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被大丫的话惊得一身冷汗,
虽然是他收养的孩子,但是他穿越过来也没啥想法,一直把这两个丫头当妹妹看待的……
大丫见大年一脸惊愕,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抿上嘴,搂着二丫站到一边。
“没事没事,你们呐,爱喊啥喊啥!”
“没事啦!”
大年笑呵呵得说道,
看着跟前穿着灰扑扑衣服的两个孩子,他也生不出啥气,上前捏了捏她们的脸。
不一会儿,三个人走到山口前停了下来,
因为之前野猪的缘故,大年不敢带两个丫头进山,万一再遇到可就没上次那样幸运了。
解下身上的麻绳,大年挑了一棵一人抱的树,找好角度,纵身爬了上去。
他要先去掉枝丫,再锯掉一截树干。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大年快速地锯掉树枝,大丫和二丫则站得远远的,待树枝都掉下来了,她们才上前帮忙往家里拖……
就这样,大年一截一截的将树木锯断,然后用麻绳一个一个背回家。
才过中午,院子里便有了一堆新鲜的木料和一大堆青绿色的树枝。
“中场休息”时间,
三个大忙人蹲在屋檐下喘着气,歇息歇息。
大丫二丫因为拖拽树枝的缘故,小手上都沾了一些青色的的树汁。
但是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堆在院子里,两个丫头一脸满足,心中也是满满的成就感!
都说春困秋乏夏打盹,
洗完手,喝完水,见两个孩子脸上挂着疲累,大年让大丫带着二丫回屋睡觉,自己则光着膀子在院子里继续处理木料。
“这点木头只够翻新一下屋顶啊,啧……算了,一步一步来吧!”
大年思考了一下便踩着矮墙上了屋顶,量着尺寸……
不一会儿,小月推开篱笆门回来了,手里还掐着一把绿油油的野菜芽儿。
“大年,我跟张裁缝说了,五件衣服,一共十二尺布料。大丫和二丫一人两件,你一件,过几天去拿!”
“啊?只有我们有,那你呢?”
大年说着,从矮墙上翻身而下。
不知是天气热,还是因为看到大年健硕的身材,
小月的脸不禁有些发红:
“你……”
“张裁缝她媳妇不在家,难道……难道我一个姑娘家,还能让他给我量身子吗?”
小月说着,低下头便往厨房走:
“你……你进屋给我量。”
听着小月的话,
大年瞬间血脉喷张,只见他咽了咽口水,神使鬼差地跟着她进了屋。
“把门关上……”
“哦哦好!”
大年笨手笨脚的合上门,一转身,差点没瘫在地上……
只见小月已经解开腰带,褪去外衣,露出一身洁白的睡衣,
脖颈后肚兜的红绳虚系着,似乎一扯就掉,
微翘的臀部撑起睡裤,春光乍泄。
“这……剧本有点不对吧!”
“我跟两个丫头量尺寸怎么不用脱衣服啊?”
大年脑子里一团乱,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去。
“给,拿这个给我量。”
大年接过小月递过来的小红绳,学着之前量尺寸的法子,一一替小月量好了。
正当大年长吁一口气,准备出去时,
小月喊住了他:“还……还有个地方没量呢。”
“啊?还有?”
只见小月拿起小红绳,轻轻套在自己胸前,然后把红绳两头伸向后方,示意大年接住……
大年目光呆滞,走上前捏着红绳头,按在小月背上,
力道刚好,红绳上传来一阵软软的感觉如同闪电般刺激着大年的神经……
可算结束了,
大年出了屋门,只觉得刚刚干的事情比自己扛一天木材还累。
但是大年又觉得浑身都是劲,必须使用一下了。
于是院内可怜的木料成了大年的发泄对象!
不到一会,小月穿好衣服也跟着出来,
见大年正奋力拉着锯条,她转身回屋拎起一个黄灰色的麻袋,在一旁收集着锯屑。
这锯屑晒干后保存好,冬天可以拿来生火取暖,方便得很。
待修缮好屋顶,
太阳已经西沉了,
西边橙红色的晚霞冲满天空,
晚风伴着丝丝凉意摇着门前的篱笆门,轻轻作响……
大年收拾好剩余的木料,用它们给大丫和二丫每人做了一个小木凳。
两个丫头自然是爱不释手,
欢欢喜喜地又是坐又是当马骑,让本就不大的小院子变成了一个跑马场!
不一会儿,
李家厨房的烟囱冒出炊烟,
小月在厨房做饭,
大年则趁着沉沉夜色,扛着锄头到屋后收拾出一大片简易的菜地,打算明天弄些菜种,种些蔬菜瓜果。
“大年,吃饭了!”
“好嘞,来了。”
小月透过厨房的窗户喊大年回家。
“娘,这碗干饭是爹的,我们吃糊糊吧。”
大丫在一旁帮忙端着菜,望着灶台上的四个碗,说道。
“呵呵,大丫真聪明。你爹今天忙了一天了,得吃点粳米饭补点力气,咱们呐喝糊糊,喝完就睡觉!”
“嗯嗯好!”
二月的晚间,夜风有些冰凉,
大年回家后在院子里生起一堆火,一家人又围坐在火堆边吃着饭。
见自己碗中满满的干饭,小月她们娘仨吸溜吸溜地喝着糊糊,大年顿时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假意扒拉了几口饭,然后走到厨房,
把锅中剩余的粳米饭盛起,再加上自己碗里的,捏了四个拳头大的饭团子。
“来来来!一人一个!”
大年走出厨房,笑呵呵地捧着饭团子,将它们放到大丫二丫还有小月手中。
“大年,你……你干了一天活了,吃这么点怎么行啊!”
小月捏着手中微微发暖的饭团子,有些心疼大年。
“哎呀没事,都说晚上要吃少,晚上吃少点对肠胃有好处!”
“再说了,今天谁没干活呀,大丫二丫拖了那么多树枝,小月你帮忙做衣服晚上又做了饭,大家都应该吃干饭!”
大年一边说,一边笑着替二丫抹去嘴角的饭粒。
见大年如此,小月不再推辞,低着头咬着饭团子。
不知不觉夜已深,
院中的火堆已熄灭,
村郊的李家在掐灭烛火后,沉沉睡去。