来我常借故到那里探望他,却无法勘透他根脚来历。见他聪明异常,我试着以巫法口诀相授,没想到他悟性之高,一日千里,平生仅见。他不是巫教弟子,却自行参透了巫典,尽得巫道精髓。巫道境界远高于我。他或许能破鲁长老布下的阵法。”

说到这里,徵音巫师停住。

众人皆不插话。江充挥手,狱吏赶紧又过来喂水。

喝了几口水,徵音巫师接着道:“他并未加入巫教。几位大人若发誓不加害于他,我就告知地址姓名。至于他肯不肯出手,我无把握,不过可以劝一劝他。因为这少年轻易就掌握巫蛊大道,又适逢鲁长老以巫蛊作恶。也许这是一种天意,让他有机会用巫蛊之道行善,以抵巫蛊之恶吧。”

四人听了,颇觉有理。于是毫不犹豫,发誓不加害那位少年。

同时,四人心里想道:如果这少年真的那般厉害,能解那位的巫蛊之患,只怕将来巴结还来不及呢!

徵音巫师微微咳一下,郑重道:“少年名王西风,今年14岁,家住长安县上汇里,其父为里正王木章。”

江充立即拿起毛笔,在竹简上记录起来。

……

*****

霍鲁大叔11人,帮忙把马场四周的围墙篱笆建好后,欢欢喜喜回去了。

因为韦西风偷偷又给了他们每人两枚金币。

哈密城主苏呐当时替王家兄弟担心:疫病、场地、草料这些都是问题。

她不知道,这些对王西风不是问题。

王家租的山地位于秦岭北面两座山脉之间,北边的山脉可以挡住寒流,所以植被生长期相对还算长。

按照王西风设计,王木章在四面山坡都搭建了马棚,方便冬天投料。雨雪天马匹也可以躲避。

最关键的是,王西风让星狗对200匹马驹都进行了神魂梳理。于是王家马场成了自助养马场,根本不用王家父子操太多心。

这才是王西风的倚仗。

秦岭山脉也有少量大型野生动物,它们对马驹群有一定威胁。

不过韦家父子四人也有办法对付它们。

到冬天时,马场运作成本会很高。

但只要不减员,预期收益摆在那,以王木章的信誉,运作马场不是问题。

王西风尽量让老爹作主处理一切事。兄弟三人一心一意帮忙打理马场。一家人完全是一个颇为殷实的大汉农户样子。

这天,大哥骑马巡视去了,王西风与二哥正在树下休息。

“三儿,你说,城主会不会担心俺们的钱还不上?”王沣眯着眼睛望着远方。他说的城主自然是哈密城主。

王西风知道二哥心里想着的不是城主,而是两个哈密女子。

他懒洋洋答道:“二哥呀,你就别操心这个了。我看你还是考虑考虑隔壁村早花姐的事。听俺娘说,她家还算富裕,嫁妆都备好了。就等你点头,马上就可完婚。那样我就多个嫂子了。”

大嫂前阵子生了个妮子。家里重点在经营马场上,大哥也没考虑纳妾的事。

“唉。”王沣叹口气道:“再说吧。等这批马出栏了,我随你去西域还钱。那时再考虑这些吧…不说了,你歇着,我去巡看另一座山。”

说完,王沣起身,骑马离去。

王西风知道二哥还是放不下哈密女子。

二哥也知道人家是母系氏族,不可能随他来中原。可就是难以死心。

正在这时,一个官吏模样的人带着几个差役来到村子里。

按规定,王木章立即出门迎接,表露自己身份。

那官吏道:“你就是里正?好,我是长安县衙捕头骆印甲,奉县令大人之命,缉拿王沣、王西风二人。这是抓捕文书。你去把他们喊来吧。告诉他们,如若不听话,以拒捕论处,罪加一等。”

王木章一听名字,脑子“轰”的一声,差点炸开。

他强忍住震惊、不解,怯声问道:“请问骆捕头,这两个娃子犯了什么事?”

“什么事?奸细。”骆捕头这些人在县里横行无忌,但对乡里的三老、亭长、甚至里正却要客气些,因为这些是地头蛇。

捕头要想办案效率高,必须把握全县的综合治理动态,那就离不开这些地头蛇。

可以说,地头蛇是县捕头的天地线。

骆捕头没有责怪王木章多嘴,而是耐心解释道:“文书上写着:那两人有西域奸细的嫌疑。”

西域奸细?王木章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